“是!將軍!”曹性回答道。
蔡邑也一拱手,跟著曹性去了,呂布動了動嘴,本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沒開口。
曹性和蔡邑一走,曹彬就拉起呂布跪坐起來,呂布心裏很不情願,對於跪坐,他可不習慣,心中暗忖什麼時候搞出椅子來。
雖然不情願,但見曹彬已經跪坐下來,他也不得不學著曹彬,像模像樣的跪坐起來。
曹彬說道:“鮮卑大軍已經打過來了,按照行程,應該兩天後就到,接到消息,這一批鮮卑大軍由三萬五千多人,奉先,我們要如何應對!”
呂布坐了下來,再也不客氣,雖然自己沒什麼官位,但自己的威望也不可小覷,直接問道:“我們有多少人馬?”
“九原的守軍還是兩千人,郡守大人派來援兵三千,再加上縣府裏的三百士兵,現在新招的新兵有兩千多人,總共有八千多人!”曹彬也快速的回答道。
呂布眼睛一眯,淡淡地說道:“八千多人?對上三萬多人!將軍有何打算?”
曹彬苦笑一聲,“能怎樣打算,反正是要死守九原,鮮卑大軍要過,就得踩過我的屍體!”
呂布搖搖頭,再次問道:“那太守大人派來的三千士兵,是何人帶隊,接受我們的號令嗎?”
“是校尉督淮,太守大人督瓚的弟弟,前任太守請辭,刺史大人派督瓚繼任,而弟弟督淮借著督瓚的威風,張揚跋扈,不把我們九原守將放在眼裏。”曹彬再次苦笑道。
督淮?督瓚?呂布不知道是誰,也沒興趣知道,但他知道若是手下將士離心,那後果可是很嚴重,對曹彬說道:“我們能不能將他的兵權收掉。”
鮮卑搖搖頭,焦急的說道:“不可!若是收掉督淮的兵權,恐怕其手下會嘩變!”
“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若那督淮關鍵時候不聽調令或逃命,拖了我們的後腿,那我們的損失就大了,將軍!這個督淮就交給我吧!”呂布說道。
曹彬大驚,急忙說道:“不可,萬萬不可!若太守大人怪罪下來,那我們就……”
“當斷不斷,必受其亂!若是這個督淮在關鍵時候掉鏈子,那可能就要整個九原城來陪葬了,或許不止九原,如果打進並州腹地,那更是生靈塗炭了。我們不能容忍一個不安定的因素在!”呂布打斷曹彬的話,強硬的說道。
“這……這……”曹彬頓時啞口無言起來,隻能搖搖頭,不在說話,算是默許了呂布的要求。
看著曹彬不放心,呂布再次說道:“我會看情況而定,若那督淮肯乖乖的聽話,我們就讓他帶兵,如若不然,那就怪我不客氣了。”
“你看著辦吧,手段不要太過激了。”曹彬苦笑一聲,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看著呂布問道:“那奉先有沒有什麼辦法對付這些鮮卑大軍?”
呂布眼中閃過笑意,這個曹彬已經慢慢地在向自己靠攏了,這一次來九原,呂布就打算著在九原立足的心思,曹彬的態度,他很滿意。
呂布笑著道:“八千士兵,能保住九原城。但不是就這樣在城內死守著,八千多人,我打算帶七千人出城,分段埋伏,半路伏擊鮮卑大軍,戰場就在草原上,我們以逸待勞,鮮卑大軍一定想不到。”
曹彬眼睛一亮,是啊,這是個辦法,自己怎麼就沒想到呢,看著呂布的眼光也變了。這少年不但武力過人,對戰爭也有著很強的敏銳性。這簡直就是天生為戰而生的。
這幾天工作繁忙,隻能一天一章了,對不住大家了,殘月在此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