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從守將府回來時,許豹和侯成已經將帳篷搭好,做了一個簡易的軍營,還搭了一個臨時的“司令部”,作為呂布的住處和他們商議的地方,這些小混混和士兵們住在四周。呂布一回來,就將許豹和侯成招來,吩咐許豹去探查關於督淮的情況,再吩咐侯成訓練一下小混混們,這些小混混們雖然不缺少好凶鬥狠之輩,但大都沒上過戰場,沒有一點陣型可言,若是一對一的話,他們可能憑借著一時血勇占上上風。但是,若拉去和一支軍隊廝殺的話,絕對是全軍覆沒。就像昨天。兩百多號人還被一百多縣兵們壓著打。
許豹和侯成領命,侯成雖然沒有多少經驗,但畢竟當過頭領,一些陣型他還是知道的。而打探消息這種活,許豹可以說是輕車熟路了,聽好呂布的交代後,各自散去。
呂布一個人出了軍營到九原成閑逛,看見百姓們有的雖然麵色還帶著些焦慮,但比進城要好多了,至少有些百姓都已經放鬆下來。有的更是大開家門,招待路過的將士們。呂布點點頭,這蔡邑的民望在民間還是很大的,這個時代的百姓就是這樣,有名望的人說話就是真理,所以民意總是被那些世家們主導著。當然,也有為了不餓肚子站起來反抗。譬如:黃巾起義。隻是黃巾起義被張角他們的私心所主導,又沒經過訓練,所以注定了失敗。
呂布不禁擔心起來,一個蔡邑在民間就有如此名望,那孔融他們那些人呢?孔融作為儒聖孔子的二十世孫,那得有多大的名望。自己和他們的思想可以說是格格不入,他們的忠君思想可以說是已經根生蒂固。而自己卻根本沒什麼忠君思想,這個時代是個亂世,自己怎麼可能不來奮鬥一把。若是秦皇漢武的時代,呂布還可能老老實實的做個小民,或者有興趣也可以做做官。
天下大勢,本來就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大漢傳承了四百多年,也已經腐朽,士家閥門林列,可以說已經腐朽到了根本。呂布沒興趣為漢室江山縫縫補補,若想重振漢室,就得從根本打破,然後破而後立。可縱觀漢靈帝,漢少帝,漢獻帝都不是那個料子,除非也和自己一樣,靈魂穿越而來。
呂布在想著自己以後的障礙,心中有些失落。其實呂布倒是有些鑽牛角尖了,士家主導了名望是沒錯,但現在的世家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已不管百姓死活,壓榨百姓的價值,甚至將人逼死。還有寒門弟子永遠沒有出頭之日。就會站起來反抗。不然,哪來的黃巾起義!
呂布不知不覺走到一個小巷裏,聽見前方傳來喧嘩聲。呂布一愣,看向前方,隻見三個軍士在對著一個婦女拉拉扯扯。呂布心中怒氣一閃,急忙走過去。
呂布上前,一腳將背對著自己的士兵一腳踢開,那個士兵經受不住呂布的腳力,撲向一邊,另外兩個士兵一愣,將那個婦女放開。良久反應過來,破口大罵:“小子,你是什麼人,不知道我們是督校尉的手下嗎?敢來英雄救美!不想活了!”
呂布將那個婦女拉到身後,隻見這個婦女頗有姿色,二十一二歲的樣子,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劃破,看來這幾個士兵看來這三個士兵來了不短的時間了啊!
呂布眼中戾氣一閃,繼承了前任呂布憐惜美女的性格,冷冷的問道:“督淮的手下?”
這時那個倒地的士兵也站起來,惡狠狠地說道:“小子,敢管大爺的事情,老子要你死!”說著就要拔刀。
“張啟,你們又在強搶民女了嗎?看來我教訓的還不夠啊!”這時一個聲音傳來,一個小將向這裏跑來。
“沒錯,我最看不慣這種強搶百姓的士兵,我們當兵本來就是來保家衛民,你們簡直丟盡了軍人的臉!”話音剛落下,又一個聲音傳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