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林瑞肯定道:“我們死了,還會有人出事,那究竟該怎麼辦?難不成……不,不會的,我們……”
其實大家都知道他的意思,如果自己不想死,那許菲就會有事。
“好了、好了,你們也不用在這裏猜測什麼了,”程英傑搖頭道,“被選中的人其實並不一定要死,我們隻要驅趕、消滅或者是平息為我們帶來幻覺的那股怨氣不就行了嗎?”
“說的簡單,那具體要怎麼辦啊?”
“我想我們可以設個騙局,來引誘平息他。”程英傑伸手示意不要打斷自己,又說道,“古代戰役,存活下來的將士都會為陣亡的將士彈奏‘招魂曲’,為此來安撫亡靈。現在的社會自然不會有真正意義上的‘招魂’,但我想,如果當年父親和他的兄弟沒有盜墓開棺的話,凶靈自然不會形成了。所以那個局就是,重演七十年前的那一幕,或許可以……”
“有可能的,但必須真實。”
“不錯。父親當年曾留下一張手帕,”程英傑說著從口袋中那出了手帕,說道,“就是這張了!”
三人一起聚了過來,那手帕是上等的絲綢所製,白色的底麵,上麵繡得兩隻相朝的鳳凰,尾巴帶著火,栩栩如生。
“這個,有靈性的?”林瑞疑問道。
“也許吧,但這是唯一從墓中,而且是從死者臉上拿來的!”
樸賀明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先找到許菲,然後又不能讓它、那個怨靈知道,最後設個局讓那股怨靈消失!”
“對!”程英傑點了點頭,說道,“具體的就是,我們要親自下到墓中,然後催眠了許菲,把那股怨靈引出來,安撫他。”
“行不行啊?都沒什麼具體計劃啊?”小5疑問道。
“計劃是沒有的,行不行也隻有這樣了,我們姑且試一試,”程英傑收起了手帕,又說道,“你們總不會等死吧?”
三人點了點頭,現在就隻有先找到許菲了。
“哇,許菲你臉色怎麼這麼差啊?是不是病了啊?”神婆望著許菲說道。
許菲搖了搖頭,說道:“沒事的,最近不知怎麼了,總感覺就像有什麼事卻又想不起來一樣。”
“那……”神婆還想說什麼,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便又說道,“看來回去得好好給你上上政治課了!”說罷,便去一旁聽電話了。
許菲沒有在意神婆的玩笑,隻是心想,自己如果還是這麼暈頭轉向,隻怕是……想到了這裏,她立馬聯想到了王雲的死,難道是那個“通靈遊戲”在影響自己?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神婆陰著個臉走了過來。
“什麼事?”許菲問道。
“出、出事了!”神婆慌張地說道,“剛剛林瑞給我打了電話,說關於那個‘通靈遊戲’是會害死人的,他讓我們去校辦公室的會客廳!”
許菲點了點頭,又聽她說道:“早知道就不應該去看了,現在都死了一個……”神婆的話戛然而止,許菲知道那個“死了”是指誰,因為她此刻亦是這樣的心情,隻得安慰道:“當時我們都不怕,更何況現在?”
說是這麼說,但二人心中不免忐忑不安。神婆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在此刻也受到了威脅,不得不承認,她也開始恐懼了。
二人懷著複雜的心情開到了會客廳。
房間並不大,但卻足夠舒適。想來程英傑在學校有著特殊的地位,否則此刻樸賀明三人也不會安然無恙的做在這裏了。
見許菲和王欣亞二人進來,程英傑禮貌性的示意二人坐下。神婆才坐下來了,忽然大叫一聲“啊”,然後望著程英傑說道:“怎麼、怎麼是你啊,你、你不是那個見死不救的人嗎?”
“怎麼說話呐?”林瑞責問道。
神婆話一出口便萬分後悔,誰料程英傑也並不介意,說道:“當時我並不是不想幫你,而是我不能幫你啊。當時那種情況我已經是怕發生什麼了,結果還是沒能擋住……”
“我就知道你一定有苦衷的,早知道你是好人的!”
“哇,神婆你還真是善變啊,昨兒個你還罵個不停啊!”林瑞苦笑道。
“不開玩笑了,先給你們講一下事情的經過吧!”程英傑揮了一下手,接著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其中省略掉了關於許菲的部分。
三個男孩子也知道其中原因,沒有說什麼。
程英傑又說道:“這幾年我一直在找事情的起因。那個當年被盜的墓中是一個大財主的墓,其中的主棺除了主人外,就是他的妾室了。那個妾室先前被人誤會和人通奸,下了豬籠,死的時候就不瞑目,後來他兒子把事情澄清,就又把她和財主埋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