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父親當年倒黴,遇到這麼個主,本來這事就不怎麼吉利,還遇到這麼大怨氣的墓主,這麼多年了甩也甩不掉!”
“那這麼辦啊?”神婆急著問道。
“我估計我們還差樣東西,如果找到那財主的屍骨,可能會有一線生機!”
“等等,那墓地不就在學校嗎?”樸賀明疑問道,“那我們不就可以在這找嗎?”
程英傑搖了搖頭,說道:“如果在這裏也就好辦了。可惜,由於當年戰亂,墓地已經不知道被幾路人馬盜了。”
“那……”許菲問道,“我們是不是可以到他家鄉去查?”
“你怎麼知道這裏就不是他家鄉?”小5反問道。
“這……”許菲答不上來,她似乎隻是憑感覺隨口說了一句。
“不錯,這裏並不是他本來住的地方!”程英傑應證了許菲的話。
眾人還想說什麼,突然響起了敲門聲。這門聲本來沒什麼特別,但此刻卻異常奇怪,眾人都被嚇了一跳。
程英傑吐了口氣,說道:“沒什麼的,估計是樂涵。”
門一開,外麵站著個約三十來歲的男子,戴著一副黑框眼鏡,頭發留的半長,長的很是清秀,手中掂著個常見的黑色提包。不錯,來人正是李樂涵。
程英傑點頭讓他坐下,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好友李樂涵了,是一位資深的心理醫生。”
“心理醫生?”眾人疑問到。
“不錯,”程英傑解釋道,“凶靈之所以能殺人於無形,就是因為他能讓當事人身不由己,而……我們人的潛意識卻能告訴我們她經曆過什麼,她做過什麼!”
“但…人已經死了啊!”神婆問道。
“我想你們誤會了。實際上,我是要、催眠你們!”
程英傑一頓,樸賀明立時明白,其實主要被催眠的估計是許菲了。剛剛程之所以沒有說出來,就是不想在此刻給許菲背上思想包袱。
“其實,”李樂涵張口說道,“你們不用太在意我,我隻是想辦法把你們看到的、想到的,你們想不起來的事說出來!”
“哇,有沒有那麼神啊?”林瑞問道。
李樂涵笑了笑,說:“這並不叫神。”
“好了,我看既然大家都在,那麼現在就開始吧。”程英傑站起身來,說道,“許菲,先從你開始吧!”
“我?”許菲一時間還沒有準備。
“啊…那個,就先從你開始吧,我們一會兒會和你一樣的。”樸賀明幫程英傑解釋道。
“就是,就是,”林瑞接著說道,“那,我們用不用離開啊?”
李樂涵聳了聳肩,說道:“那倒不用,隻要你們保持安靜,那就可以了。”
小5搖了搖頭,說道:“那,你們先弄著吧,我去外麵透透氣了。”
“那麼好吧,林瑞你和欣亞也出去吧。”樸賀明說著走過到林瑞麵前,又輕聲說道,“在外麵你把沒有說的話和她說一下吧。”
林瑞點了點頭,轉身對許菲說道:“你放心吧,沒什麼問題的,表哥會在你身邊的。”
許菲臉一紅,說道:“本來就沒什麼的,你們以後不得也這樣嗎?”
“嗬嗬,”林瑞尷尬的一笑,說道,“好了,好了,我們出去了。”
一出門來,神婆急問道:“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啊?”小5苦笑了一聲,伸了一個懶腰,說道:“你們聊著,我去wc了!”
林瑞點了點頭,見小5逐漸遠去,歎道:“其實那怨靈是不能單獨存在的。幾年前,她依存到了程偉峰的身上,而現在,她就到了許菲身上!”
“什麼!?”神婆失聲叫了出來。
“噓!”林瑞做了個手勢,又望了望屋內,說道,“你先別急,我們已經有了對策,就是重演當年他們五兄弟盜墓的情形。關鍵就是,讓許菲扮演那個……”林瑞想了想,不知道該用什麼詞語好,又說道,“那個,死屍!”
“啊?”神婆聽到倒吸一口涼氣,竟有一種苦笑不得的感覺,隻得說道,“這樣會不會太冒險了啊?”
林瑞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冒險,就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我們死;二是許菲死,而且她死了我們估計也無濟於事!”
林瑞見他不說話,又說道:“現在唯一和當時有關係的也就隻有兩樣了:一是當年的那個墓穴,不過時間過了那麼久,程英傑也都說了,裏麵被盜了好幾回,不成個樣子了已經;二就是那張手帕。”
“還不都是猜測!”神婆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此刻許菲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