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鵑",是我的老婆.我們結婚五年了.我22歲,她21歲那年我們組成的家庭.
和眾多農村的年輕人一樣,我們也是經媒人介紹結合的.
她身材很好,有1.75米左右.而且長得也很漂亮.說實話,要配我一楞一楞地.村裏人都說,我能夠娶到這樣的老婆該知足了.確實,我很知足.
我的嘴巴很笨,所以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什麼事情大多是她做主,她是家裏的老大,我平時隻要好好幹活就行了.
這段婚姻,留給我最深的印象是,她對我的歧視.不是我說的過分,真的是"歧視".
我和她之間很少有那方麵的事情,隻是在結婚之初有過.但後來漸漸地,她總是在回避我,嫌我嘴巴臭,嫌我腳臭,總之就是看不上我.每次我有要求的時候,她總是說,我累了,別碰我......
雖然我不是一個出色的男人,但是我也有正常的生理要求啊.這在我沒有發現她和張xx有瓜葛之前,還算安靜,在這之後,她就更不讓我著她的邊了,每次我若想碰她,她都會拚命地撓我的臉,於是我的臉上總是傷痕累累,沒等這一茬的疤好了,又一茬的傷又來了.就是這樣,我也沒有動過她一個手指頭,從來沒有打過她.
她是個脾氣暴躁,伶牙利齒的女人,相反我呢,卻唯唯諾諾.家裏的大小事情都是她說了算.動不動就對我大呼小叫.指東指西.我呢,自然是言聽計從,從無反駁.
我們的婚姻若一直這樣走下去,她沒有什麼出格的行為,又或者我沒有發覺些什麼,我想我會一輩子就這樣和她過下去,一輩子老老實實地生活.
現在想來,如果這樣也不錯,最起碼能夠看到女兒長大,看到這個社會還會有怎樣的進步.雖然這個社會的進步,與我這個平凡的小人物,沒有太大的關聯,我依然是渺小的我,但總歸是見識了,這樣就足夠了.我沒有什麼太多的想法和追求.
可現實偏偏要改寫,要我慢慢地從一個默默無聞奉公守法的老實人,變成一個狂燥的殺人犯.這是一步一步積累而成的.我走到這一步,起因就源與我們之間的感情矛盾.源與她對我的排斥和冷淡.
事情還得從七個多月前說起.
春天的時候,我和秀鵑,還有很多同鄉,在我爸的帶領下到通遼的一家私人磚廠打工,同去的大概有近一百人.
這樣的生活,我們已經很習慣了,因為每年我們都會在磚廠幹活.她也是.
她很勤快很能幹,身體又好,所以去磚廠她從不反對,也很樂意去.我們就帶著孩子一起去了.
剛去的時候,還算可以,我們依然是老樣子.我哪唯唯諾諾,笨嘴笨舌的,也不會哄她開心.她哪,對我依舊是不冷不熱,聲言厲色.
結婚這幾年來,一直如此,我也就習慣了.沒當做一回事,其實現在想想,也許正是我的懦弱,沒有男子氣,導致了我長時間的精神壓抑,才有了後來嚴重後果的發生.
慢慢地,我發現她在幹活的時候,總是和張xx有說有笑,那笑容是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的,他們總是嘻嘻哈哈地打鬧,好象有說不完的話.
張xx是我們同村的,比我大四歲,也有老婆孩子.孩子在家上學,沒有帶到磚廠,他和老婆來的.
我看了很不順眼,但是在人多的時候,我又不敢說,怕人家笑話.於是就等到晚上都休息了,收工以後,回到我們自己的屋裏的時候,我才敢和她說.問她是不是和張xx有什麼事,要她以後少和他往一快湊,別老是在一起鬧,嘻嘻哈哈的.....
可她總是不聽,還對我大吼,說我管不著,少管她,她願意怎樣就怎樣.沒什麼事,不用我瞎操心!
晚上我想......就發生了我之前說的事,她總是會把我撓得滿臉花.我哪,也不敢還手.
這樣的情形,有半年的時間,我臉上的傷一茬接一茬,她對我的脾氣也越來越大.而她和那個姓張的,照舊眉來眼去......
孩子也不算太小了.有五歲了.晚上的時候,她被秀鵑的吼聲吵醒過.
"別碰我,煩著哪!埋埋汰汰地,還碰我?離我遠點得了!這麼不自覺!.....哼..."然後是很不屑一顧的表情.那種神態,那種話語,我此刻想起來還有點自慚形穢.....
我真的不是一個男子漢!
不懂得怎樣處理和她的矛盾,更不知道怎樣改善和她的關係.隻是一味地退縮,壓抑自己的感情.
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