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懷民本就知道蕭義愛惜百姓,此次前來,隻要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必然可請蕭義上山剿匪,隻有這樣他頭上的烏紗帽才可保住,不然上麵怪罪下來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蕭義聽完後還是衝著胡懷民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胡懷民聽到後哈哈笑了兩聲,捋了兩把胡子,連說三個好。
旁邊的師爺也搓了搓手掌,高興的笑了笑。
胡懷民又道,“就知道蕭狀元深明大義,為永安縣百姓著想,那我們五日後過來一同前往北莽山,上山剿匪,我回去整頓軍馬,你也稍作收拾。”
好,我安頓好家裏事物五日後隨你一同入那北莽山剿匪。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蕭義就把胡懷民送走,回到正廳,看見坐在椅子上刺繡的妻子。
秦若蘭沒有抬頭,認真的刺繡,刺一根梅枝,上麵隻有兩朵梅花,一朵緊挨著一朵,顯的單調,又顯的擁簇。
蕭義走到妻子近前,妻子停下手裏的針,抬頭看著蕭義。
蕭義拉出一把椅子坐下,握著妻子的手,把剛才和胡懷民的話一一說給妻子。
妻子歎了口氣
哎
我還不了解你,我也就不勸你了,你要多加小心,聽說那匪賊好生凶殘。
蕭義說道,一切聽你的,我保證我會完整的回來。
秦若蘭依偎在丈夫的懷裏,心裏亦是憂心忡忡。
靈楊城鑄劍山莊裏,一位身穿白色玄衣長袍,背對著屋門,坐在圓桌旁的圓凳上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放在鼻子前聞了聞,慢慢的放下,眼睛盯著牆上那副幹將莫邪鑄劍圖,很是專注。
院內一陣嘈雜的的腳步聲,近二十人手裏那的全是劍,團團把這間屋子圍住,一副不管你是誰亂闖入著格殺勿論的架勢!
“來著何人,敢私闖鑄劍山莊……”,不待他把話說完旁邊一位方臉中年升起展開並攏右手,示意不要說了,此人正是鑄劍山莊莊主劉應歡。
久聞來劍無枉生許括的大名,今日怎麼有空來老夫寒舍。
許括像是沒有聽到,拿起桌上的茶又聞了聞,繼續注視著牆上的那副圖。
劉應歡又試探性的說道“有道是有朋自遠方來,提前讓下人通報一聲,我們也好招待貴客。”
許括還是沒有回話,手裏拿著茶,繼續看著圖。
之前說話的男子眼裏陰狠的盯著坐上之人,捏緊拳頭,大聲喝道“休得在我們莊主麵前放肆”!
話音未落,隻見從許括麵前飛出一水杯畫弧式的直衝身後那青年,身旁的劉應歡申手想要阻攔,但是還是慢了一步,水杯正麵砸到青年額頭上。
水杯完好無損向下跌落,那青年也向後倒下,昏死過去。
屋內時間禁止似的,沒有任何聲音。
許括站起身後所有人的目光緊緊的盯著此人,手裏的劍又握緊了幾分。
轉過身後看著劉應歡開口到,“劉莊主可曾聽聞幹將莫邪火山岩漿鑄劍之法”。
說話還是那麼雷厲風行不留一絲餘地。
當然聽說過,那要至少八十斤重的天外隕鐵,用火山岩漿淬煉七七四十九天,錘煉三萬九千下,至少用七位擁有紫色丹田氣府的人進行紫氣溫養化形,氣府等級越高溫養劍的品質越高。
和我所知道的絲毫不差,那就好,火山岩漿,溫養之人我來找,我明日派人把天外隕鐵給你送過來,隻要你把劍給我鑄成價格你來定如何。
一聽可以鑄傳說中的神器,劉應歡眼睛突然放光,此話當真,之前內心的憤悶心情一掃而光,其它人中也不凡鑄劍高手,心裏也是異常興奮。
壓下心裏的興奮開口到,“這塊隕鐵可是五年前劃破天際落下的那塊”。
許括麵帶陰冷,但還是點了點頭。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再下先走了,我還會在來的,不等話音落下人就以消失。
劉應歡盯著他消失的地方歎了口氣,心裏念道,“好一個來劍無枉生,現在除了他也許再無人贏的了他了吧,眼睛深處更加深邃。”不管那麼多了傳說中的那把劍要問世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