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六月的天,天氣有些炎熱,天上幾朵白雲飄過北莽山。
“報”,一個身穿衙差服裝的精瘦男子從濃密的樹林快速跑出來,已是滿頭大汗。
“報告大人,山上的匪徒已經發現我們的行蹤,已經全麵戒備,匪首張奎也在山寨城牆嚴陣以待。”
騎在馬背上的胡懷民緊張之色已是布滿整張臉龐,偏頭看向騎在一匹黑色駿馬上的蕭義,開口到,“蕭狀元看著情形該如何是好”。
蕭義麵不改色,堅決的說道,“繼續前進我去回回這個張奎”。
胡懷民看到蕭義這麼堅決也不在猶豫,大聲喊到,“繼續前進。”
蕭義和胡懷民後麵跟著的三十個衙差和三百護城將士浩浩蕩蕩向張奎所在的山寨出發。
遠遠看去寨子的城牆上站著個光著膀子手持狼牙棒的彪形大漢,看到胡懷民帶人攻打山寨,大笑兩聲,大聲喊到,“走狗老兒你還不死心,是不是又來送死。”
胡懷民也不作聲,死死的盯著寨門上的光榜大漢。身邊的蕭義用腳拍打了兩下馬肚,走到寨門前停下。
盯著寨門上的張奎說道,“現在永安縣也算太平,為何不找個正當營生好好生活,要上山當匪擾亂一方安寧。”
張奎也是生出厭煩之色,憤悶的喊到,“還不是你們這些狗官,不給我們容身之地,不就一個小妮子我娶了便是,而你們卻要趕盡殺絕,我不當匪能行嗎?”
看來你禍害永安縣已久,是永安縣的蛀蟲,今日便取你首級祭奠那些被你迫害之人,蕭義說道。
大言不慚,那也要你打贏我在說!
隻見兩人一個箭步衝向對方,蕭義直接運氣到劍,劍刃已經被金色氣流包裹,連畫六條金色氣痕,直衝張奎而去。
張奎大笑一聲喝到,“金色氣旋,這個狗縣令終於找到了一個有點本事的,那就看看我前不久無意間得到的“化形劍譜”到底怎麼樣。”
坐在馬背上的胡懷民很是疑惑,他手握狼牙棒怎麼用的是劍譜?
張奎氣旋運到棒頭顯然也是金色,雙手握棒柄快速轉動棒頭,形成一個金色旋渦與蕭義的恒星一片撞在一起,碰撞的那一瞬,蕭義的網破了一個洞,張奎從洞裏穿過,劍痕餘波掃到後麵的樹,留下深深的劍痕。
在網破的那一瞬間蕭義一個箭步側身繞到張奎後麵,連刺張奎要害,但張奎反應也不慢狼牙棒甩到後背連擋七下,隻聽見精鐵碰撞的聲音,張奎也盡數抵擋下來,隻是向前踏了兩步。
胡懷民看戰鬥如此膠著也是著急的直搓手,低聲到,“這個張奎好生強悍啊。”
蕭義還想著可以輕鬆一些就可以解決掉這個張奎,但是現在看來還是有些棘手。
幾個回合後,蕭義顯然已失去耐心,一連使出星洗劍法後三式。隻見一個斜十字金色劍氣很是霸道向前劈去,剛被張奎艱難的擋下後一堵金色氣牆迎麵而來。
這麵氣牆並非是牆,而是蕭義在左右分別揮出三條斜劍氣基礎上又分別劃出九劍,一共二十四道看起來更加實質化,就像一堵牆。
這次張奎沒有破牆而出,而是被牆頂著後退十步才穩住身形,但在自己還沒有有所反映,身邊出現七道殘影,每個人都手持三尺長劍,刺向張奎身體要害。
但是張奎自身氣息暴漲,身體比之前更加靈活剛勁,手揮狼牙棒,擋住了蕭義三劍,雖避開要害之處但三劍也落在了他身上。
就在蕭義七影歸一刺向張奎喉嚨時,劍與喉嚨還有一寸的地方。
嗖
從寨門上射來一冷劍,直奔蕭義而來,蕭義立即反應向左滑步閃躲,但是還是慢了一步,隻見箭頭沒入蕭義肩膀裏,在箭的衝擊下向後倒退五步,穩住身形。
後麵的胡懷民麵帶驚色,大聲喊到“快保護蕭狀元。”
從胡懷民後麵出來跑出五人,三人拔出刀擋在蕭義麵前,兩人趕緊扶住有些站不穩的蕭義,蕭義推開兩名捕快,手移到箭傷處,抓住露在外麵的箭簇,向下一用力箭簇被折斷,箭傷處有血跡滲出,但是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痛苦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