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蕭府內蕭義正在練武場揮舞著梓蘭劍,劍上沒有一絲劍氣。你倆可看好了,我現在打的可是我們蕭府最高劍決,星洗劍法!
第一式,上星刺月
隻見蕭義向左右連刺兩下,刺法和腳法正好相反,身法顯的更加靈活,最後一個側身身形向下,劍尖上翹,直線刺去。
第二式,七星蓮絕
蕭義開口到,“七星蓮絕對應人的七個要害,要把握住每一劍的準確位置,當練到大成,就可一氣合成連刺七劍,劍劍命中要害。”
第三式,恒星一片
蕭義向左下和右下分別斜畫三劍,因沒有劍氣,隻見六條劍痕形成一張網,向前推進。
蕭一梅和蕭梓婧似乎對練劍很是著迷,尤其是蕭一梅本就長的秀氣,一身青白色束裝專注的表情,加上眼睛瞪的大大的更顯的靈動可愛。
蕭梓婧一身桃紅色束裝顯的落落大方,可愛動人,她雖專注,但是偶爾也會向蕭一梅那邊瞟一眼,等父親練完三式,原本兩人五丈的距離硬是讓她縮小到零。
站在屋角邊上的秦若蘭也是看著丈夫認真的樣子,心裏好像想到了什麼心裏偷樂了一下,再看看兩個孩子,搖頭歎到這兩個孩子一晃都五歲了,梓婧這孩子還挺戀這個哥哥的,心裏也一陣高興。
“我們家星洗劍法一共六式前三式在無練氣情況下就可修煉,練好基本功再加上丹田運氣到劍,威力就更加顯著,在不運氣的情況下練好後完全可以用來防身,後麵三式要以氣運化形才能完成,蕭義說道。”
兩個孩子專注的聽著父親的講解,但是誰都沒有發現蕭一梅內心那一絲失落。
你們都還沒有正式的練氣,先用我剛才為你們削好的桃木劍試著練練前三式,多練練基本招試。
蕭義梅和蕭梓婧一口同聲的答了聲“是”!
話音剛落有個看上去四十多歲肥胖臃腫,臉上右下角有顆豆粒大小的黑痣,留一撮山羊胡的男子拍著手從練武場另一邊走過來,後麵跟著一個幹瘦高個腦子,嘴裏說道,“不愧是當朝武狀元,功夫果然名不虛傳,”。
蕭義抬頭看了看,向身旁的管家說道“阿貴,帶少爺和小姐去胡老師哪裏去上早課”。
阿貴應了聲,“是”。便帶著兩孩子從練武場另一側出去了。
微不可查的是,蕭梓婧經脈內有一絲氣在蠕動!
蕭義笑迎上前,說道“什麼風把我們的胡縣令大人刮到我的寒舍,我已不是什麼武狀元了,我現在隻是永安縣一個老百姓而已”。
永安縣,縣令胡懷民,雖名中有懷民,但也不怎麼為百姓做事,整天吃喝斂財,納妾,很是逍遙,但是對這個過了氣的蕭狀元還是很是敬重。
“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相求”。
看到胡縣令進院子,在一旁的秦若蘭也臉色凝重的退回到屋內。
哦,
何事還讓胡縣令大老遠親自跑一趟,讓府裏的下人過來通知一聲便可。
胡懷民搖頭歎了口氣。
旁邊幹瘦男子是胡懷民的師爺,名叫顧岩德,也是胡縣令的得力助手。
湊上前來對蕭義說道,“永安縣北莽山上最近不太平,前不久不知從何處聚集了一大批山匪,時常下山打家劫舍,弄的是怨聲載道。”
蕭義麵無表情的說道,“此事我也有所耳聞,派官兵上山剿匪便可,何須專門跑我這裏一趟。”
胡懷民默不作聲的撫摸著自己的那縷山羊胡!
師爺接著說道:“我們胡縣令為了體恤永安縣百姓安危,派兵上山剿匪,但是我們府衙衙役趙謙最厲害但是也敵不過他們的匪首張奎,最後被斬殺,加上他們人多勢眾我們也敵不過。”
這才上門請蕭狀元隨我們上山剿匪,還永安縣一個安寧。
蕭義眉頭皺了皺,不做聲,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胡縣令心中一急開口道,“蕭狀元現在已迫在眉睫,你就忍心看著城內百姓遭受此等苦難嗎?還請蕭狀元幫我們鏟除匪賊。到時候隻要你把匪首張奎擒獲,其它人不足為據,我手下的人就可以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