繈褓裏的嬰兒也許感覺到沒了人,留自己一個人在冰涼的地上,心裏產生難過之意,不一會嬰兒的啼哭聲從繈褓裏傳出來。
沉浸在喜的子的蕭義和杜雨軒聽到屋外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兩人皆是一愣,蕭義朝門口喊到,阿貴你出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不一會阿貴懷裏抱著一個嬰兒,走進來,說道“我們府外不知誰家大人把一男嬰放到我們家門口,才有了小孩的啼哭,”。
蕭義走上前抱過阿貴懷裏的小孩湊近瞧了瞧,雖然才幾個月已經有了這般可愛的模樣,已有幾分靈氣,正瞪著眼睛看著蕭義,妻子也離開注視女兒,朝蕭義哪裏看去。
蕭義頭不抬的,對旁邊阿貴說道,“你有沒有看到周邊有人經過,要是有點話問一下看是不是有人放錯了。”
阿貴回答道:“回主人,我們已經查看過了,路上沒有人,著男嬰除了身上有一塊玉佩外什麼都沒有”。
蕭義道,“哦,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阿貴走後,蕭義看了看手裏的玉佩,金絲鑲邊玉身通體乳白沒有任何瑕疵,他一習武之人也不太懂這個東西,但是他知道著肯定價值不菲,抱著懷裏的小孩走到妻子床前,妻子吃力的湊到跟前看了看懷裏的小孩,一下子母愛之心開始泛濫,接過蕭義手裏的小孩,左手一個右手一個,很是開心,當阿貴報進來之後一直時不時的注視著這個孩子,對身旁的蕭義說道,“上天知道我生了個女兒,覺得對我不公平又給我這個兒子。”本來就長的好看的杜雨軒,臉色雖然還是很蒼白,開口那麼輕輕一笑就更加嬌美動人。
蕭義看著妻子那麼高興也就沒說什麼,有什麼明天再說,就讓他再我們家裏帶一夜。出於練武一人的本能下意識的就摸了孩子的小手,這一下他臉上帶著凝重之色,妻子問到“怎麼了”。
蕭義開口說道,“這個孩子的經脈被一股力量封印,估計以後不能練武了,”自己也輕歎了一聲,“可惜了這個練武的好苗子”。
妻子說道“我不懂你們那些舞棒弄槍的,就算學不來武也可以習文啊,有道是文韜蓋世亦是英雄”。
蕭義道“但是就是不知道封印他經脈的是什麼人,習武必先強健體魄,在經由經脈進行修氣,會與丹田在丹田化形,所練功法不同,化形也不同,強弱也不同。”
來,你把他放到床上我看看,放平後蕭義解開外麵的繈褓後,驚奇的發現,他胸口向上兩尺的地方有一朵有些暗淡的桃紅色梅花,看上去不像是胎記,手放上去摸了摸也沒有個所以然,也就作罷!
在秦若蘭懷孕時就準備好了一套男裝一套女裝,已備不時之需,正好可以派上用場了,給他穿衣服好之後妻子說道,“女兒的名字我們早就想好了,蕭梓婧,預示著像梓木一樣端莊正氣,又可以可愛動人,成在我們的小公主,”頭也轉過去看了一下旁邊的嬰兒,對丈夫說道,我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要離開,但是我很喜歡他,不如也給他取個名字吧。
蕭義想了一會後,說道“如果有人回來帶他走,我們就還給他父母。”秦若蘭點了下頭,表示同意!
那就叫他“蕭一梅”,讓他做一隻孤傲的的梅花,不屈服淩冽的冷風,還有就是他胸口的那多梅花總覺得不簡單,蕭義說道。
夫妻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別提多高興,最後蕭義轉過頭對妻子說道,“把那塊玉佩收好不要弄對了,也許這和他的身世有關。”
秦若蘭點點頭說道,就你是個操心的命!
就在永安縣不遠的雁雲山上,一男子攙扶著一女子,兩個滿身是血,不知是自己的還是別人的。男子對女子說後麵的人追上來了,我去把他們引開,你找個隱蔽的地方躲一躲,等我回來找你,如果回不來,你就去一個他們找不到你的地方。女子也不拖泥帶水一口答應。我會等你回來,也會守護我們的君兒。
不待女子多說,一個箭步朝相反的方向跑去。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還是沒有人過來認領“一梅”,蕭義夫妻倆也就不去注意這件事,享受著家裏添的一兒一女正常生活中,把他當成自己兒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