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滿心歡喜的去玩。
走在冷清的大街上,任秋風撫著臉龐,走到洋子家的小巷口,我又懷念起了他,和他們。
他真的就這樣走了,無聲無息,除了我們這一群人,別人知道的很少。
記得曾經還是孩童的時候,我們同樣在秋風的流年裏麵走著,歡聲笑語。
他說過,如果有一天我認真了,我就會付出生命去守護那段我認為值得的愛情。
我當時不明所以的回絕他,你個小屁孩哦,懂什麼叫做愛情哦,還要死要活的,傻了吧。
他當時也很深沉的對我說,我不懂還是你不懂啊,這叫做美好的願望。
我一直認為他在發燒,說的都是胡話。
幾年後的前些天,他用自己的行動告訴了我,愛情真的可以用生命去守護。
這輩子愛了,還沒有愛夠,下輩子,還要在一起,還要一起牽手走在秋風裏,看著流年如黃葉飄落,凋謝。
我匆匆的走過了洋子家的小巷,匆匆的想要忘記這份刻骨銘心的愛情。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座荒廢很久的房子前麵,在我很小的時候,這家就是鎖著門的,一直沒有見過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誰。
詢問起路過的老者,老者告訴我,這家的主人是一個當官的,和王軍的爸爸是兄弟。
我問到這裏就沒有再問下去,因為具體的事情,我比他還要明白。
王鎮長,不知道現在身在何方,心在何處。
他一直不喜歡讓我叫他伯伯,因為他說,叫爺爺或者叔叔都好,叫伯伯的話,說明我已經真的老了。
老,很滄桑的字眼,我們都在追逐,他們卻都在躲避。
城市裏沒有這種樸素的風,掛在心上,讓眼睛也清澈了許多。
不想去記得王鎮長,每次想起他,那一座無人的小鎮就會出現在眼前,有一種世界末日的錯覺。
空空蕩蕩的街上,和那條無人的小鎮裏的街道很像,唯一不同的是風裏的雜質。
靈魂都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也許放在風裏,讓秋天消磨掉,這樣應該會更加的完滿。
隨著靈魂,我又走回了家裏。
轉了一圈,把寂寞詮釋的淋漓盡致,空蕩的街上,隻留下了我的呼吸和腳印。
回到家裏,向著床上躺去,重重的。
爺爺聽見了我屋子裏床板的咯吱聲,知道我回來了。
打開我屋子裏的門,爺爺拿著一張複試證書進來,對著我搖擺。
我瞪著眼睛問道,這是什麼?
爺爺說,這是你通過的證明,沒有想到你還真的是有自己的主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