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茫的說,什麼和什麼啊,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我一把搶過爺爺手裏的證書,認真的讀了起來:“陽陽同誌,因為成績合格,被列為入伍後備人員,請與XX年XX月XX日來縣武裝部複試。”
我當時傻眼了,這是說的我嗎?我明明親眼看著鄉裏的管事填寫的是不合格。
我大發雷霆,為什麼要開這種玩笑,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爺爺支持的說著,去吧,去吧,去當兵,當兵不錯的,可以鍛煉自己,可以養成好習慣,可以……
我不耐煩的吼道:“我不去,我要回去上班,誰愛去誰去。”
爺爺也憤怒了,說,:“不能夠回去,必須去驗兵,驗不上就回去上班,驗上了就去當兵,別的什麼都不用說了。”
我從童年開始,就是懼怕他的,在他的麵前,我就是一個孩子,一個必須聽之任之的孩子,永遠隻是一個孩子。
爺爺指著我的鼻子,馬上一場別開生麵的思想政治科就要開始了。
我捂著肚子,臉上滿是痛苦的神情,向著廁所跑去,就這樣我避開了這場溫馨的災難。
爺爺突然笑了,他知道我這招金蟬脫殼是使給自己的,但是,他沒有捅破,因為這一切都這麼自然。
我無奈的打電話給王超,讓他自己在吃幾天泡麵,然後打給經理,經理痛快的答應了下來,我對這個經理的印象又有了幾分好感。
就這樣又過了一晚。
晚上的風,吹著思緒,我想著自己的生活,一塌糊塗。
為了該堅持的,我應該努力了,就這樣默默的下著決心。
當兵,這輩子和我無緣。
還是做個普通的人,每天為著幾十元的工資傻傻的努力著,遇到愛,努力愛,不後悔,不後退。
跟著村裏的領導,去縣城裏麵驗兵。
來到武裝部,人煙稀少,總共沒有十個人。
一個縣裏的數額,就隻有這些,我心寒了。
征兵時國家的義務,現在卻有些強人所難的嫌疑,如果有紋身也可以入伍的話,那就真正的是一個自由的國度了。
估計,這件事情,和平年代,是不會實現的。
隻有把這個提議,留給動亂去實現了。
一整個下午,就這樣交代了,結果和我想象中的一樣,不可能。
我也真的不想去參軍,因為確實沒有這份天份。
話不多說,回到家中和家人說明了一切,他們雖然不甘心,卻沒有辦法。
我在家鄉的三天,匆匆的就過去了,沒有什麼可以值得留戀的,除了我的全世界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