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莫祈言在護工的攙扶下掙紮著站起身氣若遊絲的道,“我的頭好痛,麻煩您送我去包紮一下吧。”說罷,又撫著頭看向呆若木雞的鄭玉芝母女倆,“媽,您們稍等一下,一會兒我打電話給飯店讓他們送些飯菜過來。”
鄭玉芝看著渾身是傷狼狽不堪的莫祈言,心疼得淚水簌簌流下,她囁嚅著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最終什麼也沒有說出口,隻能眼睜睜看著兒媳在護工的攙扶下一步步踉蹌著離開,頹然靠坐在病床上,悲傷不已。
簡單包紮過後,莫祈言因掛念著家裏的孩子遂婉拒了醫生讓她住院觀察的的建議,飄飄蕩蕩來到水房粗略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跡和衣服上的汙漬之後,就蹣跚著離開了醫院。
坐在車裏,莫祈言摸索出手機,給就近的名都酒店掛了個電話,簡單點了幾份食物,讓他們趕緊給醫院送去。渾身如被車輪碾過一般,痛的不敢伸手觸摸,裏麵的內衣已經濕透,黏黏答答的貼在身上讓她感覺非常難受,可是這些都還能容忍,最可怕的是頭痛,整個頭部如被鈍器不斷捶打著般一直轟鳴不斷,疼的她簡直無法容忍,隻能無力地靠在車窗邊撐著。
回到家中,莫祈言顧不得身體的疼痛挪進臥室去看孩子,還好,鬧鬧還如她走前那般酣睡著。莫祈言把孩子蹬開的小被子重新蓋在身上,又找出幾件衣服準備洗過澡,剛走到浴室前,浴室門卻突然被推開了,秦昭軒擦著頭發慢慢騰騰的走了出來,不經意的抬頭望向拘謹的立在麵前的妻子,眉毛不自覺地挑了挑,轉瞬不由得陰陰笑了起來。
“你這是怎麼了?被搶了還是被劫了?他們從你這位赫赫有名的□□千金身上又擄走了多少現金?”
莫祈言攥著衣服的手緊了緊,低頭抿著唇一言不發。
“對了,你還挺聽話的嘛,讓你給你父親打電話你果真就打了,今天下午就有人看到省裏最有名的律師從你父親的辦公室出來,真是個孝順女兒。”秦昭軒上前兩步走到莫祈言跟前,俯下身把臉貼在莫祈言的臉前,細細觀察著她臉上變化不定的表情,幽幽地道“可是,莫祈言,你以為這樣就能夠救得了你的父親了嗎?你做夢!這個大獄他莫英南這輩子蹲定了。”秦昭軒溫熱的氣息一點點打在莫祈言的臉上,本應感覺很溫暖很愜意的,可是此時的莫祈言卻是入贅冰窟,不自覺的顫抖不已,手中的衣服也滑落到了地上,她把頭深深地埋在胸前,甚至連呼吸都不敢。
“你他媽的為什麼不說話?你們莫家人一個個不是挺伶牙俐齒、長善舞袖的麼?今天是怎麼了啞巴了?詞窮了?你他媽的現在倒是說呀,啊?”秦昭軒甩掉手中的浴巾,雙手一把抓住她柔順的長發迫使抬起莫祈言低垂的頭仰望著他。
“你要我說什麼?”凝視著秦昭軒良久,莫祈言緩緩閉上眼睛,淚水一滴滴落下、
“你他媽的的少這裏給我裝委屈,你們家把我們耍猴似的玩弄於掌心,你他媽的還有什麼可委屈的?”秦昭軒用力向後一扯,莫祈言沒有防備,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她一手撐地艱難地坐起身,眼神空洞的望著秦昭軒,幹澀地道“夠了嗎?我要去洗澡了。”
“沒夠,我他媽的什麼時候都不回夠。莫祈言,我就是要讓你疼,讓你難受,也讓莫英南這個混賬感受一下自己的女兒被人玩弄的滋味!”秦昭軒蹲下身揪住莫祈言的衣領一把把她提到自己胸口,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小聲點,不要把孩子吵醒了。”莫祈言忙掙紮著轉頭看向臥室。
秦昭軒定了一定,二話不說抱起她走向客房,大手一揚,把莫祈言扔到了大床中央,隨後三兩下脫光自己,起身而上。
莫祈言知道此時自己說什麼也是無用了,遂放棄了抗爭,死死地閉緊眼睛,心裏幻想著這場噩夢早點結束。但是秦昭軒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還是疼得她低低的□□了一聲,雙手下意識的揪緊了床單。
“莫祈言,如果你那親手父親此刻親眼看到她的寶貝閨女在我身下承歡,你猜他會是什麼感受?”秦昭軒一遍肆意的羞辱著身下的女人,一遍用力一下下奮力衝撞著,“真他媽的舒服。”男人不由自主的悶聲低吼了一下,猙獰的笑了起來,莫祈言緊緊咬著牙齒一動也不敢動。
“瞧你他媽的那副畏畏縮縮樣子,真倒胃口,這跟奸屍有什麼區別?”良久男人心滿意足的從莫祈言身上起來,低聲辱罵者翻身睡去。
莫祈言掙紮著爬起來,邁著酸軟的腿一步步走進浴室衝洗,換好衣服,她回到臥室在孩子身邊躺下,雙眼迷茫的盯著天花板木然不動,任淚水無聲無息落下,一夜從未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