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以後,賀淩香將臉一沉,衝著馮寶山說道:“行啊,姑奶奶倒是沒意見,可惜人家看不上我,你願意幫忙再好不過了。你要是不去說的話,剛才那句就不是從嘴裏出來的。”
賀淩香心裏很清楚,對付馮寶山這樣蠻不講理的人,你隻能比他更不講理,這樣才能將其製住,隻不過她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也很是小心,先將肖致遠摘了出來,免得這老東西到外麵去胡說八道。
馮寶山雖是一鄉之書記,但據賀淩香的觀察,這人的素質極差,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所以她還是決定小心為妙。
馮寶山聽到賀淩香這話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他有心想要借題發揮一番,但見賀淩香擺出一副魚死網破的架勢,心裏反倒不淡定了。
賀淩香跟在他後麵這麼多年,馮寶山對她的脾氣是非常了解的,她要是認定了的事情,九頭牛也別想將其拉回頭,這也是他一直以來都不敢染指賀淩芸的原因所在。
賀淩香現在是鄉黨委委員、黨政辦主任,屬於縣管幹部,馮寶山雖是鄉黨委書記,但實則卻並不能將其怎麼樣,最多也就是工作中給她穿點小鞋罷了。
馮寶山對於這點再清楚不過了,而賀淩香卻知道他的不少事情,對方要是一股腦兒將其抖出來,雖說縣裏有主要領導罩著他,但最終的結果如何,還真難說難講。
想到這以後,馮寶山立即打定主意,改變策略,不能再和這瘋女人硬來了,那樣的話,對他可沒有任何好處。
“淩香,我剛才隻不過和你開個玩笑,你怎麼當真了呢?”
馮寶山在說這話的時候,一屁股坐在了賀淩香身側的沙發上,從他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女人那優美的臀型。這女人他已經享用多年了,除了另一個能帶給他特殊刺激的女人以外,再沒有第二個女人能比得上她了。
賀淩香感覺到馮寶山眼神的異樣,微微側過身來,對其說道:“馮書記請以後少開這樣的玩笑,對你,對我,都沒什麼好處!”
馮寶山見賀淩香的語氣一如之前的冷淡,便知道今天這事不是他說兩句軟話就能搞定的,看來之前她說的關於不要動她妹妹的警告之語,真不是說了玩的。馮寶山此時真有點為那天下午酒後的魯莽之舉感到後悔,不光鮮貨沒吃著,煮熟的鴨子可能都要飛了。
“好,好,我以後一定注意,這樣總行了吧!淩香,時間不早了,我們也別老待在這了,出去吃點東西吧!”馮寶山還不死心,繼續花言巧語道。
賀淩香聽到這話以後,便站起身來。
馮寶山見狀,心中一喜,暗想道,看來是我想多了,她並沒有和我鬧翻的意思,隻是使使小性子,早知道之前說兩句軟話就沒這些事了。
馮寶山完全想錯了,賀淩香突然站起身來,可不是為了和他出去吃飯,而是防止攤牌以後,他猛地向其發起攻擊,站起身來,後背對著門口,情況不對,她可以轉身就跑。隻要出了辦公室,馮寶山絕不敢把她怎麼樣的。
“馮書記,還記得我和你說過關於我妹妹的事吧,你既然不遵守事先的約定,那我們之間的關係到此結束了,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賀淩香在說這話的時候,兩眼直視著馮寶山,一臉的果敢與決然。
馮寶山聽到這話以後,心裏一震,這才發現他之前想的一點也不多餘,賀淩香正是這個意思。如果馮寶山玩膩了某個女人,對方說這話的話,他一定求之不得了,可現在問題並不是這樣的,他對女人的身體還非常眷戀,女人卻要離他而去,宋大書記如何能容忍?
“淩香,你這兩天是不是真被什麼人的什麼話給迷惑住了,我不介意你今天的這話,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如果還是一意孤行的話,那就怪不得我了!”馮寶山怒聲警告道。
賀淩香把對方的表現看在眼裏,心裏長出了一口氣,她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這說明馮寶山並沒有失去理智,這對於她而言,自然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既然如此,賀淩香就決定將宋大書記心頭的那最後一絲希望將其澆滅。
她看著馮寶山一臉冷靜地說道:“馮書記,我就是想清楚了才和你說這話的,至於這事和別人有沒有關係,你就不要瞎猜疑了,你不會忘記你第一次見到我妹時,我和你說過什麼吧?誰害病誰吃藥,任何人都不要想例外。”
賀淩香說這話一點麵子也沒給馮寶山,一臉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