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出身卑微,什麼低賤工作都做過,也曾著了這惡魔的道!
可她做人有原則,知道什麼叫做不應該!
“隨時歡迎你去告。”
同樣的話,她在六年前就已經說過!
有用的話也不必糾纏兩年的時間!
容凜怒氣騰騰將她扔在席夢思上,用力扯著領帶,解開了胸口的扣子。
床太軟,她陷進去起來費力,饒是這麼會工夫如烏雲蓋頂,氣勢壓壓,壓得她心跳一下子狂飆到一百八!
“容凜,你敢碰我一下試試?”
她咬牙切齒的吼著他的名字,一瞬間肩膀一疼,疼得她眯著眸子叫了出來!
肩膀衣服被扯開,潔白瑩潤的肩膀狠狠的落下牙印。
“你他媽的屬狗啊!”
“你也知道疼?”他說這話,那情教人讀不明。
“廢話!你給我咬一口試試?”她不以為意,疼得沒法思考。
容凜下口沒個輕重,這力道還像是想在她肩上咬下塊肉似的!
“你想在上?”
那張冷冽俊美到爆表的麵容近在咫尺,那雙深邃眸子像漩渦似的引她沉淪。
“容凜,你想玩,有大把的女人陪你,而我已經是有夫之婦!”
好一句有夫之婦,無疑是當著他的麵在挑戰他所能容忍的極限?
“我有允許你嫁人?”
她無聲無息離開,有經過他同意?
她可以痛痛快快成為人婦,那把他置於何地?
在她的眼裏,他就是隨手可棄?
如她所說,自己要什麼類型的女人隨手一把抓!
需要她自作聰明?
她到底是聰明還是蠢,還是他就有那麼討厭,恨不得推得越遠越好?
好得能讓她安然無憂的跟陸衡雙宿雙飛?
既然以前他能對付任何對她有想法的男人,現在,亦是如此!
容凜溝壑般了深不見底的眸子情緒複雜,奈何她心跳加速腦袋缺氧到難以去思索清楚。
“我們毫無關係,我嫁人與你何幹!”
“那你意思是,與你發生關係後就能與我有關?”
他的眸子裏滿滿都是舒染,這撐在她頭頂上方的姿勢又增添了幾分……感覺?
能不是,四下無人,良辰美景。
更何況他們的對話簡直就是在推動後麵即將發展的劇情。
什麼劇情?
成年人都應該知道的劇情!
盯著他的眸子,舒染不爭氣的咽了一口口水,狂躁。
她是女人,是有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
她是已婚,可也是枕邊上多了個人而已,而陸衡……
每次回去洗洗睡了,就算會有肢體接觸但也僅此而已。
不像如今,她渾身的血液好似沸騰神經敏感到了極限。
但,她知道什麼該做不該做。
“總裁自重!”
趁他微微愣神之際,舒染手臂一推,身子隨即起來,像蚯蚓似的溜走。
誰料想他長臂一勾隨即軟香在懷,冷冽剛毅的麵龐壓了下來。
“你就那麼討厭我碰你?”
“是,討厭,無比的討厭,討厭到惡心!”
她尖銳得忘了現在自己的處境,如壓死駱駝最後一根稻草,一句話隨即點燃他的炸藥桶。
“那我不妨讓你更加的討厭!”
他死死的扣住了她的肩膀,任由她不安分的掙紮,那吻依舊一路高歌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