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
空氣好似被點燃般連呼吸都困難!
他就是洪水猛獸氣勢洶洶,絲毫不給她有逃避的機會。
“逃,你還想逃到哪?”
她被吻得五迷三道,水眸蒙上了一層霧氣。
“可以,你現在就毀了我,在你眼裏我就是這種女人。”
心率有點快,她不得不承認她剛剛有點動了心。
但她還是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做什麼。
“你什麼時候變這麼慫了?”
黑曜石般的眸子凝望著她的麵龐,那一瞬間的笑容邪魅到極限。
兩人的距離如此靠近,他的一舉一動無疑就是在招惹別人犯罪。
“我就這麼慫,怎麼的?”
他說什麼都對,她就是這麼慫。
舒染輕笑的說:“對你來說我就是可以隨意玩弄的女人而已,亦或者說你覺得看別人難堪很痛快。”
她現在處於劣勢,換句話說,若是容凜非要,她不認為她能逃得了。
“那我承認,你目的達到了,你所說的折磨,你做到了。”
容凜漠然的看著她,忽然間悶哼了一聲。
“你還想說你剛才的反應是假的?”
那雙炙熱的眸子看得舒染的麵色尷尬,接下來的話都哽咽在喉嚨口。
舒染差點忘了剛才手臂還環住他的脖間,還……
shit!現在真的是丟臉丟到了姥姥家了!
容凜起身,唇角上揚:“整理好你自己,晚上好參加酒會。”
“我有答應你嗎?”
舒染很生氣這種被強製做事的感覺,更何況這根本不行啊!
“不必我說,你自然知道該不該答應。”
容凜已經整理好自己的衣領扣子,斯文自若的模樣仿佛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舒染仿佛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一瞬間接不上話!
“還有,別打什麼歪主意,你以為我不知道?”
就在要走出休息室的時候,他轉過身子對著她輕聲說,隨即走了出去。
真才是真的要命!
舒染不得不整理好自己的衣服,隨即也走出了休息室。
大步流星的出了辦公室,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有點抓狂。
快到了下班的時間了,不出意外的話,待會陸衡就帶自己挑禮服了。
“染染,你剛才跟我說了什麼?”
陸衡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好像是在詢問剛才舒染打電話給他的內容。
現在她是知道這禮服誰給的,是絕不能再跟他提起了。
“阿衡,今晚你是一定要去酒會的嗎?”
“怎麼你突然這樣問,我不是跟你說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