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凜唇角微微上揚,步伐朝著舒染靠近。
“若是我秘書同我出席酒會穿著一襲普通的晚禮服,我丟不起這個臉。”
同他出席酒會?
她知道?
“我什麼時候要跟你參加酒會?”
“你覺得你作為我秘書兼助手,你有權利說不?”
他的話仿佛就是命令,站在她跟前猶如君王不可違抗。
“晚上我有其他事。”
她已經答應了陸衡,如果跟容凜去的話,將他放在何地?
“陪陸衡參加這個所謂的酒會?”
“你存心的?”
“難不成你覺得我喜歡參加那種酒會?”
是她太天真,還是她壓根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舒染瞬間凝眉,“這麼做對你來說就那麼痛快?”
“你隻需要換上那身禮服乖乖參加酒會。”
“我像是那種乖乖聽話的人?”
她要真的跟他去了,那就是實力打陸衡的臉。
陸衡現在是她的丈夫,絕不可能讓他下不來台!
“事實會讓你聽話。”
什麼事實?
容凜轉身,舒染繼而跟上,但他不理會。
“你要就針對我,何必拉扯到他?”
“你就這麼在乎他?”
她看著他的背皺著眉聲音像在質問,容凜忽然轉身剛好如一座大山似的,排山倒海的氣勢壓得她喘不過氣。
“他是我老公。”
“可以。”
他似笑非笑的擒住了她的下巴,用著欣賞藝術品的眼神看著她的麵頰。
“他能給你什麼,錢?”
“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的需求那麼大,這樣你受得了?”
他說的話自然而然的讓舒染聯想到當年跟他在一起的畫麵,瞬間情不自禁到了臉紅到極限。
“容總說這話怕是五十步笑百步吧,想必我走之後容總自然也是夜夜笙歌,戰績輝煌啊!”
舒染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番話,但隨即下巴一陣生疼。
shit!他有這麼喜歡掐別人下巴麼!
她下巴跟頸椎都要受不了了!
他居高臨下,逼迫著她眸子望著自己自然要掐她的下巴。
隻是,她皮膚好嫩。
嫩得如出水豆腐,稍微用力就要捏碎。
“可你這小嘴這麼靈活,陸衡是沒機會嚐過了!”
“shit!”
分明是在充斥著了嚴肅冷冽氣息的辦公室,卻硬生生被這種汙到不行的話給弄得分外奇怪!
他是上司,她是下屬,卻互相鬥狠,嘴裏不饒人!
“你又真的知道沒機會?如果他真的不行,我怎麼會呆在他身邊三年?”
她呆在了他身邊三年,呆在了容凜身邊兩年。
“那我真想知道了,你待會還敢不敢這樣硬氣!”
二話不說,趁著她還沒反應過來隨即將她扛在肩上,朝著裏頭的休息室走去。
這回,不是把她放在辦公桌上嚇唬她那麼簡單!
這裏頭的休息室一應俱全,堪比總統套間!
她這也是第一次見!
想想這是上個總裁修建的,哪知道做過什麼?
可現在,要做什麼?
她並不想知道!
“你放我下來!你信不信我告你!”
闊別四年,這種場景再次重現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
她可結婚了,丈夫是陸氏集團的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