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寬可以容人
惟厚可以載物
不要把仇怨記在心裏
紛繁複雜的人生牽涉千頭萬緒,作為一個生活在現代社會的人,我們不可能不和任何人交往,孤立地存在。“小國寡民,民至老死不相往來”即便在古代也僅是一種理想化的模式而已。
常言說得好:哪有鍋沿不碰馬勺的。人與人既是交往,愉快自是主旋律,但磕磕碰碰也是在所難免。麵對這些衝突矛盾我們又當何如呢?
阿拉伯著名作家阿裏,有一次和吉伯、馬沙兩位朋友一起旅行。三人行經一處山穀時,馬沙失足滑落。幸而吉伯拚命拉他,才將他救起。馬沙於是在附近的大石頭上刻下了:“某年某月某日,吉伯救了馬沙一命。”
三人繼續前行,來到一處河邊,吉伯跟馬沙為一件小事吵起來,吉伯一氣之下打了馬沙一耳光。
馬沙跑到沙灘上寫下:“某年某月某日,吉伯打了馬沙一耳光。”當他們旅遊回來後,阿裏好奇地問馬沙,為什麼要把吉伯救他的事刻在石上,將吉伯打他的事寫在沙上·馬沙回答:“我永遠都感激吉伯救我,我會記住的。至於他打我的事,我隻隨著沙灘上字跡的消失,而忘得一幹二淨。”
現實生活中,朋友有時會雪中送炭,為你帶來溫暖感動,但有時也難免發生各種各樣的碰撞和摩擦。“記住該記住的,忘記該忘記的。”馬沙與吉伯的故事給我們以啟發。
受過幫助一定要時刻銘記,而對於一些摩擦和矛盾切莫把仇恨種在心裏。
曾有人問做過威爾遜、哈丁、柯立芝、胡佛、羅斯福和杜魯門6位總統顧問的賢人伯納·巴魯:“你會不會因為仇敵的攻擊而難過?”他回答說:“誰也不能羞辱我和幹擾我的思想,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不允許它就不發生嗎?其實伯納·巴魯的話表明了一個意思,就是他不會過多的關注仇敵的怨恨,更不會讓自己產生怨恨情緒而導致自己的言行不夠冷靜。
也許有人會說,我可以控製自己的思維,可是別人的想法我無法支配,如果他們怨恨怎麼辦?
如果你已經自覺意識到遭到了誤解,最簡便直接的辦法當然是:直接與誤解你的人解釋交流,推心置腹,真誠相見。不要猶豫顧忌,不要藏於胸中。
要知道,沒有解不開的疙瘩,沒有打不破的堅冰,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
相信很多網民在閑暇之餘都喜歡玩玩網絡互動小遊戲,但不知你對“真假開心網”這一糾紛是否有所耳聞。
2009年5月,開發運營開心網的北京開心人信息技術有限公司向法院提起訴訟,狀告千橡開心網的運營公司——北京千橡互聯科技發展有限公司不正當競爭,理由是後者冒充開心網的名稱,並索賠1000萬元。這一案件曾在業內引發廣泛關注。
千橡集團與開心網之間的“真假開心網”之爭鬧了一年之久,最終法院判決千橡公司今後在提供社會性網絡服務中不得使用與“開心網”相同或近似的名稱,並賠償開心網人民幣40萬元。
按說經曆了這場商標權紛爭,兩家企業肯定是仇深似海了。但事後千橡CEO陳一舟發日誌稱創業艱辛,雙方到了該化解的時候。表示要終止與程炳皓以及雙方公司之間的糾紛,化解幹戈為玉帛。
他說:“人生在世,在宇宙中如滄海一粟,過眼煙雲。我們在總結自己一生的時候,值得回憶的不是無盡的爭鬥和怨恨,而是在追尋夢想的過程中有多少值得回憶的瞬間。”
不把仇怨記在心裏,多麼明智的抉擇,因為他知道,“這個征途上,我們需要更多的朋友,而不是敵人。”
及時拔掉心中仇恨的萌芽
中國很多的古代文學典籍中,都很推崇慷慨悲歌、快意恩仇的俠士行為,於是有了很多的記載和傳說。這些刺客或是俠客們為了報仇,忍辱負重,可以自毀顏麵、削去雙目、渾身塗漆、吞藥致啞,甚至是獻上生命。
此種決意的果敢,自是讓我們敬佩,但是仔細思索,當他們報了所謂的血海深仇之後,他們得到了什麼,還是給了其他人什麼?
《搜神記》中記載了幹將莫邪鑄劍的故事:
幹將、莫邪夫婦二人,奉命給楚王鑄劍,三年鑄成雌雄二柄。獻劍前幹將對懷孕的妻子說:“我這一去一定會被大王殺掉。你生下的孩子如果是男的,長大後告訴他為我報仇。”說罷留給妻子雄劍,拿著雌劍去見楚王。楚王果然把幹將給殺了。
莫邪生下一個兒子叫赤。後來長大了,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找出雄劍,早晚都想找楚王報仇。但是因為楚王的一個夢遭到緝拿,眼看大仇不能得報,還好遇見一位壯士願意相助,於是他拔劍自刎,把腦袋和劍,一並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