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茶館雲樂就被董仲舒的人帶走了,臨走之前遙樂婆婆媽媽的囑咐了他半天害得雲樂不住的想她是不是把自己當兒子養了?
仲楚流一看見她就拉著她的手說去看房,遙樂滿身疙瘩的看著他握住自己的那隻手,要不是看自己現在的這個樣子依舊是發育不良的小女孩她肯定會想這廝是不是看上自己了?雖說仲楚流從相貌人品出身上都挑不出毛病可是他都二十好幾的人了估計侍妾都一大堆了,這萬惡的封建社會呀,想到這她還是禁不又哆嗦起來,這一輩子自己是不會嫁人了。
“你是不是很冷?都晚春了……”仲楚流看見身旁的小女孩不住的哆嗦。
“沒什麼。”她翻了翻白眼恰好又被他收入眼底,這是有趣,果然有趣,他又禁不住嘴角微微上翹。真是撿了一個寶呀。
走了不到兩裏路就她被仲楚流拉到一個胡同。
“到了。”
“啊?……”她還以為什麼樣的房子呢,漢代的建築藝術果然不怎麼樣,她茫然的睜著眼睛看著類似山西農戶庭院的院子和唯一的一個草房。
“怎麼不滿意嗎?不過租金很便宜。“他有點不高興的皺了皺眉。他費了好多力氣才找到這麼一個租金低的幾乎白送的房子。
遙樂咽了咽口水把不滿吞進肚中:“不知道這房子雨天漏不漏水,裏麵還有什麼家具嗎?”
“我已經找人把房頂全都翻蓋了一遍,至於家具我會找人給你送幾樣的。”
“謝謝啊。”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這仲楚流還真有人情味。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仲楚流最怕她那種可憐巴巴的眼神,“你在那樣看我,我就把自己當成菩薩了。”
“你竟然知道菩薩?”遙樂吃了驚,在她有限的曆史知識裏知道東漢時有為佛教建立的第一座寺廟白馬寺。而她不知道的是關於佛教何時傳入中國在學術界有至少六中說法其實有四種說法人為佛教早在東漢以前就傳入中國。
“你不知道,前段時間還有天竺國的高僧來中國叫什麼竺法蘭。”
“哦……”看來曆史上的事有時並不像人們想象的那樣。
“怎麼你對這些異邦的學術感興趣嗎?”仲楚流覺得這個小丫頭懂得還不少。
“不感興趣,隻是前些日子有人在那說起,我覺得好奇。”嘿嘿可不能讓這小子看出什麼端倪。
“那就好。”他似乎在自言自語,“估計你也沒有什麼東西好搬的,今天午時和酉時不要忘了回來說書。”
“嗯知道了,耽誤了你不少是近,你就先回去吧我要先看看房子。”她頭也不抬伸手送客。
仲楚流本要在多逗留一頓時間見丫頭攆人自己也有一大堆事情要做便略帶遺憾的離開了。
遙樂歪著頭上下打量著房子,心情由未看到房時的興奮到看到房時的失落再轉到現在的喜悅,怎麼說自己和雲樂終於有自己的家了想到這她心裏樂滋滋的絲毫不在意這草房在長安城屬於最低等人家住的房子。
她覺得這樣的房子屬於隱居型,她在腦海中不斷勾勒著房子的裝修改造計劃。
雲樂回來後,她興奮地拖著雲樂往新家裏跑。“雲樂我們有屬於自己的新家了。”
雲樂剛才還低沉著臉現在聽她一說,臉上也煥發著喜悅的光芒,流浪了四年終於又有了家還有了親人怎讓他不高興。
片刻雲樂和遙樂站在院子中。遙樂背著手不停在院子中走來走去,跟他說這自己的改造計劃,雲樂則默默地站在沒有說話。
“你怎麼了?”遙樂第一次用“你”稱呼雲樂。
“沒什麼隻是很高興。”雲樂乖乖回答。
“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她早就看到雲樂的臉色不好看,“誰欺負你你就告訴姐姐。我管他是天皇老子還是什麼都照打不誤,敢欺負我的寶貝弟弟!”她故意做的誇張地動作。
“是董先生家的少爺。”雲樂最後說,“他說我出身卑賤不配做他父親的徒弟。”
“你罵回來了沒?”
“沒有。”
“打呢?”
“沒有。”
“為什麼?”
“我怕給姐姐你惹麻煩。”
“好弟弟。”遙樂揉了揉他的腦袋,“不過你老是讓著他反而讓他覺得你怕他。記住對付像他這樣的小人,他欺負你一下,你一定要找機會還給他。至於用什麼方法你自己想,總之報仇的時候不能讓人抓住把柄。”
雲樂還以為她要讓自己隱忍沒有到姐姐竟讓他去報複董況。
“記住別人打你一拳,你也要給別人一棒。但是要注意方法和手段既不能讓別人抓住你的把柄也能莽撞最好的狀態使用這個解決。”遙樂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我看那小子也不順眼,我就先幫你收拾一下他吧,董況兒你要小心了哈哈。”遙樂仰著腦袋朝著天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