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當然是好名字!”仿佛很開心一般,現在連對阿暉也是笑咪咪的,“你去軒轅樓對焚湘說,就說魏止莫死了!”滿臉的笑容,說出的卻是如此驚心動魄的話。“對了,你千萬別妄自用功,去告訴她後,你就要馬上去一劍莊找你那醫術好好的姐夫了,要不,你這輩子也別想再動武……”說著如此關係重大的話,未央竟似話家常似的輕鬆,完全不顧阿暉在一旁那漲紅的臉色。
“對了,這裏去長安要好遠的——最近的軒轅樓離這大概是三百多裏路,一個月內一定要去找你那醫術好好的姐夫哦。”未央細心的叮囑完,眼神清澈的看著阿暉,如果不是知道情形,止莫怕是要以為是兩個知交好友在話別。
“少爺……”阿暉的臉漲得更紅了。試問曾幾何時,他燕雲暉受過這種屈辱?別說在漠北時身為燕雲家的大少爺,就是隨了止莫後,名義上的跟班書童,但以止莫的性子,又怎能讓他受半點委屈?
“就照未央姑娘說的做吧!”止莫淡淡的說,這事情,怕是不能這麼簡單的了了的。阿暉走了,他才能展開手腳,畢竟有些事,連阿暉,也不宜知道。
“記得哦,要先找焚湘姑娘,要不,你那醫術很好的姐夫也救不了你的。”阿暉下車後,未央還不忘叮囑,全沒了先前的冷漠。然後才駕車離去。
“說吧,支走阿暉你究竟想幹什麼?”待得離得夠遠後,止莫才開口。大費周折的支走阿暉,去又不傷他性命——她並不想傷他們。但是,為什麼一定要告訴焚湘說他死了呢?又為什麼一定要阿暉去一劍莊呢?
“我們當然是回去囉!”未央也不再與他打迷似得說話,“終究,你是忘記了我是誰了。”又是這麼幽怨的一句,“但是你記不得我也是應該的,我本不該抱太大的希望。”轉眼間,未央竟似完全看開一般。看看止莫,隻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幹脆又自個說了起來:“你一定奇怪我為什麼要支走阿暉卻又不幹脆殺了他對不對?你也不明白我為什麼要他告訴焚湘你已死對不對?”竟似知道止莫心中的疑問一般。
止莫也不吃驚,本來,發生這種事會有這種疑問很正常。她能想到他心中的疑惑也就不足為奇了,“未央姑娘說得極是,隻是我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為什麼我們為什麼要在一起。”止莫在淡淡的笑,竟然似渾然不覺自己是被未央強留一樣。“未央姑娘不是應該在肖樓主身邊才對的麼?”石破天驚的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