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我就意識到導致人頭傭晃動的八成是青銅鏈的另一頭,而另一頭又是什麼?難道除了我們幾個這裏還有別人?這時包小能耐一指一條孤零零的青銅鏈叫到"這上麵的人頭陶不見了"這裏幾十條青銅鏈,每條都掛有人頭傭,這時才發現有一條上沒有人頭陶,這讓我感覺很不祥,因為若如齊叔所說人頭傭裏有那些什麼蠱啊蟲啊魂魄什麼的,想想都感覺不寒而栗。這裏聲波傳輸很通透,如果剛剛的晃動導致人頭傭掉下來一個,以我們五個正常的聽覺不可能沒聽到,況且地上沒有陶傭碎片阿。那這個人頭陶消失到哪去了?
商定後我們決定往甬道裏去看看,剛走沒一會突然甬道深處傳來一陣悸動,緊接著在光暈的盡頭,一股巨大的黑影向我們侵襲過來,黑壓壓一片,還沒等我們有所反應,黑壓壓一片就已經到我們幾步跟前,反應過來時隻見形成黑壓壓一片是無數隻大耳蝙蝠,我們立馬做出反應貼上甬道上的岩壁,此舉本是讓道,讓傾巢而出的蝙蝠,該飛哪飛哪,料想不到成千上萬隻蝙蝠呲牙咧嘴,露出凶目,像餓狼撲食一般撲向我們,本以為蝙蝠普遍不會襲擊人類,我們貼壁讓道是準備井水不犯河水。誰知道我不願上梁山,確被逼上梁山。我脫下背包卯足勁的給予反擊,通俗點就是亂揮亂舞,但蝙蝠數量太多,根本防無可防,而且甬道裏還有無數蝙蝠絡繹不絕的向我們侵襲而來,混亂中明顯感覺身體有幾處被襲擊,但身體亂舞的幅度大,所以沒留於被咬的時間,隻是輕微咬傷,被蝙蝠咬傷大小可忽略不計,最可怕的是咬的蝙蝠要是有病,很可能會得狂犬病,我們都有這個常識,所以拚了命的驅趕,恨沒有一張網,將其一網打盡。寡不敵眾,須時便感形勢不利混亂中聽到墨招子帶有命令口吻大喊一聲"抱頭趴下"其實我認為他想說的是抱頭蹲下,所以便蹲下抱頭,縮小能被攻擊的身體範圍。在這群蝠飛舞中隻見墨招子掏出酒袋灌了口燒刀子含在口中,然後打了煤油打火機。隨即便噴出七八十度的燒刀子,對著漫天黑漆漆的蝙蝠大軍上演了口噴火的雜技,雖然沒燒焦幾隻蝙蝠,但蝙蝠不知道是燙傷還是被火光熾眼,突然就如潮水般飛出甬道,雖然還有幾隻餘孽留戀餘我們不肯飛去,但都被老高逮個正著,一捏死一個,那叫一個五髒俱碎。包小能耐把墨招子的口誤當真竟然真的趴在地上,見老高在清除餘下蝙蝠,便伸出蘭花指把他旁邊一隻被燒傷的蝙蝠扔給老高,借他之手,捏碎蝙蝠。充分表現他的慫性。
這時齊叔神情煞白朝著湧去的蝙蝠大喊道:"不好,怎麼多蝙蝠要是碰碎人頭傭就危險了!"
這話一出我們旋即懸上了心雖然蝙蝠靠聲波辨別方向,但蝙蝠的視力還是不錯的,可是怎麼盤大的蝙蝠群難免會碰到外麵的人頭傭,但很明顯我們無計可施,總不能追上蝙蝠攔住它們,博爾特也做不到阿,做的到也攔不住阿,隻能先顧我們的傷口。
包小能耐此時嗚咽叫疼罵道:"奶奶的熊,這群插上鳥毛不算鳥的蝙蝠不知道把什麼插到咱屁股上,快給我瞅瞅"說著展現他的臀部,雖然我們都對他那不堪入眼的臀部抱以敬而遠之的心態,但還是勉強看了眼,隻見一個塊狀的物體輪廓,等手電筒移到他臀部才看清那塊狀物體是泥色,竟然是一塊碎陶片。
"蝙蝠不會把陶片塞到你屁股,生物學家沒研究出蝙蝠有這嗜好,你是不是自己剛剛跌坐在哪塞了一塊進去。"我無心調侃卻成調侃之意。
話音剛落,咯噔一聲,隻見身後離我幾尺開外的老高嘴裏一邊罵道:"啥玩樣?"一邊隨腳踢出一塊陶片,準頭相當,那陶片正好落在我腳下,隨便一踢便有如此準頭,我感覺振興國足有他那雙腳即可,我拾起細看,果然是一塊碎陶片,然後腦子就嗡的一聲,突然意識到那條孤零零青銅鏈上沒了的那個人頭陶,齊叔奪過我的手電筒,走到那邊,我也隨即趔手趔腳的靠近,隻見一個被打碎的人頭陶,如果按齊叔的說法,是人頭蠱,那裏麵應該有人頭才對,可是地上隻有被打碎的人頭陶碎片,我們四處細細找尋人頭,齊叔見況便道:"別找了,那顆人頭應該就是周旺整天揣在懷裏那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