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以盜製盜還能這樣理解?齊叔那一套我不盜,別人也會盜的以盜製盜顯然與包小能耐比起來黯然失色不少。我深以為然醉醺醺道:"所以我們就該以其人之道還之其人之身阿,就是要盜這些剝削窮人的統治階級"
他故作不知的問道:"你說這些統治階級剝削誰了?"
"窮人阿!"
"誰是窮人?"
"我們阿!"
"奶奶的熊,都剝削到我們窮人頭上了,這些統治者生前醉能臥美人膝,醒能掌殺人權,錦衣玉食,榮華富貴,死了還把好東西帶土裏給他們陪葬,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才是大道就該盜他們的。"他倒憤慨的挺真切。
我忍住笑意趁著酒興也一本正經道:"咱們也不盡說是盜,也算給他們個教育,江山不為公分封分諸侯,權力不為公君主集中權合適嗎?咱得告訴他們什麼叫人民的江山人民坐。昔日千裏覓封候,今日糞!土!當!年!萬!戶!候!。"
"齊老弟,此番暢談,我算受教了,不過......我是門外漢,你得告訴我白盜拜誰,規矩怎麼個講法?"
我一拍胸脯:"誰也不拜就拜自己,規矩不講究,秦陵乾陵別幻想,良將賢臣墓死也不能盜,其他有什麼是什麼,是什麼盜什麼,盜不走的別毀,賣不掉的不盜。"
難怪日本武士殺人前總是先向佛祖磕頭懺悔,我們這番理由雖然牽強,但總比貪官拿小時候窮怕了做為貪汙受賄的借口顯得用心的多。後來包小能耐又問了些關於倒鬥的門道,其實我毫無經驗,也是硬著頭皮講兩句。接著不著南不著北的一通胡侃胡扯,準備侃到雞鳴破曉。聊著聊著就聽見包小能耐的打鼾聲而我醉意朦朧迷迷糊糊之際總感覺有雙紅眼睛在某處偷窺著我,幾次好像被嚇醒但醒來又什麼都不記得隻能接著睡。
也不知道什麼時辰醒了過來發現外麵天還是黑的,而感覺上應該睡了很久。一看時間晚上九點鍾!我心裏一驚,怎麼可能?我們從吃完晚飯到回雲水禪心
時已經七八點,回來後又酒過多輪聊到第一縷陽光都快爬上東方了。難道時間倒退了?頭緒一整理這才發現睡蒙了原來是第二天晚上九點,已經睡了一整天了,聞了聞太師椅上的口水味道才知道自己是趴在太師椅上睡了一天。正想摸包小能耐把他叫醒,突然一聲轟雷,把我嚇了一跳一看周圍哪裏還有包小能耐的影子,頓時疑霧彌漫心頭,尤其此刻的雷聲讓我想起回曲村的落地雷。我頂著宿醉的頭暈目眩就爬起來,外麵雷聲陣陣似乎一場大雨就要下來了,而雷聲中又摻雜著另一種聲音。我仔細去聽,發現隻有雷聲停頓期間才能聽到,但又分辨不出是什麼聲音,我慢慢循著怪聲的方向走去,這聲音很詭異,由於我知道的擬聲詞太少,這聲音我無法形容,如果非要形容我感覺是鑽頭機鑽牆的聲音。而且這聲音來源竟然是我的房間?走到房門口,抓著門把猶豫著該不該開門,如果打開門一看是隻惡鬼拿鑽頭機拆我的房間那恐怕得把我嚇得冷汗往屁眼裏流。但是不開,我的房間就要被拆了,我把心一橫,轉開門把,上腳把門一腳踹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