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東西帶來了沒有?”慕聽香心不在焉地倒了兩杯茶,把其中一杯推到花未眠麵前,溫柔說道,“聽聞花府出了失竊案”
三刻鍾前,閑情樓天字第一號房,原主拿出一壇珍釀招待貴客王六公子,誰知王六當場翻臉,勃然大怒:
這青年還有著舉世無雙的獨特氣質,不是尊貴,不是高華,不是邪魅,也不是冷豔或其它形容,而是——哪怕他置身千千萬萬的人當中,長相平凡普通無亮點,花未眠也能瞬間找到他的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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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未眠是在渾身酸痛中蘇醒的,還很熱很燥,很想睡男人。
才睜開眼睛,她就看到三個醜得令人反胃作嘔的男人,他們嘿嘿地笑,目光不懷好意。
“這可是花府的少府主,我們有豔福了!”左邊的馬臉男先開口。
“嗬嗬,這小子膽大包天,連王六公子那等上國貴人也敢得罪,活該被扔進窯子!說起來,我們三兄弟連嫖資都拿不出,今天居然能品鑒少府主的菊花!”中間的齙牙男在流口水。
“瞧見少府主這身細皮嫩肉,我的大鳥已經饑渴難耐了!大哥、二哥,我先上!”右邊的獨眼男把自己扒得光溜溜,身上長著黑紅的瘤子和蘚,癩蛤蟆都比他漂亮。
“臥槽!”花未眠驚得目瞪口呆,“哪來的醜男,你們長得這麼影響市容,還跑出來玩古裝play!會嚇壞人的,知不知道!”
“少府主嫌我們醜,他肯定沒見過更醜的!”齙牙男笑哈哈,忙著脫衣服。
對方太醜,花未眠懶得廢話,眼睛一眯,涼涼道:“你們在找死。是王六把我弄到這裏?這名字耳熟,可我沒聽過。”
不知為何緣由,想到王六這兩個字,她的心居然痛了。
獨眼男馬上接話:“少府主放心,我們兄弟三個立刻讓你爽得欲|仙欲死!”還沒露出得意的神情,已被瞬間暴起的花未眠一腳踹倒。
“有膽子給我下催|情藥,被我弄死也是活該,對吧?”花未眠的語氣輕如飄羽,殺意尖銳如刀。
“哢——”馬臉男的喉骨被捏碎。
“刷——”齙牙男的心髒上插了一把匕首。
在一句話內幹翻三個人,花未眠撇撇嘴:“說得很厲害,實力卻這麼差,連我家廁紙都比你們結實柔韌。”也不管還活著的獨眼男,淡定地打量了房間一圈,“這哪?”低頭看向一馬平川的胸,又注意到自己的身高矮了,花未眠皺起眉頭,“這身體不是我的……”
誰有本事給她移魂?
念頭一閃而過,陌生記憶如海嘯來襲,花未眠不由得微微一怔。
獨眼男想逃,看到花未眠走神,心裏猶豫了下,望向死不瞑目的兄弟,掏出刀子猛地撲過來,想為兄弟報仇。
花未眠並未失去警覺,隨手揮出一掌。
獨眼男冷笑,也隨手一撥。
然而,就在他碰到花未眠之際,一道陰冷氣息極強悍霸道地侵入他的身體,掠奪他的生機!
獨眼男無法動彈,無法反抗,在無盡的悔恨中迅速衰老,最後死去。
花未眠嫌惡地推開屍體,拿寬大的衣袖擦幹淨手指,自言自語道:“有趣!這裏是武道盛行、群魔亂舞的玄幻世界,本驕凰在現代過得順風順水,穿越了立馬變廢材,還是女扮男裝的花府少府主,剛被人栽贓陷害。”
三刻鍾前,原主宴請貴客王六公子,不料王六才端起酒杯就變了臉色,勃然大怒:
“花未眠,你居然敢給本公子下媚藥?!該死的兔兒爺!”
“想和男人睡是吧?行!老子讓你一次爽個夠!”
“來人!把酒給這個廢物灌了,廢去他的修為,立即將他扔進最髒最臭的窯子,找最下作最惡心的人,挨個輪了他!”
原主被灌酒,被拳打腳踢,王六沒給她解釋的機會,解釋了他也聽不進。
最終,原主不堪受辱,在來到窯子時絕望地選擇了自我毀滅。
翻著原主的記憶,花未眠微微蹙眉。
原主還是個重生者,上一世死得不明不白,今生努力改變命運,結果卻落得比上輩子更淒涼悲慘的下場,莫怪要用死這種極端懦弱的方式逃避。
2
“嘭嘭——”
這時,房門被敲響,花未眠目光一凝。
外麵的人不耐煩:“你們三個爽完了沒有!裏麵靜悄悄的,都他媽睡死了?”
花未眠心道:不是睡死,是真死。
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她耳中:“讓開!我要進去見少府主!你們都管好自己的嘴,誰敢議論少府主,花府滅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