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這裏危言聳聽,不可能。赫月蓉怎麼能與本宮比?本宮與皇兄是同一母後。赫月蓉她是該死,居然敢暗中破壞我們的計劃。明明是讓她殺單伯雅,可是她卻……你以為她和單伯雅上床是為了我們嗎?呸,那個賤人,居然愛上了單伯雅,她的死,完全是咎由自取。”赫月屏一臉的不屑。

麝月雙拳緊握,痛恨難當。果然是同一個媽生的,一樣冷血無情。

沉吟間,赫月屏一掌向麝月襲來,麝月笑了笑,一掌打向她的胸口,赫月屏倒地,吐出一口鮮紅,“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以你的功夫也想跟我玩暗戰,怎麼可能?這次隻是廢了你的功夫,下次,可就會把你獎勵給我的士兵。”

麝月看著赫政羽,“怎麼?你也會有怕死的一天嗎?”突然聽到身後掌風淩厲襲來,輕輕一笑,寒冰劍一出鞘,赫政羽的臉色刷的變白,回身,長發旋轉之間身後的人倒地一片。赫政羽能夠用他們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棄自己的主子於不顧?也正是因為他還知道回來,才會給他留下一條命。

左夜琊的隊伍飛快而來,看到麝月的時候臉色一征,麝月一屁股坐在赫政羽沒有知覺的腿上,笑了笑,“夜,這個勾勁就交給宮裏的弟子們玩了。我們來玩這個人吧。”左夜琊也笑笑走了過來,手一揮,魔宮中人自然上前綁住勾勁。也對這個嬌小的女子另眼相看,天衣教是魔宮的死敵,這麼多年來都是爭個不休,如今,卻被這個女子一人,破了天衣教。她之前在山穀那的一戰,可是讓眾人大飽眼福。宮主真有眼光!

左夜琊見到麝月沒事了,總算是放了心,輕輕的撥了一下她的長發,比他先趕到這裏,還和這麼多人交手,居然連一絲汗珠也沒有,“月兒,你想玩什麼?”

她嘴角輕輕一掀,“赫政羽,你怕嗎?放心吧,我不會殺你,我怎麼可能會殺自己的皇上呢?拭君之罪我一個妃了可擔當不起。你說,是吧?我也怕被你滅我的十族啊,哎,可是,我又這麼恨你,你說該怎麼辦呢?”她邪媚的笑了笑,“你的腿?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忘了給你解穴,也不知道這麼久了,這腿還能使不?”輕輕在他的肩上一拍,赫政羽的雙腿一陣刺骨的疼痛,酸澀脹痛,很久之後才有所緩解。

“林玉兒,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要的很簡單,告訴我,三國皇帝人在哪?”

“如果朕現在跟你說了,以你的功夫就算是要殺了我,也不難。你當朕是白癡啊?”赫政羽冷冷地笑了笑,不屑一顧的轉頭看向一邊。

站在一邊的左夜琊一時有些迷糊,他叫月兒林玉兒,而月兒又說是他的妃子。

“赫政羽,你以為到了現在,你還有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嗎?”麝月怒斥一聲,“對了,忘了告訴你,司徒月明曾經與我達成過協議,隻要我殺了你,救下紫金國的百姓,他會親手把紫金國送給我。不僅如此,楚驚雲也早就與我聯成一條戰線,對付現在的你,就好比捏死一隻螞蟻。赫政羽,如今我想要的全都盡在掌握之中,不管是寶藏也好,權利也好,我都有了,你的命,反而不重要了。不過,隻要你告訴我他們的下落,我自然會放你一馬,說得出,做得到。而且對你也沒有什麼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