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政羽冷冷一笑。

麝月頭上開始冒出顆顆冷汗,如果他真的死也不說,她要怎麼辦?

左夜琊看出了麝月的失措,伸手一掌將赫政羽打暈,把他往馬背上一甩,“月兒,先回宮再說,我猜,他們應該在紫金國。不可能那麼幾個人平白無故的消失,卻沒人看見吧?”

麝月微不可見的點點頭,翻身上馬,阻止了左夜琊想要與她同乘一騎的好意,“夜,我總得有需要自己騎馬的一天,人,不能有弱點,不然,一旦輸了就會萬劫不複。”

已經夥同皇宮中所有人在內,把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仍是沒有動靜,赫政羽看著急得雙眸冒火的麝月,譏諷的笑了笑。

麝月用力的打著他的耳光,打得他耳冒金星,嘴角出血,江未央衝上前來緊緊的抱著她,“月兒,不能動氣,不要亂啊。”

“怎麼能不亂?你讓我怎麼能不亂?”單伯雅雖是交給了宮裏的太醫,但因為在赫政羽前腳剛走,剩下的宮人早就把宮裏貴重的東西偷得差不多了,京城的人也走得七七八八,整個紫金國更像是一座空城。

諸葛他們已經被關了差不多五天,如果再不找到,哪裏還有活路?她要怎麼能不亂?怎麼能不慌?

“赫政羽,你說,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告訴我?”麝月一把提起赫政羽的衣領,像頭發狂的獅子。

“早這麼問不就好了,其實對你來說很簡單,第一,我要赫清墨那個叛賊親自送我回國?第二,我要你的寶藏。”

“不可能。赫政羽,你想都別想。”麝月的話一出口,清墨與衛櫂還是征了征,“隻要你能保證他們的安全,寶藏我可以雙手奉上,如果你想要清墨,不可能。”聽到這句話,清墨清澈的眸子裏更是流動著水紋,從來沒有一個人這麼在乎他,他一直知道諸葛對於月兒的重要性,可是,原來,用他的命交換,月兒也不願意。

“月兒,你還是讓我去吧,他們拖不得了。”

“我去。”衛櫂上前,“月兒,讓我去吧。”

“喂喂,我說你們,先不要這麼悲觀好不好?以我對諸葛的了解,他那麼精的一個人,怎麼可能無聲無息的被人抓了,不留下一絲線索?這不像他的作風啊。關心則亂,我們還是再細細的找找看。第一,是赫政羽當日住的地方,再有,就是諸葛住的地方,這兩個地方很有可能會發現些線索,等我們找到他們之後,就把這個該死的赫政羽身上的肉,一刀刀的割下來喂狗吃,看看狗吃不吃?”江未央是裏麵最為滑頭的一個,他所說的卻是不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