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2 / 3)

哈哈,喬大老板,你這是給我使美人計呀。呂書同爽快地點上煙,害怕喬大偉否定似的,忙又說,也好,能跟何小姐這種女人多說句話,損失個十萬八萬的,也值。

這時喬大偉的手機響了,他借故接電話,走了出去。呂書同有點急不可耐,抓緊時機在何如蟬屁股上摸了一把,一臉壞笑地說,何小姐,喬大老板一月給你開幾萬?

保密。何如蟬靈巧地躲開呂書同再次摸過來的手,燕子一樣飛到另一個角落。媽媽日,這麼好的小姐,我咋就碰不到。呂書同直言不諱地表達出自己的憤怒。

接完電話,喬大偉走進來說,對不起,呂老板,我有點急事,要緊著處理一下,合作的事,全權由何小姐跟你談,她咋談我咋接受,好不?

好,好,這有啥不好的?你忙你的去,不就一個礦麼,多大個事,啊?

喬大偉一走,屋裏的空氣立刻變了。呂書同兩眼直勾勾的,恨不得立刻就把何如蟬放倒在床上。何如蟬一時有點心虛,轉念一想,有啥怕的,難道比吳富貴還惡?

談判出奇得艱難。難的是雙方都有了新目的。呂書同打定主意,豁出這座礦也要把何如蟬這女人給搞了。何如蟬呢,既怕呂書同真把她給搞了,又怕不讓搞他會飛掉。談了幾次她才知道,別看呂書同這座礦是座廢礦,要的人還真不少。何如蟬從沒聽過,廢礦也能掙錢,現在她相信了,不但相信,而且一下就對這行有了興趣。原來這行裏搗騰的人還真不少,他們大都懷揣大把大把的票子,整日穿梭在豪華賓館或酒樓,開口閉口都是礦井的事。銀城下麵幾個縣的煤田,好像都被他們搬到了這兒。

隔行如隔山啊,到了這時,何如蟬才真正明白,啥叫個孤陋寡聞了。原來自己的世界,遠比巴掌還小。自己的見聞,充其量也就比碧水花園多了那麼一點點。真正跟喬大偉他們比起來,井底之蛙都不如。銀城下麵各縣都有煤田,礦業這一行,一直是銀城的支柱產業,隻是這些年隨著國家政策的變化和煤田資源的減少,這一行才顯得蕭條。但在這兒,你卻可以看到它出奇的活躍,仿佛每一座礦井都是無價之寶。這新奇景兒,直讓孤陋寡聞的何如蟬咂舌。

大千世界,她不懂的事真是太多啊。來自百石灣子的何如蟬頭一次發出這樣的感歎。

喬大偉呢,自那天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像是真把這麼大的事兒交給了何如蟬。他不是在考驗我吧?何如蟬冷不丁就會冒出這樣的疑問。疑著疑著,她便堅信,喬大偉是在考驗她,考驗她的能力和魅力。是啊,到新海岸,她還沒幹成過一件事,一個人要是不幹成件事是很難征服另一個人的,我何如蟬不就是想征服喬大偉麼?是的,征服。何如蟬現在才確信,自己有這樣的野心,或者說野心早就有,隻是從沒像現在這樣明確。太明確了,何如蟬出入了幾次豪華酒樓和賓館,才發現了喬大偉真正的魅力。跟他比起來,吳富貴簡直他媽的就是土鱉一個。何如蟬憤憤罵了句髒話,把對吳富貴的恨又發泄了一通。現在她才知道,自己當初舍出珍藏了多少年的寶貝,套住吳富貴是多麼的不劃算!咋就那麼眼光短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