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節(3 / 3)

何如蟬給喬大偉打電話,要求當麵給他彙報工作。喬大偉在電話裏笑著說,這有啥彙報的,你就按自己的意誌去辦就行。

自己的意誌?喬大偉這話什麼意思?

那……你總得給我給個底線吧?

我這裏沒有底線,能壓一萬是一萬,幹我們這行,自己的本事就是底線。

何如蟬明白了,喬大偉真是拿這座礦井來考驗她。那麼,自己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這一天,何如蟬一改扭扭捏捏的做派,很是大方地迎接住呂書同色情的目光。呂書同已經打定主意,再吃不到葡萄,他就吐皮。等著跟他談的人多的是,反正也沒指望在喬大偉這棵樹上吊死。至於何如蟬,他倒另有個想法,不如索性拿甩礦的錢把她包起來,不信她不幹。一個讓吳富貴開過苞的女人,還跟老子牛,惹急了老子也學吳富貴,媽媽日,有錢還放不倒幾個臭女人!

呂書同這麼想著,把手蓋在了何如蟬手上。比起吳富貴那隻粗壯的大手,這手倒有幾分綿軟。何如蟬沒抽,隻是在他手心裏蠕動了一下,然後把目光羞澀地遞過去。媽的,有戲了!呂書同一陣激動,很快把另隻手也蓋上去。這當兒,何如蟬怎麼就給看見了這手上的色斑,當下心裏一陣嘔,不過她很快就想起喬大偉那雙手,那手細膩、光潤,泛著紅色的光輝。一陣癢襲上來,感覺是被那手握住了。

呂書同握了一陣,想深入,何如蟬卻給躲開了。靈巧地擺了下身子,呂老板,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喬老板還等著我的話呢。

嘿嘿,好說,好說,來,喝酒,喝了這酒我開個價。

何如蟬微微啟唇,一揚脖子,酒咽了下去,然後盯住呂書同,目光裏泛著酒精的幽幽藍光,很亮。

二百萬,這個價,最低了。

你吃人呀,呂老板,這礦可是早就該報廢的呀。說著,身子斜過來,呂書同一睜眼,就給瞅見了那道粉紅色的乳溝。

廢礦,是廢礦。呂書同盯住那越顯越真的地兒,使勁往下咽唾沫。何如蟬輕輕一斂,就把一大片美色給收了起來。

廢礦也是錢!呂書同猛就冒了這麼一句。

可也太高了呀,往下壓,往下壓點麼。何如蟬原又俯下身,還抓住了呂書同的手。

呂書同一陣痙攣,說不出話來。

這個晚上,何如蟬陪著煤礦老板呂書同,喝掉了三瓶酒,喝得兩個人直噴酒氣,脖子紅得跟舌頭一個顏色。這還不算,呂書同又硬拉她去唱歌,唱歌是假,借著那份勁兒摟著跳舞才是真。這一摟,呂書同就知道啥叫個不一般了,跟平日摟慣了的歌廳小姐比起來,就覺他真摟著了寶貝,摟著了天仙。媽的,他借著酒,又把吳富貴罵了一通,讓老子吃他的剩飯,操他八輩子先人。

可不吃還真舍不下這一口!

呂書同如願以償就把何如蟬這一口給吃了。吃完了,忽然就變得憤憤的,媽媽日,這麼大一座礦,白送給你們了!

何如蟬如釋重負般下了床,拿起合同,跟喬大偉報喜去了。

六十萬!喬大偉聽到這個價時,臉上真實地抽了一下。不過他很快掩飾住,若無其事地說,好,不管多少,簽了就好。

何如蟬沒在意他的表情,掩住心頭的喜悅,忙她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