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真這麼想?這話意思可是你以後就不跑了?
要跑我也得有那個本事不是?
那還是打算跑嗎?
再看吧!下次我要再跑,自己回來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那姐,嫂子你為何一定要跑呢?哥哥對你好,爹娘對你好,你又喜歡我和鳴兒,跑出去無依無靠的多可憐。
你怎麼不提我喜不喜歡你哥呢?薰兒,也許霍子騫不是霍子騫了還可以,可他偏偏是霍子騫,中間橫著個安然,我想愛也不敢愛。
房門被大力的踹開,那破壞力真大的讓人心驚,就連睡得跟小死豬的鳴兒也被這踹門聲驚醒了。我回頭睨霍子騫一眼抱著鳴兒哄,堂堂的大將軍聽牆角也不嫌害臊,聽牆角也要有聽牆角的職業操守,還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冬兒,你是我霍子騫的妻子,中間橫著誰都沒用。
他拉著我吼,中間夾著剛驚醒的鳴兒,我覺得他很討厭,就踢了他一腳說:你少嚇著孩子,有事說事,吼什麼吼?他把鳴兒從我懷裏奪走交到薰兒手上拉著我就往外走,走就走,誰怕他,有本事把我拉到荒郊野外喂狼去!
呃,我這有些烏鴉嘴了!這算是騰空一起為紅顏嗎?他是真打算把我丟在這隻有一間小破屋的荒山野嶺的嗎?還是打算先jian後殺?他要真敢那麼做,姑奶奶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如了他的願。
你,你要幹嘛?
知道這是哪裏嗎?
不知道。
那就好,打今兒起,咱就住這兒了,哪天那安然不在咱夫妻間橫著了,咱哪天就回去。
你······你不去上朝嗎?小心皇帝老子生氣了把你將軍府的人統統拉去砍了。
多謝夫人提醒,不過這等小事為夫自會處理。
於是,我被安置在這前前後後都是山的小竹屋裏,吃飯睡覺都與霍子騫一處,我還得在每天餓的前胸貼後背好不容易做好飯的時候跟他搶飯吃,還得陪著他練劍,還得陪著他散步,還得沒日沒夜的防著他騷擾,雖然他都隻是抱著我睡覺什麼都不做。我很奇怪,他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藥,我每次醒來都到了日上三竿,每次用藥,都是雲柯準備的那種隻有現成的藥草才最有效的新藥,我敢保證,這雲柯和霍子騫在我身上合夥下了藥。有一日,我終於發現了問題所在,那霍子騫每日點的根本就不是驅蟲蟻的熏香,壓根就是蘇冬兒專用迷魂劑。他這為了我還真是什麼招數都用上了,一般將軍都會那麼幹嗎?我坐在岸邊看著霍子騫站在溪水裏抓魚,我就想了,他能這樣堅持多久?早上起那麼早長途跋涉去上早朝,中午又長途跋涉的回來手裏還帶著一大堆卷宗,還得帶著我提著個弓出門打獵,有時候還得陪著我捉魚捉蝦采果子,既然能出去,買現成的回來不就好了,何必弄這麼麻煩,到了晚上又挑燈夜戰,他不嫌累我都看著累。
我說,你捉魚的時候就安心捉魚,一會兒看看我一會兒看看魚,效率會不會太低了?
他衝我笑了一笑,手上的的叉子隨便往水裏一扔濺起一片水花,讓原本就健碩俊美的霍子騫更加有了美男子的味道,我在岸上笑著調侃說:我越看你越帥,好像有點喜歡你了,要不我們回吧,回將軍府!霍子騫提著魚走了一半,臉突然耷拉下拉,順手把魚扔回水裏。我一著急,這好不容易紮上來的晚餐,就這麼沒了太可惜了,我穿著鞋子就下了水去追。霍子騫從背後抱著我,冷言冷語的關懷:你這身子有傷,不能見水。我的心思還在那條漂走的晚餐上,生氣的提醒他:魚就要漂走了!霍子騫又是隨手一扔,紮住了不遠處的一條魚,我震驚萬分。這人有毛病吧,平日站水裏淨看魚了,我這兩天總餓肚子都是他的錯。可······莫不是,隻是為了陪我!
你,就那麼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