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183恩人(1 / 2)

冬兒?

問你話呢?

嗯。

為什麼?

不清楚,喜歡就是喜歡,很多事堆到一起就喜歡了,沒有具體的的為什麼!

我淨做些令你傷心的事,還逃跑,你為什麼不怪我?

因為你是冬兒。

我轉過身看著他,他也低著頭看著我,我說:水流有些猛,把我抱緊了,小心衝走就沒了!人有的時候,需要靠那一瞬間的感動活著,不然生活,真的就什麼都錯過了。霍子騫避開我的傷口,將我抱得緊緊地,我伸出胳膊掛在他的脖子上,覺得對不起安然就對不起安然吧!反正,我與安然這輩子是不可能了!我和霍子騫在這小竹屋裏,吃了第一頓相敬如賓的飯菜,主要原因還是他今天認真幹活了,也犯不著誰搶誰的了。就是,最讓人不好意思的是,我給他夾菜的時候,他都整個人僵硬的光知道嚼不知道咽的,好不容易咽了一口下去,還被魚刺給卡住了,害得我又給他端茶又給他倒水。

你至於不,就加個菜給你就成這樣了,這日子以後還怎麼過呀!

他拉著我的手說:冬兒,我真的喜歡你,會一輩子對你好,相信我好嗎?我說:看你表現了!我認了,也許這顆心早就被安然累得隻剩下靠著別人呼吸的力氣,也許從霍子騫把我帶回將軍府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想靠著別人了,或許在更早的時候我的潛意識裏就有了隻要這個人黏過來,我就從了他的念想。也許隻是霍子騫的感情來的太猛烈,與安然那種細水流長的關懷差距太大,所以我才因為不習慣抗拒著心中的那份情感的萌動。我想要個孩子,和我丈夫的孩子,和霍子騫的孩子,所以我主動抱著他親吻,我從來沒有藏著這番心思去親吻一個男人,我第一次覺得自己是那麼的可恥,我輕輕的吻著霍子騫的唇畔,雖然很輕柔但是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唇部的紋理,那樣的清晰,清晰到我整個人都在起雞皮疙瘩。我勾著他的肩膀,因為他很高的關係,我得踮著腳尖仰著頭才能夠更用力的吻到他,霍將軍很不禁住蘇冬兒的youhuo,可他經過上次的洞房學會了避開我的傷口,我任他作祟,他讓我跨坐在他懷裏,我覺得自己整個就一火燒雲,他真的是個將軍,勇猛的讓我分不清雲裏霧裏,雖然我沒有什麼參照對象。

我們終於回家了,霍子騫很高興,走到哪裏都牽著我的手也不管別人怎麼看,可我又不是小孩子,總被他這樣牽著很不好意思,覺得別人會覺得霍將軍領了個智障女在大街上招搖過市,很丟人,所以我選擇挽著他的胳膊,我主動就沒那麼丟臉了。後來先去了司掌府看鳴兒,我改了自稱為嬸嬸,公主看我那麼喜歡孩子就著氛圍就說讓我們自己生一個,霍子騫沒吭氣,我說“好啊”,他高興的抱著鳴兒親了又親,大哥說就沒見霍將軍對小侄子這麼喜愛過。回家的時候我想了想,還是覺得自己挽著他走路丟臉,因為會顯得我蘇冬兒巴著霍將軍怕被人搶走了,以後還是自己看自己腳下的路走的好,可這些都已經成後話了。但當我看到安逸靈紅著眼眶出現在我麵前時,我慌了,因為安然這樣算起來已經快一星期都沒有醒來了,這不是性命之憂是什麼?我壓根來不及追究霍子騫瞞著我的責任就要跟著安逸靈走,霍子騫氣地說我走了就不要回來!我紅著眼睛看著他,腳下不可置信的一步一步往後退,他這是認真的嗎?我還在懷疑他這是氣話的時候,他又重複了一遍,我對他說:我來到這風國,無依無靠,哪怕我跟安然沒有情感過往,就衝著安然幫我在這風國生存下去,我也去得,什麼理由都攔不住!我跟著安逸靈離開了,來到靜靜地躺在那裏不願意真開眼的安然身邊,大夫說是安然自己不願意醒來,我覺得是他們都是庸醫,我厚著臉皮回到將軍府求霍子騫告訴我雲柯在哪裏,霍子騫跟我說一堆我不願意聽的,我還是就那一句話:雲柯在哪裏?

我把雲柯帶到安然身邊時,雲柯對我說,人心有千千結,能解開安然這一環的,怕是隻有我了。我不願意這樣,我求雲柯用他那一身的本事懸壺濟世,我對雲柯說我不可以這樣做人,我不能等安然醒了再撇開他一次,更不能在這種時候往霍子騫心上紮刀子,雲柯什麼話也不說,由著我跪在那裏不起來。

我被安逸靈安排在我原來的住處,安家上下都不好對我發脾氣但也算得上個個橫眉冷對,我每天陪在安然身邊講我以前的事情,不提我們共同的美好,隻說

21世紀。我告訴安然,蘇煜其實是我哥哥的名字,我哥哥長得老帥了,女朋友換了一撥又一撥,可是他沒像安然這樣心裏想著這個又跟那個在一起,所以我還受得了。我還說,我哥哥是個重色輕妹的家夥,他不像安然對我那麼······可是,他和安然有一點很像,隻有他能欺負我,要換了別人,鐵定打到對方起不來,不過就是他自己也起不來罷了。我跟安然說我們那裏不管爹娘叫爹娘,叫爸爸媽媽的,每個人的家裏隻有一個爸爸媽媽,當然,單親的除外。我媽媽人性格很開朗,什麼都看得開,不然我那哥哥怎麼可能長成那副德行。我爸爸人很好,在外麵地位很高,在家裏地位僅次於我媽媽,但是遇到真正的大事還得我爸爸拿主意。我還告訴安然21世紀的交通工具很發達,天上飛的地上跑海裏遊的的樣樣俱全,反倒是馬很少見。還有21世紀最好的就是人人平等,男人女人能自由戀愛、自由選擇工作,也有很多的娛樂設施,我最拿手的是羽毛球,就是那種中間有個很高的網,兩邊人打來打去的那種運動。我還告訴安然,我來這裏都怪蘇煜,要不是蘇煜撿了顆破珠子,我哪裏犯得著跑到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罪受。我告訴安然,我來的時候其實很惶恐的,多虧了他在身邊照應著,不然我真不知道給怎麼辦。我還告訴安然,我把自己的化妝鏡賣了好高的價錢,都可以買好大一個鋪子,其實那個鏡子在我們那裏很普遍,便宜的不得了······我每天跟安然講的都是這些瑣碎的事情,每次到了給安然喂粥的時候,我就叫來安大少奶奶看著他們嘴對嘴的喂給安然喝,可能是我看過更勁爆的場麵,對安大少奶奶每次從我身邊近乎挑釁的嘴臉沒什麼感覺。安府的丫鬟不知道受誰指示,給我吃的喝的盡是些殘羹剩飯,我每次都很誇張的讚揚一番安府的夥食,吃的不亦樂乎,雲柯每天來的時候都說安然的病情有所好轉,也不枉我每天吃那麼難吃的飯、費那麼多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