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放開我,南潯……”君凰似猛的回過神來,伸手欲將南潯從自己的身上推開,可是奈何南潯是男子,自己力氣怎麼可能推得開他,頃刻間便被南潯握住了雙手,一個用力般固定在了頭頂。
“我不會傷到你的。”南潯說著低頭吻了吻君凰的眼眸,君凰睫毛顫抖,渾身亦是抑製不住的顫抖了起來,這會兒南潯卻是渾身燥熱難耐,三下五下除去了上衣,赤身看著君凰,伸手欲解開君凰的衣袍。
他的手指來到了衣帶旁邊,無須用力便直接將衣帶解開了,他附身輕吻著君凰的臉頰,手指鑽進了她的外袍,心跳不由加快,而君凰這個時候也似夢中驚醒一般,呼吸一滯奮力將南潯推開,南潯沒有防備,竟就這樣被君凰給推開了,栽倒在了床裏麵,然後君凰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拉緊衣角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她的頭發淩亂的披在肩上,身上的衣袍也甚是淩亂,這樣的模樣更是讓人把持不住想入非非。
南潯本來打算起身,不顧一切的將君凰抗回來,可是君凰煞白的臉色卻生生的讓他邁不開步子,隻能夠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君凰。
君凰深吸了一口氣,穩了穩心神方才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自然一點兒,“南潯,你清醒一點兒,你可知道自己如今在做什麼?”
“我……”
“夠了,我什麼也不想聽,今天晚上我睡外麵。”說完之後她快速地套上了靴子理了理外袍之後便徑直離開了,一時之間廂房之中隻留下他一個人。
南潯看著君凰逃也般的離開,瞪大了眼睛心中煞氣,咬著牙關一拳打在了床上,心中氣息難平,他呆呆的坐在床上沒一會兒,便傳來了敲門聲,原本以為是君凰,可是進來的卻是店小二。
隻見得店小二提著一桶冷水,看著坐在床上一副生人勿近模樣的南潯,忍不住一個哆嗦,半晌之後才結結巴巴地開口說道:“方……方才下來一個……公子,說是……說是這裏需要冷水,著……著我送上來……”
聞言南潯深吸了一口氣,壓製住心中的怒火,點了點頭,“放下之後便離開吧。”
店小二似敲木魚般的點了點頭,趕緊提著冷水去了屏風後麵,放下之後般退了出去,雖然被南潯周身散發出來的氣息嚇得不輕,可是卻還是忍不住疑惑,這樣的天氣,怎的還會有人想要洗冷水澡,想到洗冷水澡他便縮了縮脖子,好似能夠也感覺到刺骨寒冷一樣。
南潯在床上又坐了一會兒,這才站起身來,將身上的束縛皆數褪去,低頭看了看不由苦笑了一聲,便直接走進了屏風後麵,提著桶直接將冷水從頭上淋下來,咬著牙忍受著徹骨寒冷,待的冷水滴滴落下之後他才長舒了一口氣,可是不多時心中的熱浪竟再一次來勢洶洶,讓他不由臉色都難看了起來。
想來是那藥物的劑量特別,這才會是一桶井水都解決不了,他思量了片刻之後直接從一旁的架子上麵找到了君凰的針袋,從裏麵取出來了一枚銀針,直接往手腕紮去,竟是一點兒也不手軟,隻見得針起之時,便有一顆血珠冒出來,然後便直接這樣紮了二十餘下,手臂之上皆數是針孔他才停下來,以放血的方式將體內尚且存在的藥力去了,這才無力的放下了銀針,隨意地套上了內衫,這樣的一番作為出來的時候已然午時,他又確實疲憊不堪,從屏風後麵走出來之後便回到了床上,倒頭便睡著了。
君凰坐在樓下大廳裏,見得店小二一臉驚魂未定地出來,不由皺了皺眉,趕緊走了過去詢問道:“怎的,樓上的人可還好?”
店小二咽了咽口水,仍然心有餘悸般地小聲說道:“樓上那位爺眼睛裏好似都能夠噴出火來一般,方才還疑惑為何要送水上去,如今我也算是明了了,是應該滅滅火才行。”說完之後店小二便也就走遠了,君凰也暗自鬆了一口氣,心道還好沒有大事。
她方才走得果斷,這會兒細想覺得依照南潯的能力,應當是能夠壓製下去的,也就鬆了一口氣,回想起剛才的事情也足夠她臉色煞白,她卻依舊強裝鎮定。
入了夜之後她便直接縮在了大廳的長板凳上麵捱了一夜,第二天早晨的時候南潯懵懵懂懂睜開眼睛卻見得身側無人,不由蹙眉,騰地從床上坐起來,怔怔地看著一方許久,這才從床上下來,裏裏外外都找了一遍也未見得君凰身影,心中生出些許不安來,生怕君凰出了什麼事,一推開門便看到了隨行侍衛候在外麵。
“可有看到風先生?”他開口問道。
侍衛下意識地看向樓下,南潯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果然見得君凰坐在大廳裏用早膳,表情更是淡然,仿佛將昨天夜裏發生的事情皆數忘掉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