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目光觸及鳳七澤的時候,卻見一臉玩味的笑容,還沒等反應過來,他便湊近,一步一步靠近,把杜雲溪直逼到了牆角。
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哪種事情?說來聽聽?”
杜雲溪的臉瞬間爆紅,他從前都不會碰她的,所以她也一直沒有...
“我,我我我...”說話正結巴,她卻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血呢?
第一次,應當是有血的,方才慌亂之間,可被褥上確實沒有。
反應過來她才意識到原來是鳳七澤在糊弄她:“真是的,就這麼糊弄我。”
她將鳳七澤的身子推開,語氣之間帶著幾分嬌嗔,她不去看他一張滿是玩味的臉。
“我哪有?是你非要對我負責,既然你要負責的話,那我隻好順從了。”他說著身子更加湊近了幾分。
杜雲溪不在理會他,隻將外衣穿上就要出去。
“雲溪,我們成婚吧。”
一句話,杜雲溪的身子便楞在原地,這又是什麼名堂,莫非昨夜真的,還是為了什麼?
直到晚上,杜雲溪才明白為什麼,原來是這個大.色.狼.饑.渴.難.耐
,她使勁的推著他,他的身子卻一直不停的朝著她的方向湊過去。
“你,別這樣,阿澤你冷靜一下。”杜雲溪所有的冷靜全都消失不見,一張臉紅的跟什麼似的。
鳳七澤的動作突然停下,杜雲溪馬上就睜開了眼睛,怎麼這麼聽話?不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嗎?心中正誹腹著,卻見鳳七澤的眼神認真了起來。
他捧起她的臉,杜雲溪一顆心砰砰跳個不停,死了十多年的小鹿在心中亂跑。
隻聽他認真說道:“把你交給我,好麼?”
她明白他說的意思,倆人在一起這麼久了,也是時候了,況且她也不是真的在乎那一直婚書。
隻不過,她害羞啊,這種事情很難為情。
她愣住的表情讓鳳七澤有些失望,他的手放下,再度老老實實的放在她的腰間沒有任何的動作。
“睡吧。”他閉上眼睛不在說話。
唇,猛然被人封住,生澀的吻技,卻一下子點燃了鳳七澤心中的火。
一雙大手伸進她的衣裳中...
床榻上的羅紗輕輕放下,一夜春宵。
杜雲溪覺得自己一定是腦子灌水了,昨天晚上才會同意那種事情。
因為她的腰像是被車碾過折了一般,整個人躺在床上動彈不得,還有那處更是疼的難以忍受,反觀鳳七澤,卻是一臉的春風得意,一點看不出來昨天晚上是做過體力活的樣子。
“來,我給你揉揉腰。”鳳七澤一臉笑意的將手伸進杜雲溪的被窩裏。
杜雲溪神情卻非常激烈的一把打掉了鳳七澤賊手,佯裝生氣說道:“你快走罷,別在這煩我。”
“雲溪這麼生氣,是不是因為昨夜你求饒我沒有放過你?”說著他眉眼之間的笑意更加的濃。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杜雲溪更加害羞,吵吵嚷嚷非要讓鳳七澤出去才好。
……
“楚兄,小溪溪多久沒有來了。”花望歌嘴裏叼著一根稻草,一隻手下著棋問道。
楚霖的麵目表情冷漠說道:“十三日了。”
“楚兄,說真的外麵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等著我,我怎麼偏偏就要吊死在一棵樹上呢?”花望歌有些鬱悶的說道。
“聽說他們要成親了。”楚霖淡漠的說道。
花望歌頓時炸毛,聽了話就要衝出去,卻又頓住腳步,狐疑開口:“你怎麼知道的?”
“水到渠成,不需要聽誰說。”楚霖眼神一動不動盯著棋盤,心中思考著怎麼走下一步。
兩個人異口同聲都歎了口氣,花望歌卻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飛一般的跑了出去。
“公子,我們該離開了。”彩屏送上清茶說道。
楚霖輕抿了口茶,淡定開口:“不急。”
世間萬物,都有其法則,你在失去一樣東西的時候,也會獲得一樣東西。
“公子,杜姑娘的命格...”彩屏欲言又止。
“無需多言,我自有分寸。”
墨色的眼睛微微轉動。
所有人都以為楚霖是富家子弟,再加上他沉默寡言,倒也沒有人在意這些細節。
他下山之前,師傅告訴他,來找一個叫杜雲溪的女人,說她能夠治好他身上的病,他便二話不說下了山,如今治好了病,他卻不想離開了。
師父還說,她活不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