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鳳七澤回到江南宅院,卻不見杜雲溪的身影,他心中更加擔心,從丫鬟口中得知杜雲溪在他離開的第五日便離開了,前十三天又回來過一次,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回來過。
他心中愈加慌亂,生怕花望歌對杜雲溪不利,因為十三天之前正是逼宮之日,要說當時鳳臨齊遞了什麼消息出去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現在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天,恐怕...
杜雲溪幾個人將月餅進了火堆,這會兒就看火候怎麼樣,要是小了就成了包子,要是大了就幹吧了沒法吃。
所以這會兒眾人都在外頭圍著火堆,心裏多多少少都有些緊張。
“啪——”
門驀地被人踹開,幾個人紛紛看向門口。
隻見鳳七澤一身的玄色衣袍,仿佛能夠跟黑夜融為一體,他手執長劍,麵色疲憊卻充滿了冷冽,眼中隱隱帶著紅色的火光,似乎一頭憤怒的野獸。
本怒氣衝衝來這裏的鳳七澤,見了眼前景象他倒有些愣住,他沒看杜雲溪,隻一雙眼睛看著花望歌,花望歌在人後聳了聳肩膀,一臉無辜的樣子。
他鬆了一口氣,還好...
“阿澤,你終於回來了!”
一個帶著驚喜的聲音,杜雲溪一下就撲進了他的懷中,臉上是滿足的笑容。
熟悉的馨香衝進鼻腔中,鳳七澤臉上冷硬的線條漸漸緩和了起來,將劍收起,大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秀發。
楚霖看著兩個人在火光之下緊緊相擁的場麵,默默地低下頭看著地上的火,掩蓋住眼中的種種情緒。
鳳七澤的到來,讓這個小小的宅院之中笑聲更多,因為杜雲溪的心情更好,話自然多了些。
可是鳳七澤的眼神卻總是盯著花望歌,花望歌也總是一臉的無所謂,兩個人之間仿佛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過,這屋子裏突然多出來一個美男,鳳七澤也早注意到了,隻不過在等著杜雲溪開口說而已,可杜雲溪正在興頭上,也沒注意到他的種種想法。
杜雲溪高興吃了月餅之後,又跟著做了一桌子的菜,雖然都是她上手菜就廢,但是她依舊樂的不行,又買了酒大家歡聚一堂。
這一喝,就是喝到了深夜,鳳七澤帶著醉醺醺的杜雲溪回去,臨走之前站在花望歌的身邊說道:“不要再接近她。”
說罷隻留下花望歌一個人愣在原地。
“喜歡一個人就要盡力去追求,不是麼?”花望歌喃喃自語道。
“有時候,看她笑顏如花,便已經是幸福。”
楚霖路過他的身邊扔下這麼一句話。
抱著杜雲溪回到了自己的宅院中,又細心的給她喝了湯,洗漱,梳頭,脫衣,一樣一樣鳳七澤都做好之後,躺在她的身邊,將她攬在懷中。
微紅的臉蛋,長長的睫羽微微煽動著,櫻唇輕開輕閉,胸前也不停地起伏著,大手輕輕摩挲著她的臉頰,眼神溫柔的能夠滴出水一般。
“阿澤,你什麼時候娶我啊。”
他抬起頭看著她的臉,以為她是認真的,卻不想她砸吧砸吧嘴又說道:“娶我我也不嫁給你,哈哈哈。”
聽著這種惡趣味的笑容,鳳七澤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她翻身一腳將被子踹開,因為熱又將胸.前的衣裳扯開了一些,這才舒服了一些。
鳳七澤看著此情此景,輕輕的吻了她的額頭,她卻嬰寧了一聲,他內心本就有一股邪火在亂竄,這會兒看她睡得正香甜,他隻好下了床榻去衝了冷水。
次日杜雲溪醒來之時,已經是日上三竿,低頭瞧著自己身上不著寸縷,心中一驚,一腳踢在了鳳七澤的腰上,他軲轆軲轆兩下便滾下了床榻。
“你,你,你...”杜雲溪指著鳳七澤的手都有些抖。
這,這也太突然了,她根本就沒有準備好,怎麼會這樣。
一時間杜雲溪心亂如麻,雖然早就知道這種事情會發生,可是怎麼也得在她知道的情況下吧,天呐!
一係列的心理活動,讓杜雲溪的麵部表情變得非常的豐富,鳳七澤趴在床頭看著她的表情,隻覺得想笑。
可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她能怎麼樣呢。
“好吧,我會對你負責的,從今往後我會對你好的,你不用擔心以後有什麼事情我罩著你。”杜雲溪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緊緊的閉著眼睛,隨後又睜開,好似是在讓自己接受現實一般。
天,誰來救救她,這種話難道不是應該男人來說嗎,杜雲溪深深地意識到自己的愚蠢。
可已經這樣了,她隻能繼續痛心疾首的說道:“你別怕,這種事情大家都是第一次,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