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棍與刀的較量(1 / 2)

場地中央,常海林臉色晦暗,右手的手腕上鮮血正在滴落,用剩下的左手撿起地上的劍和斷手默默退下。

“第一場,柳子青勝!”掌禮人高聲宣布。

“飛虎,你的一件人階上品法寶可是我的了。”族長哈哈笑道。

“輸給族長,我心服口服。”冷飛虎笑著遞過一件法寶。

對於場中央的傷者,他們談笑著,不再多看一眼。

畢竟,隻要上了角鬥場,必然就有傷亡,今天常海林隻是斷了一隻手,已經算是僥幸了。

這還隻是小部族內部的角鬥,如果是大部落之間的角鬥場,遠比這殘忍血腥得多。

兩名角鬥的奴隸下場後,很快有奴隸上場清理。

“飛虎,下麵就是我那跟隨和你的人比試了吧,要不,我再買我這帶來的跟隨贏?”族長賺了一件人階上品法寶,心情不錯。

“還是不了,我相信族長的眼光。”冷飛虎打個哈哈。

剛才的角鬥,兩個角鬥奴隸的底細,他好歹知道個大概,結果還是輸了法寶。

而這第二場角鬥,他對族長派出的人一無所知,又怎會輕率下注?

“第二場,司徒忠對桂清源。”現場清理幹淨後,掌禮人再次宣布。

隻見一人走出人群,身材比普通人還要高出半個頭,但卻十分的壯實,手中更是有著一根長達三丈的長棍。

“呀!”那人一聲怪叫居然騰空犯了個跟頭,隻見長棍子在他手中舞動起來,漸漸地隻見一團棍影翻滾著向中央而去,那棍影還時不時的在空中翻滾兩下。

顯然,那使棍的雖然身材高大,但卻十分的靈活。

“那桂清源使的是長棍,‘棍掃一大片’,一般長棍都是在混戰中使用,角鬥場上使長棍的極為少見。但凡有角鬥者使用長棍的,必有過人之處。”

對於使棍,那老者談起來同樣頭頭是道。

“那刀疤臉是誰?怎麼從來沒有見過。”。

隻見對麵走出來一中年人,臉上卻有一道猙獰的刀疤,讓人不敢細看。和那使棍的相比,隻能到他腋下。

“莊園內確實沒有見過此人,應該是族長帶來的人。”雖然那老者見多識廣,但也僅限在這莊園之內。

刀疤臉也走到了場中央站住,卻穩如山嶽,緩緩地從腰間抽出兵器。

“那司徒忠用的是什麼兵器?雙刀?還是兩把短刀?”老者感到奇怪,其他人同樣如此感受。

要知道,在兵器上,“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

而這兩人使用的兵器,走了兩個極端,那使棍的長棍比一般人使的更長,一般人使用的隻有一丈左右。

而那刀疤臉使的短刀,和第一場比試的那長刀相比,也僅僅和刀柄的長度差不多。

“咦?”場中同時傳來一片驚呼聲。

兩人交手第一招,那使棍的便“蹬、蹬、蹬”的連退好幾步。

大多數人根本都沒有看清刀疤臉是怎樣將使棍的擊退的。

“若不是司徒忠手下留情,那桂清源的雙手可就廢了。”族長傳音對冷飛虎道。

“果然厲害!”冷飛虎點頭,緊盯場中的角鬥。

別人看不清楚,他倆是何等的境界?當然都看得清清楚楚。

就在剛才交手的一刹那,桂清源掄棍怒砸司徒忠,卻見司徒忠腳下微動,身子一扭一轉,借勢雙刀壓著長棍滑下,跟著雙刀一翻,用刀背磕在桂清源拿棍的雙手上。

桂清源長棍脫手。

跟著司徒忠進步,探入桂清源內側,側身一個肘擊,將桂清源撞了出去。

一個照麵,桂清源便被撞得後退,幸好有護甲且司徒忠手下留情,桂清源並未受傷。

司徒忠並未繼續追擊,而是站在原地不動。

“再來!”

桂清源不願相信自己一招即被擊退,咬牙上前再次掄棍。

“呼”的一聲,長棍再次飛了出去。

如此三番五次,桂清源不再主動進攻,純粹采取守勢,將長棍舞得風雨不透。

可即使如此,隻要司徒忠上前,照樣長棍一次次脫手,或者被擊得整個人後退。

那司徒忠也不下殺手,一直手下留情。看出來沒費什麼力氣便將他一次次擊敗。

如果能認輸,桂清源早就認輸了。

可他隻是一奴隸,主人不開口,他是不能主動認輸的。

如果他停下不動手,主人事後則會懲罰他,甚至會下令處死。

除非主人開口,或者他被殺死。可那司徒忠並沒有殺他的意思。

他也不得不忍受著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夠了!”終於冷飛虎開口。

桂清源滿臉通紅,如獲大赦般退了回去。

“第二場,司徒忠勝!”跟著那掌禮人走近司徒忠,問了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