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兩位,我們正在逃亡途中,還請注意啊,不過,你們的新婚之夜不是被攪和得差不多了嗎?怎麼?原來景容下手那麼早嗎?子楓早就已經是你的人了?”馬車外正在趕車的顧澤玉扭頭說道,恰好避過了身後窮追不舍的殺手們射過來的一支箭羽。
“那都是沒有的事,師父還是好好駕你的車吧。”看著景容羞紅了臉,洛子楓趕緊出言維護道,她們之間可是清清白白的好嗎?隻是抱了抱,親了親而已,什麼都沒有幹!
“好好好,是師傅多嘴行了嗎?”顧澤玉笑了笑,馬車的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剛剛那支箭隻不過是那幫人追不上了的最後一搏,如今怕是早已不知被他的心兒甩到哪兒去了。隻不過這麼快就被發現了行蹤嗎?看那些黑衣人的武功路數似乎並不多見,隱約有些苗族的影子,所以那會是哪方勢力呢?
即便是放緩了速度,心兒的腳程還是比一般的馬兒快上許多,黃昏之前,三人就來到了下一個城鎮——澤鄉鎮。
“師父,今夜我們要在這澤鄉鎮過夜嗎?”小心翼翼的將景容從馬車上扶了下來,攙扶著她前進的洛子楓問道。
顧澤玉聞言點點頭道:“這是自然,不過看子楓的樣子,似乎有所疑慮啊。”
洛子楓道:“有疑慮是正常的好嗎?我們可是在逃亡。”後半句話,洛子楓用隻有他們三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
“景容你認為呢?我怎麼看你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被顧澤玉問到的景容明顯一愣,雖然看不見,但是可以想象,此刻洛子楓一定一臉疑問的看著自己吧。
“等等,景容,師父,你們都不要說,讓我來猜猜可好?”似乎馬上就想通了問題所在的她搶先了一步道:“嗯,在這澤鄉鎮下榻過夜的目的嘛,首先,師父您的馬兒腳程快,殺手們一時半會兒追不上來;然後我們也得好好休整一番了,如我手臂傷口發炎一事是再不能發生的了‘最後,也是最為關鍵的,我們之所以被盯上了,那麼也就說明我們暴露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我們都需要進行一番計量,好迷惑對方。師父不也說過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嗎?既是如此,就不能再途中和那些攪局的人虛耗了,師父,我說的對也不對?”
“對極了,子楓,你終於肯將你的聰明才智用到這些地方來了。”顧澤玉一臉欣慰的說道。
景容實在是沒忍住,笑了出來:“噗~嗬嗬,叔父,哪有您這麼誇人的?”
顧澤玉聽著這話,卻是一臉疑問的看向洛子楓:“噢?我難道不是在誇我家的寶貝徒弟嗎?”
“你們……”洛子楓看看景容又看看顧澤玉,簡直要被這兩個人氣死,不調侃她一下會死嗎?
“好了好了,子楓不是說我們得好好計量一番嗎?所以我們走吧,先找一家客棧落腳,吃點熱乎的食物充充饑,然後再一起從長計議一番如何?”最後還是景容先行止住了笑聲給了子楓一個台階下,三人這才走進了澤鄉鎮。
吃飽喝足過後,顧澤玉、景容和洛子楓三人坐在廂房之中的圓桌旁,仔細商討著今後的對策。
洛子楓道:“師父,您的馬兒似乎跑得超乎尋常的快?”
顧澤玉點點頭道:“這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時我去匈奴治好了他們大漢的病,匈奴人為了答謝我,便將這匹王室的至尊寶馬送與了我作為謝禮,心兒從那時起便伴隨我至今,論腳力,還未被任何人或馬追上過。”
“這麼好的一匹馬,目標會不會太明顯了些?”洛子楓敲敲桌子:“如此寶馬,當然是人人都想得到的寶物,師父應該遇到過多次盜馬賊了吧?若是如此,暴露了我們的行蹤的,或許就是你的馬也說不定,畢竟我們三人也就我具有辨識度,您鮮少於人前露麵,景容瞳色已變一事也還尚未傳出,而我則一直坐在馬車上未曾被人看見。”
“原來是心兒暴露了我們的行蹤嗎?”拿起圓桌上的茶壺,顧澤玉為自己、景容和洛子楓三人都添上了一杯茶:“我就說這麼多年來偷我的馬的人怎麼層出不窮、前仆後繼,心兒的特征的確是過於明顯,如此的北方良馬,即便是不知這馬的底細之人也會對其特別留意,怪不得我們才出京城沒多久就成了殺手追蹤的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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