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眾人紛紛露出理解的神情,有部分人還豎起個大拇指。
他一屁股坐下去,一臉春心蕩漾的傾身對著曹阿瞞附耳道:“你猜我剛才看到什麼了?”
“你還是先跟我解釋清楚你老婆懷孕的事!”曹阿瞞目露凶光瞪著郝劍,凶神惡煞地說道。
“這個······別老是斤斤計較嘛,女人計較太多容易變老的。”郝劍訕笑過後,掐媚道。
曹阿瞞哼了一聲過後,不再看他。
“你猜我剛剛看到了什麼?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郝劍繼續問著剛剛的問題,那個真的很出乎人意料。
“用屁股想都知道答案,除了美女基本上就沒有什麼能讓你的眼睛看起來猶如照明燈。”曹阿瞞說道。
“真是知我者阿瞞也。”郝劍坐回去,低頭露出陶醉的表情,修長的雙手對著空氣掐了幾把,同時低聲讚歎道:“真是人不可貌相,胸圍不可手量啊······”
說完,他把手放到鼻子邊,陶醉的閉眼,搖頭晃腦。
“······”曹阿瞞無語,沒好氣的說道:“說正事!”
“讓我多品味一下會死啊。”郝劍睜眼抬頭,卻露出一副見到鬼的表情。
就在曹阿瞞好奇想詢問時,卻看到郝劍那驚慌失措的腦袋直衝自己而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都能在郝劍的眼睛裏看見自己的倒影。
“啵!”
兩人的嘴唇來了個親密的接觸。
她突然感到嘴唇被一股溫暖包圍,同時她的兩眼瞪得像是兩隻牛眼一般大。
她,被強吻?
ohmygod!
竟然未經本人同意就親我?
我是該甩他一個嘴巴子?
還是踹他一個斷子絕孫撩陰腳?
或者半推半就從了他?
不過······原來接吻······是這種感覺啊。
神馬小心肝如小鹿在撞,神馬如溺水者感到窒息,神馬甜甜蜜蜜得如吃了蜂蜜一般······這些神馬的都沒有啊。
一點勁兒都沒有,感覺就像是左手摸右手,幹巴巴的,平平淡淡的。
就在郝劍也露出一副很意外的表情時,曹阿瞞突然打開緊閉的牙關,對著貼著她自己嘴唇的紅潤厚實嘴唇,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哦!”郝劍雙手抓著她的腦袋,頭迅速地微微向後仰,低聲慘叫一聲。
“有點腥。”曹阿瞞舔了舔嘴唇,吧唧吧唧嘴巴,沒有幸災樂禍,也沒有哀矜勿喜,平淡得就像是在吃了一道菜,一道不好也不壞的菜一樣。
“你還真下的去嘴啊。”郝劍空出一隻手,摸著滲出血跡的下嘴唇,委屈地說道:“我又不是故意親你的,隻是一下子沒刹住車,不小心碰到的而已。”
“不小心也不行!”曹阿瞞怒目而視。
“快,把你的頭借來用一下。”郝劍低聲說道。
“這次又是什麼狀況。”曹阿瞞望著郝劍那雙近在眼前的雙目,問道。她已經大致猜到了郝劍發現了什麼,應該又是被他睡了,結果卻發現找不到人負責的女人。這種情況基本上一個月就會上演這麼一兩出,早已經習以為常了,隻不過奇葩的是,每次的主角跟故事都不一樣,而每次都會出現的人物中除了郝劍就隻有她這個擋箭牌了。
“對啊,這次這個實在是太難纏了,死都不放手。”郝劍解釋道。
“拜托你,別老是拿我做擋風玻璃,我擔心會被她們用針紮個半殘。”曹阿瞞沒好氣的說道。想必自己的形象早已被無數被郝劍拋棄的女人紮成稻草人,每天早中晚吃飯前都會跟稻草人打個招呼,紮上那麼一兩針吧。
“還有,下次要玩親親之前,記得先跟我打個招呼,我得先在腦子裏找個幻想對象。”曹阿瞞說道。
“我長得帥不?”郝劍突然問道。
“有點小帥。”曹阿瞞實事求是的回道。
“高不?”
“比姚明矮······”曹阿瞞說道。雖然郝劍有一米八二的身高,但是要看跟誰比。
“······有錢不?”
“勉強算有點。”曹阿瞞勉為其難的同意道。
“典型的高富帥不找,你還找什麼幻想對象啊,直接就我了。”
“可是······看著你······我隻想笑。”
郝劍:“······”
“走了沒?”曹阿瞞不耐煩的說道,兩人的頭湊一起太久,空氣都不新鮮了。
“我看看。”說著,郝劍雙手嗯著曹阿瞞的頭往左邊移了移,片刻後說道:“走了。”
“走了還不滾開!”曹阿瞞罵道。
就在郝劍坐回原來位置後,曹阿瞞右手一伸,手掌向上攤開,說道:“承惠一千大洋!”
“······”郝劍不解的看著曹阿瞞,問道:“菜都還沒上呢,買什麼單?”
“這裏的菜是還沒上,可我的菜已經上了,你也吃了,所以······這位賤人同誌,請你買單。”曹阿瞞說道。
郝劍使勁的盯著曹阿瞞,曹阿瞞無動於衷的坐立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