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劍泄氣的身子往後一靠,開始耍無賴了:“不給!你也吃了我的菜,咱倆抵消。”
“不一樣。”曹阿瞞解釋道:“我的菜你是硬趕著要吃,你的菜是自己送到我嘴裏來的,還沒問我樂意不樂意,主動跟非主動,不一樣。”
“······”郝劍萬分不甘的掏出自己的錢包,想了一想,又塞了回去,掏出,又塞回,來來回回幾次。
“瞧你那小氣樣,還好意思說自己高富帥,行了,把你那破錢包收起來吧。”曹阿瞞說道。
“嘿嘿。”郝劍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賤賤的笑了笑,說道:“等公司壓著的獎金發下來後,我請你去天外天吃大餐,想吃什麼咱就點什麼,想喝什麼咱就叫什麼。”
“得了吧你,這次不要讓我買單就不錯了。”曹阿瞞沒好氣的白了郝劍一眼,說道。
說話的同時,曹阿瞞點的菜一一被服務員端上了餐桌,不過,讓郝劍失望的是,端菜的這位不是原先那位女服務員,而是換了個男的。
麵對滿桌美食的誘惑,二人不再說話,而是大快朵頤起來,很快餐桌上就隻剩下空空如也的碟子,碟子上丁點的菜汁都沒有,光亮得能用來當鏡子。
“你個吃貨。”
“你個吃貨。”
吃飽喝足的二人滿足的大呼一口氣,異口同聲調侃道。
“還沒說找我什麼事呢。”曹阿瞞說道。
“是這樣的,我手上有一個項目。我覺著吧,挺適合你的。”郝劍解釋道。
“什麼項目?”
“一個歌手選秀的節目,從海選,初賽,複賽到最後的決賽,一共四個環節。冠亞季軍能得到一份藝人約跟幾十萬的獎金,獎金不算高,但是藝人約的條件相當寬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曹阿瞞還是沒明白,郝劍所說的這些跟自己完全扯不上邊,自己隻是耀陽傳媒公司市場部的一位業務員,隻是一個跑斷腿、喝穿胃的底層員工,級別也就比廁所清潔阿姨高一級而已,雖然自己這個員工業務能力還算突出,但是即便如此,這也跟自己半毛錢關係也沒有啊。
“你還沒想明白?”郝劍好奇的看著曹阿瞞說道:“你不是唱歌很厲害嘛,你去報名參加這個選秀節目肯定拿獎。”
“你不是想出人頭地嗎,你不是想光宗耀祖嗎,你不是想榮歸故裏嗎,眼前就有這麼一條康莊大道能讓你嗖的一下就飛到理想那頭。”
曹阿瞞聞言不語,低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別想了,別考慮了,別猶豫了,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
“說出你的企圖,饒你不死。”曹阿瞞抬頭說道,這小子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向毛主席保證,這次咱絕對是一顆紅心向著你,絕無其他任何齷蹉下流的想法。”郝劍舉手過頭說道。那表情要多真誠就有多真誠。
“真不說?那我拒絕!”曹阿瞞說道,有的是招兒對付你小子,你賤猴子再牛叉,仍然逃不出咱的手掌心。
“女俠你真是明察秋毫,慧眼如炬······”郝劍說道:“我就是覺得目前這份工作有點無聊了,你參加這檔選秀節目的話,肯定能得獎,狀元不敢保證,榜眼探花啥的,那還不是十拿九穩的事情,我就想著,你身邊不還缺一打雜的經紀人嗎,我就可以啊,洗衣做飯,暖床疊被,樣樣精通,項項拿手,這樣一來,我滿足了換工作的需要,你也有個用得順手的經紀人。兩全其美啊,有木有?有木有?”
“就這些?恐怕還不止吧。”他的話,一般都得一分為二的看,信一半,另一半······直接扔掉。
“這個真沒有了。”郝劍可憐兮兮的說道。
“這個可以有。”
“好吧,我交代。”郝劍一咬牙,一切齒,神情莊重而嚴肅的說道:“話說那天月黑風高,電閃雷鳴,天上下著傾盆大雨,我一個人躲在家裏看電視,突然,一個絕色佳人闖入我的視線,當看到她飽滿的胸部···細柳的蠻腰···挺翹的屁屁時,我發現我竟然···無恥的硬了,那一刻我下了一個連我自己都覺得很神聖的決定,那就是···接近她······靠近她······然後,推倒她!”
“等等。”曹阿瞞意識到有些不妥,疑惑地問道:“你看的什麼電視節目?”
“成人婚前教育片!”郝劍意味深長的舔舔上嘴唇,回味道。
“你······還真是賤得驚天地泣鬼神。”對於郝劍的無恥,曹阿瞞無語了,試想一下,一個看毛片都看得如此理直氣壯、蕩氣回腸的男人,你還能對他說什麼。
“承蒙誇獎,對了,答不答應參加這個選秀節目?你要是敢不答應的話,你信不信我`我······死給你看。”郝劍惡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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