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籠鬥台內決鬥的是兩兄弟,據說是因為要爭奪父親遺物中的一把寶劍,雙方不肯罷休,才到鬥台來決鬥。勝方可以出牢籠,以及獲得寶劍,敗方則要死在牢籠裏。
進牢籠前雙方要簽訂生死狀,並用血指在生死狀上畫押。
這兩兄弟的實力其實不相上下,因此大戰了數十個回合也沒有能夠決出勝負。
“他們比的是耐力。”穀崎風很快就看出來了。
又大戰了數十個回合,兄弟兩已經進入了疲勞戰。你一拳我一拳,動作也變得緩慢起來。最終體力不支,雙方都倒下了。
過了片刻,其中一方突然站了起來,一掌擊在另一方的腦殼上,另一方掙紮片刻,惡狠狠地看了對方一眼,最後倒了下去,再也沒有起來。
獲勝的一方出來了,目光冰冷無情。
“弱肉強食……”穀崎風聽到自己虛弱的聲音。
“這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鬼頭站起來,斜眼看了一眼穀崎風的表情。
穀崎風低頭不語,眉心深鎖。
鬼頭見狀,突然轉換話題說道:“帶你去個輕鬆的地方。”說完又拉上穀崎風的小手,化作黑煙,再次轉移陣地來到魔族的一家餐館。
餐館服務員都是身材曼妙的小姐,一個個熱情如火,見到來客便笑臉迎上來,把客人拉進去。
鬼頭點了很多菜,穀崎風生平第一次到餐館吃飯,對這些食物都很好奇,猛地吃了不少,吃完後鼓著圓圓的肚子,心情有些好轉。
鬼頭則一直色眯眯地盯著那些服務員小姐。
一個雙峰挺立的服務員走過來朝鬼頭拋了個媚眼,問道:“這位大爺,要不要來點酒?”
“‘酒’是什麼東西?”穀崎風好奇地問道。
那個服務員又繞到穀崎風旁邊,捏捏他的小臉,說道:“好可愛的小弟弟!”然後朝他的臉一口親了下去,一個紅色的唇印印在他的臉上,他的臉刷地一下紅了。
“來一壺!”鬼頭抓住女服務員的衣腳,眼睛變成了心形。
“師傅這是怎麼了?”不到三歲的穀崎風還不懂男女之事,很是好奇地問道。
鬼頭說:“你一個人先去到處逛逛,師傅有正事要做。”說完便和女服務員揚長而去,留下穀崎風一個人在那裏。
鬼頭和女服務員去了洗浴中心。穀崎風偷偷地跟在後麵。
在洗浴中心,穀崎風看到各式各樣的男男女女共浴,包括他的師傅和那個女服務員。洗浴中心的氣氛很是熱烈,男男女女的歡笑聲充斥滿整個中心。
傍晚鬼頭帶穀崎風回到死湖的黑洞。穀崎風繼續在洞內練術,包括練他在中學和武館看到並記住的術。
“奇怪,那些術他居然看一遍遍記住了,而且還能自行參透並且自行練習。”鬼頭在心裏暗想道,“這個孩子一定有著不同尋常的能力。”
“師傅,那個女服務員是……?”練完術的穀崎風問道。
“如果說變得更強是生存的意義,那麼女人便是生活的意義。”鬼頭意味深長地說道,“那個女人就是所謂的生活的意義。”
“不明白。”穀崎風抓抓頭皮,聽得一頭霧水。
“等你長大了就會明白。”鬼頭臉上浮現出絲絲微笑。
“弱肉強食?女人?”穀崎風長長地籲了一口氣,似懂非懂地自言自語道。
鬼頭離去後,穀崎風又一個人在黑洞裏。他躺在一塊平整的大石頭上麵,回憶著白天發生的一幕幕,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弱肉強食?女人?”這個聲音仿佛一直在他的耳畔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