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消除疲勞的方法(4)(2 / 3)

在我們的生活中,有30%的時間要用在睡眠上,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睡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們隻知道這是一種習慣,也是一種休息狀態,可是我們並不知道每一個人需要多長時間的睡眠,甚至不知道人是否非要睡覺不可。

這很難想象嗎?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有一個名叫保羅·柯恩的匈牙利士兵,他的腦前葉被槍彈打穿。他的傷養好之後,卻出現了一件奇怪的事,他從此再也睡不著了。不論醫生用什麼辦法,他們使用過各種鎮靜劑和麻醉藥,甚至使用了催眠術,可是保羅·柯恩就是睡不著,甚至不覺得困倦。

所有的醫生都認為他活不久了,可是令人吃驚的是,他瞞過了所有的人找到了一份工作,而且非常健康地活了好多年。有時候他會躺下來閉上眼睛休息,可是他永遠也沒有辦法真正睡著。他的病例現在還是醫學史上一個未解之謎,也推翻了我們對睡眠的很多想法。

有些人的睡眠時間必須比其他的人長。著名指揮家托斯卡尼尼每天晚上隻需要睡5小時,但柯立芝總統卻需要兩倍於托斯卡尼尼的時間用於睡眠——每天睡11小時。換句話說,托斯卡尼尼的一生大概隻花了1/5的時間在睡眠上,而柯立芝總統卻幾乎睡掉了他人生的一半時間。

為失眠症而憂慮,這對你的傷害程度要遠遠超過失眠症本身。就拿我的一個學生伊拉·桑德勒來說吧,他就幾乎因為嚴重的失眠症而自殺。

下麵就是他所講述的故事:

“我真的以為我會精神失常,因為以前我是個睡得很熟的人,就連鬧鍾響了也不會醒來,結果每天早上上班都遲到。我因為這件事情而非常憂慮——事實上,我的老板也警告我說,我必須準時上班。我知道我如果再這樣睡過頭的話,我就會丟了自己的工作。我把這件事告訴了我的朋友,有一個人建議我,應該在睡覺以前集中精神去注意鬧鍾,就這樣導致了我的失眠症。那個該死的鬧鍾滴答滴答聲纏著我不放,讓我睡不著,整夜在床上翻來覆去。到了早晨,我幾乎累得不能動,又疲勞又憂慮。這樣持續了有8個星期,我所受到的折磨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我深信自己一定會精神失常的。有時候我會走來走去轉上好幾個鍾頭,甚至想過幹脆從窗口跳出去一死了之。最後,我去找我認識的醫生看病。他說:‘伊拉,我沒有辦法幫你,也沒有一個人能幫你,因為這是你自己造成的。每天晚上上床後,如果你睡不著的話,就不要理它,對你自己說,我才不在乎是否睡得著呢,就算是醒著躺在那裏直到天亮又有什麼關係。閉上你的眼睛對自己說:隻要我躺在這裏不動,不為這件事擔憂,就能得到休息。’我照著他的話去做,不到兩個星期我就真的能夠安穩地睡著了。接下來不到一個月,我就能每天睡8小時,而我的精神也恢複了正常。”

讓伊拉·桑德勒飽受折磨的並非他的失眠症,而是由失眠症所引起的憂慮。芝加哥大學教授薩尼爾·克裏特曼博士,曾對睡眠問題做過大量的研究,他也是全世界研究睡眠問題的專家。他說:“從來沒有聽說哪一個人是因為失眠症而死的;實際上,可能有人會因為失眠而憂慮,以致體力下降,受到細菌的侵襲,但那種傷害的罪魁禍首是憂慮,而不是失眠症。”

克裏特曼博士還說:“那些為失眠症擔憂的人,他們的睡眠通常比他們所想象的要多很多。”那些指天發誓地說“我昨天晚上連眼睛都沒有閉一下”的人,而事實上可能睡了好幾個小時,隻不過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舉個例子來說,19世紀最有名的思想家斯賓塞先生在老年的時候還是獨身一人,他住在一間寄宿宿舍裏,整天都在談論他的失眠問題,使得他周圍的每個人都厭煩透頂。他甚至會在耳朵裏帶上耳塞,來避免外麵的吵鬧聲,以鎮定他的神經,有時他為了給自己催眠還吃鴉片。有一天晚上,他和牛津大學教授塞士同住在一家旅館的一個房間裏。第2天早上,斯賓塞說他昨天晚上整夜沒有睡著,可實際上卻是塞士教授根本沒有睡著——因為斯賓塞的鼾聲吵得他一夜沒法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