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目圓睜的瞪著她一小會兒,然後淚眼汪汪的閉上了雙眼。
那一次可能是最為痛苦,最不能忘卻的經曆了,沒有之一;麵具女也是我見過的最不要臉的女人了,依舊沒有之一。
等我雙目赤紅的看著天上藍汪汪的月亮時,麵具女略帶欣賞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個時辰到了,看來你還不錯,有點忍耐性。”
我連忙飛速跳進了荷塘,噗通一聲濺起巨大的水花後,我的臉上露出了一種極端愜意的表情,就像某些男人在做完某些事情後完全釋放開來的樣子一般,對我這種純潔的少年來說,就像尿急之後遇見了茅房,衝進去脫下褲子之後那種毛孔張開的舒爽,是無可替代的愜意。
麵具女環著手看著池塘裏一臉猥瑣樣的我,怪聲怪氣的說:“現在你可以提條件了。”
“我要找南喬!”
“不行!”
“我要吃飯!”
“不行!”
“我要你的麵具!”
“不行!”
於是我就憤怒了,殺氣騰騰的說:“那你特麼的在逗我!”
麵具女吊兒郎當的說:“我隻是說你可以提條件,沒說我會答應。”她看著水池裏氣的張牙舞爪的我,像施舍一般高傲的說道:“瞧你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這樣吧,你問我一個問題,我一定如實回答,這樣總可以了吧。”
我腦子一轉,深吸一口氣,氣沉丹田的大吼道:“那你到底是不是處女啊?!”
然後我就聽見院子上方果然如我預料一般,反複環繞著“處女啊——處女啊——處女啊——”,我相信最東邊燒水的大媽也一定聽到了這次精彩的直播。
麵具女牙齒咬的“嘣噶”響了一聲,兩隻手早就握成了拳。隔著一段距離我都感覺到她身邊的氣流在飛快的竄動。她動動嘴唇,然後從牙縫裏擠出了兩個字。
“不——是!”
我滿意了,特別賤的長長的說了一聲:“哦——”,這一聲“哦”被我說的千轉回腸的,要多意味深長就有多意味深長。
麵具女憤怒的一甩袖走了,那是我第一次把她氣到暴走。
結果第二天她就拿了根鞭子過來,名義上是教我武器的力道和手腕拿捏的力度,實際上就是把我當畜生一樣用鞭子抽了一頓。
不過三個月下來,我抗打擊能力以及皮厚指數增長的相當迅速,以至於現在一般的小打小傷根本就入不了我的法眼。
麵具女準備教我第一套打狗棍法之前,向我挺鄭重的承諾,如果我能夠把這套棍法學完並且打敗所有的丐幫弟子,她就把我和南喬放回去。
我當時毫不猶豫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又搖搖頭。
她戲謔的說道:“怎麼?你難不成還舍不得我?”
我鼻孔朝天哼了幾聲表示這件事情的不可能,但心裏居然還是隱隱約約有些不開心,雖然這個老處女……哦不,老婦女動輒對我拳打腳踢,可是我總覺得她是在幫我成長,而且對她居然有種莫名其妙依賴的感覺。
我說,我還要找麟風劍。
她挺不屑的說,難不成你也想借找到麟風劍的機會接近那個王妃,然後封官拜候?
我搖頭,低聲說道,我要找我娘。
麵具女一下子就沉默了,半晌沒有說話,她那張笑嘻嘻的大臉娃娃麵具似乎也笑的不開心了,她看了我好久,才小心翼翼的說,你娘……她不要你了?
不!
我抬起頭很自豪的說,我娘是天底下最偉大的娘,我雖然沒見過她但是我知道她很愛我,因為我出生的時候,是被她用鮮血喂著留下這條命的!
麵具女打了個寒顫,一臉惡心的說,你能不能別這麼惡心,我告訴你,也許你娘就是不想要你了,我也沒見過我娘,自由自在的反而開心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