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丟了一根清脆的竹子給我,終止了這個話題。
三個月,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學到了什麼,但是今天這些不識好歹又來搶我錢的臭要飯的,正好就來嚐嚐我的學習成績。
“喂!乖乖的把錢交出來,我們也懶得費工夫打你。”
這是第一次打了我一頓搶了我討飯得來的第一筆財富的家夥,可能是從我這裏搶錢比討十幾天飯掙得要多,所以他們隔三差五的過來搶劫一番。
可是我今天帶了一根破竹竿,和他們手中的竹竿差不多。而且最關鍵的是,我今天想把所有的錢帶回去。
我昂著頭輕蔑的看了他們一眼,懶洋洋的說:“有種自己來拿。”
話音剛落有個小乞丐上來就是一個掃堂腿,可是他的腿碰到我的腿就怎麼也掃不過去了。小乞丐麵上一驚,立刻變了腳法對著我的膝蓋就是一腳,可是我就是穩如泰山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含笑看著他。
“你玩夠了麼?玩夠了就看我跟你玩玩!”我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拿著竹竿飛快的舞動著,迅速的對著小乞丐的腳踝、膝蓋、腰以及手腕這幾個比較關鍵的地方狠狠的打了一通,收回手中的竹棍時小乞丐已經麵色蒼白的往地上一栽了。
其實這套棍法套路特別的簡單,就是快,快到你根本猜不到我下一招會打到哪裏,快到你根本看不清我手中舞動的是幾根竹棍。
剩下的人結成了陣法,對著我的下盤就是一頓暴打。可是等他們一套棍法打下來我動都沒動,反而被我的竹棍在腦門上敲了十幾個大包出來。
他們收回棍子,揉著腦袋淚眼汪汪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衝著我齊齊跪下。
有一個叫花子奉上四個破錢袋子對我說:“幫主有令,隻要您破掉剛剛那套棍法,便是我們丐幫的四袋長老!”
四袋長老?!
我得意洋洋的把那四隻袋子往腰上一掛,然後伸手摸了一下那個一臉胡須的中年大叔的頭,手感還真不是一般的爽。
於是我雄赳赳氣昂昂回到麵具女的大院裏,腰杆挺的特別直的向過往的乞丐表示,我已經是四袋長老了!
“就算你是四袋長老,也依舊是乞丐吧,有什麼好得意的?”
一個諷刺的聲音從身後傳了出來,我回頭看見一個年歲和我差不多的少年環著手靠在門框上,他身上雖然穿著乞丐的衣服,可是他的頭發梳理的很整齊,腳上甚至穿著一雙漂亮的靴子,腰間沒有別口袋卻掛著一個碧綠的玉墜。
那塊玉墜綠的特別的通透自然,就算是看慣好東西的我,也不由對這樣大的一塊翡翠多瞥了兩眼。
他傲慢的看了我一眼,伸手拿起腰間的玉墜說:“這個東西象征著地位,象征著你永遠也到達不了的階層。”
“嘿!你狂什麼東西,就算你帶的是皇上頭頂上的那顆東珠也不照舊是乞丐?!”我同樣不屑的看回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居然想跟我比階層,我肯定讓他輸的連褲子都沒得穿。
“大膽!”他聲色俱厲的喝道,“居然敢說出這種對皇上大不敬的話來!就憑這個我都要好好的教訓你!”
雖然這個理由簡直牽強的像我在十裏外打個噴嚏你都說我傳染給你感冒一樣,可是我當然知道這個不知道哪裏來的臭小子是特地來找茬的。
“就你這樣的人!憑什麼讓南喬天天為你煮藥?!看招!”
原來是為了南喬,估計這小子不知道上哪見到一次南喬從而念念不忘,甚至不惜降低身份混入丐幫吧。
想到這裏我挺得意的一甩頭發,玉樹臨風的用手撩開劉海,一臉欠扁的樣子說:“沒錯我就是長得太帥太招人喜歡,不服你來咬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