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要見你。我想那個叫溫越的人也是希望見到你的”那公子說著收了劍領著香轍他們向明月宮內部走去。香轍有些不明所以,但聽見溫越二字時還是決定跟了過去。
這地方簡約優雅所有的建築物寥寥幾筆,被勾勒的栩栩如生。香轍有些感歎,感歎造這宮殿的人。湖邊的亭中似乎有人是這位月竹公子口中的師傅嗎?
“香轍!我竟不知道……那人居然是你”月竹的師傅緩緩從亭中走出。香轍怔怔的望著那人極為驚訝,不可置信的開口道,“師……師傅”。
“當年我若將你帶走,如今將又會是一番景象吧!”那女子淡淡的扶著香轍的發,“隻是當年為何我沒有早點發現,你竟是那人的……”
香轍不禁一抖抬眼看她。當年她為何那麼巧出現在寶業寺,方丈曾說她為情所困終日站在鳩摩羅什舍利塔下望著高塔沉思,三年整整三年她望著鳩摩羅什舍利塔聽著驚雀鈴的聲音創出了;驚雀舞。
但她後來離開了寶業寺,若她真的愛那人又為何會離開,又為何會在自己出現在寶業寺後出現,又為何在教自己驚雀舞時不辭而別,這一切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了。香轍沒有忘記過,他當年為何會被送去寶業寺。也沒有忘記過站在寶業寺門口溫柔的對他笑的七叔。
“香轍”感覺到香轍強烈的不安後,流鶯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對他笑了笑。香轍回過神來朝她安心的點了點頭。
“紫珠菩提鎖”那位師傅的眼神定在香轍左腳踝上良久抬起頭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說完她突然轉過身對流鶯說,“你留下”。
這是類似於牢房的地方。香轍似乎已經知道這個女子要帶他去見誰。他停住腳步,“血龍珠在你那裏吧!”出乎意料香轍沒有問溫越的情況。
“那是當然”她笑了一下。
“我能去看看嗎?”香轍問。
“暫時不行”她直接拒絕。
“那個人,我現在不想見”香轍頓了頓,“你想見的人與我有關吧!”
她一怔扭過頭,“你果然聰明。不過,你不怕我殺了牢裏的那個人”。
“殺他與你無益,若你想殺也不會等到現在。又何必與我浪費口舌”香轍白她一眼,你當我白癡啊!
“嗬嗬嗬……你和他果然很像。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要見他。見到他不管是血龍珠還是溫越我都定當雙手奉上”她的眼神突然變得很柔和,眼裏的那些情愫讓香轍歎惜。為情所困為情所傷,他其實也很罪過了……
“見他!”香轍無奈的搖搖頭,“你認為我能讓他下山”。
她笑道,“以你香轍的能力隻要你一句話,寶業寺上下誰敢不從”。
“原來你什麼都知道”香轍眼神一沉。
“放心,我不會做別的什麼我隻是想見他”她是想見他,問他當年為何一句話也不留下便消失在她的視線中。問問他為何要拋下一切出家。問問在他心中可有她。她不恨她也不怨隻是想問問為什麼,為什麼他能灑脫的拋下一切。
“我不能”香轍不放心。因為她的出現太過巧合,她的消失太過神秘。或許她與他有過一段愛恨糾葛但他已出家,紅塵之事與他再無牽連。更重要的是香轍不希望他因為自己而出事。
“就算你拿溫越來威脅我,我的答案還是不會變。若你想見他就去寶業寺,他一直呆在那裏”。對不起溫越,若是要我以身涉嫌來救你,我毫不在意。但是那個人不行,若是定要做出選擇我隻能保全他。溫越,我不是個好兄弟了。
“那我可以拿下你再請他來”她冷笑一聲,“你的武藝是我教的,我很清楚那路數”。香轍不語他明白她若要拿下他隻是時間問題,因為在遇到月竹時他便知道那人的武功招招製他。
“你又何苦,他若想見你早在十幾年前就見了。如今他已出家與這凡塵再無牽掛,你又為何去擾他清修”香轍知道他阻止不了,愛情是讓人瘋狂的東西,當年香轍看著他的父親將這瘋狂記在了心裏。現在香轍隻是想勸慰,他無法做到不聞不問因為他在乎。
“那些事情都可以用簡單的出家來帶過嗎?那麼我呢,我算什麼?他欠我的就可以不用還了嗎?”她的情緒有些激動。
“他忘了,你卻執著痛苦。何必?”香轍不太明白,即使當年婉心拒絕他,他也隻是覺得失落卻不心痛。或許對婉心隻有情沒有愛吧!
“你不會明白,你們的愛就像是奢侈品給的總是那麼少,卻又讓人無限向往”她定定的看著香轍,“或許有許多多人都默默地守護在你身邊而你卻不曾發現過”。香轍一怔,是嗎?
“我不勸你,但是要抓住我卻要費些精神”說著香轍一溜煙兒失去了蹤影。“捉迷藏嗎?那麼香轍你輸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