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銘看了一眼湛,”你說去就能去?”“去哪?我也去”看著突然冒出的流鶯影銘有些無奈。影銘知道流鶯喜歡香轍還非常執著,但他不希望流鶯對香轍執著。也許是因為沙門對香轍的付出震撼了影銘,也更因為他的直覺告訴他香轍承擔不起那名叫“愛”的東西。所以他不希望流鶯在這執著中受到傷害。
“看來這祭祀院沒什麼大事,大家好像都挺清閑的嘛!”香轍瞅瞅了流鶯對影銘道。
“就讓她跟著吧!”影銘淡淡的看了流鶯一眼,她喜歡香轍,雖然自己覺得她會被香轍所傷。但他也不能去阻止畢竟這是流鶯自己的事情。
“我知道明月宮在哪裏”流鶯一個健步跨到香轍身邊,望著這個人堅定的說道。
來到明月宮時才明白為何江湖中人都說這裏非常隱蔽,這所宮殿原來坐落在懸崖的側壁倒有些空中宮殿的感覺。但這明月宮外麵的宮門不怎麼起眼是白石所製。
當石門開啟時才發現原來裏麵別有洞天。“分頭去找吧!”這個地方不小找起來應該很費力,所以影銘覺得還是分開找,這樣也不會一旦被發現大家都完蛋。
“我和你一起”流鶯先湛一步拉過香轍,香轍一愣隨即朝她笑了笑。“我……”流鶯抬頭望著香轍像要說什麼,良久卻又垂下頭歎了口氣。
“喂!你該不會是愛上本少爺我了吧。雖然說第一次在載月樓見你跳舞印象深刻但是”香轍笑著將手搭在流鶯肩上,“我先說明哦,本少爺已經有心上人了”。
是婉心嗎?那個曾今讓你動過心卻不愛你的女子。香轍已經三年了為何你還是放不下。你可知我們第一次見麵並不在載月樓而是寶業寺。“我知道”流鶯衝他笑笑不再多說。
不知走了多久這條路一分為三,香轍與流鶯向中間那條走去。影銘走左邊,湛和勿離走右邊。這一次勿離沒有跟在香轍身邊跟在了湛身邊,因為這是香轍的命令。勿離不明為什麼,但香轍知道。如果血龍珠真的在明月宮,香轍不敢保證勿離會讓他將血龍珠拿給溫越。這件事到現在湛也隻是同意來找血龍珠,也沒有同意將血龍珠交給溫越。香轍閉了閉眼,溫越這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流鶯回頭看了香轍一眼,“你再不快點我就不等你了”“好啦、好啦,我知道啦”香轍不耐煩的捂住耳朵。流鶯笑了笑,現在的香轍比起從前在寶業寺見到的香轍要好得多,少了迷茫少了憂鬱也少了份害怕被丟棄的心。
“小心”流鶯腳下突然一空,香轍一把抓住了她。流鶯仰頭望著他,看著他臉上擔心的神色笑了。“你看著到不胖,怎麼這麼重”香轍拉起流鶯後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擦著汗埋怨著。
“我可沒讓你救我”流鶯撇撇嘴向前走去。“喂!你好歹等等我啊!”香轍疾步追過去。“別過來”流鶯突然伸手將香轍推到一邊。隻是一瞬間“嗖嗖嗖”幾聲數百支箭向流鶯射去。流鶯幾個閃身避過幾十支,但在躲閃中左肩和右腿還是中了箭。香轍一驚,竄進飛射的箭林中將流鶯護住拉了出來。
“你怎那麼亂來,你知不知道會死人”香轍正色斥道。
流鶯停下處理傷口的動作看了香轍一眼,“亂來的是你好不好,那種情況下你竄進來幹嘛!”“切!本少爺救你一命,你應該感恩戴德才對”香轍衝她做了個鬼臉。
“我背你吧”香轍看也沒看流鶯突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來。“你不是嫌我重嗎?”流鶯一臉不爽。“少廢話,我可不想因為你耽誤時間”香轍蹲下身,流鶯暗自欣喜的趴在他的背上。他的身上有股菖蒲的香味,很香似乎在哪裏聞到過但不大清楚了。
當他們闖過幾道關卡時,香轍看到不遠處有襲綠色身影。“我們又見麵了”。香轍正在納悶在哪見過他時,隻見幾片竹葉迎麵飛來。香轍拔劍將其削落,“原來是你”他怎麼會不記得,在雲霞山莊的密室裏那個將竹葉釘在牆上的人。他知道這個人有多強大,也知道他們猜到自己會來此地。隻是為什麼呢?為什麼沒有在我們沒有防備的時候殺了我們?
他來不及思考那綠衣公子已向他一劍刺來。香轍回神一招“曉風殘月”氣勢洶洶向那人迎麵撲去,卻不料那公子身形一閃躲了過去。香轍一驚接著“拂風裂帛”橫掃而去牆麵當即出現數道裂痕,而那公子卻詭異的來到了香轍身後一劍刺去,香轍輕身一晃躲過,卻不料被削掉了右手的衣袖。望著被削掉的衣袖香轍不禁冷汗淋淋。
那公子笑了笑再次攻來,香轍和他周旋一陣發現他並沒有要傷害自己的意思,但那人的招數招招牽製於他。香轍越想越心驚突然左腳處一涼,不由低頭看去原來剛剛那一劍他並沒有完全躲過,這靴子被劍鋒劈裂了。那公子停下攻擊看著香轍左腳踝上的那串紫珠發愣。半晌他說出兩個字來,“香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