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題 《石頭記》原作者為康熙嫡孫弘皙(1 / 3)

《紅樓夢》“著作權”問題一直成為紅學索隱派爭論的焦點。本書通過考察《紅樓夢》成書根由,即作者著書目的旨在補記“血淚家史”,並用隱筆將真情藏在脂粉文字背麵,說明原著書人必定因某種原因不可能以真麵目出現在讀者麵前。因而,書中才有所謂空空道人撰寫《石頭記》的表述,才有《脂硯齋重評》傳於民間。筆者認為,幻名“石兄”與“空空道人”以及“脂硯齋”的真身,應該是謎書的真正原作者。而將《石頭記》“披閱增刪”成為《紅樓夢》的曹雪芹,是“替他傳述”,理應是繼承人身份。按“一芹一脂”著書的說法,《石頭記》作者是化名“脂硯齋”的當事人,最終完成《紅樓夢》最後麵貌的才是繼承人曹雪芹。今探究真事隱含,自然是要考證隱身的脂硯齋究竟是誰。唯有如此才能追本溯源,找到這部“文學迷宮”的真正謎底。  在探索真事如何隱去的過程中,筆者發現有這樣一種說法——訪奇采異,極巧窮研。這應是索隱秘笈,是打開迷宮大門的法寶。如今看來,要見到文學迷宮隱含的真情謎底,單一解讀版本、考證清史、研究方誌都不可能。隻有將散落在方方麵麵線索梳理過後,才能融彙貫能,豁然開朗。  正如著書人自謂“滿紙荒唐言”,從表麵看《紅樓夢》情節“荒唐”之筆處處皆是。如寶黛釵之間所謂“愛情故事”,與那個時代的風俗禮教大相徑庭。即便是社會發展到今天,仍與禮法格格不入。然而,若解得背麵真故事,依照著書人“正麵是美女,背麵是骷髏,看書要看書的背麵……”等提示,所有情節又盡在情理之中。著書人憑其博學宏覽的才氣,將經曆譜寫成氣勢恢宏的交響曲,有中外文化的相互交融,有國史方誌的映射對讖,有家族譜牒遙相呼應,更有神話傳說、經典古籍、漢唐曆史等假借之筆。正所謂“信手拈來無不是”,字字句句都蘊含著內在聯係。

怎樣破解著書人設計的“文學迷宮”呢?需要有的放矢。既然著書人的意圖是補記家史,行文就必然圍繞隱含家史來展開。書中人物也必然映射生活中的各個原型。哪一個人物在映射著書人呢?單從反映作者才情這方麵來講,書中便有“博學宏覽”的寶釵,有“才情之最”的黛玉。用著書人提供的“風月寶鑒”反麵照看,古有“女子無才便是德”說,這寶釵與黛玉怎麼就有超人之才呢?透過這“荒唐”背後,可見寶釵和黛玉的才情都在表述著書人的一麵。脂批亦有“釵、玉名雖二個,人卻一身,此幻筆也。今書至三十八回時,已過三分之一有餘,故寫是回使二人合而為一。請看黛玉逝後寶釵之文字,便知餘言不謬矣”。怎樣理解這“合二為一”說呢?應該是這兩個人物都在對應同一個生活原型,即著書人。還有脂硯齋批注“回思將餘比作釵顰等乃一知己,餘何幸也!”泄露出評書的脂硯齋將真身幻寫為釵顰的真相。  作為補記被泯滅家史的一部謎書,有家喻戶曉的《紅樓夢》傳情入世;有世代相傳的《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秘藏民間;更有“圈內情人”的文學作品暗透玄機。俗語說“人過留名,雁過留聲”,一代文學巨匠既然著就了這傳世謎書,一定會留下可供後人考究謎底的資料。  在樂亭《縣誌》人物列傳有詩雲:“湘湖蓴菜鑒湖蓮,兩地謳歌戴二天。試向清江迎送處,官艙留得幾文錢。此雲無緣借寇公,萬人遮道莫匆匆。留鞭世澤今猶西,不在湘東在澤東。篋有文章囊有弦,半肩行李也瀟然。固陵西望煙霞勝,共築沙堤到日邊。巨業鴻文姓氏香,肖堂累世在宮牆。由來種德還酬德,璧水春風萬裏長。”樂亭素有文化大縣之稱,地方戲曲有“樂亭皮影”(俗稱“樂亭影”、“老奤影”)、“樂亭大鼓”源於本縣。並有“蓮花落”(俗稱“落子”)流行民間。早在前清時期,樂亭人就重視教育,興辦私塾。所有這些文化底蘊的形成,自然需要強有力的物質作基礎。  前清時期樂亭大部田畝屬英親王阿濟格封地,原樂亭城第一大皇糧莊廟上崔家莊頭崔景祿,便是阿濟格手下將領。後來又有“京東第一皇糧莊”汀流河劉家,並有城內李氏、大港(音賈)史氏等多家士族大戶。這些士族世代有人在朝中為官,更有“富可敵國”之財。對應《紅樓夢》中四大家族在原籍皆有“房分”之說,應該說這“房分”指的就是“旗人封地”皇糧莊。在所謂四大家族敗落之後,這些宗室顯貴便以“落倒幫子”身份來到各自封地,這應該是京東“皇落城”的由來。  對應“著書黃葉村”一說,在樂亭海隅石臼坨(空中俯視如漂浮海上一片黃葉),文化內涵更與“藏身修書地”相吻合。考坨上詩詞讚賦等文化古跡,這被譽為“世外仙源”的孤島,有兩個特別值得考究的現象:一是沒有碑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