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碑(《紅樓夢》文中提道“斷碣猶存”)。這斷碑屬刻碑時故意不做碑頭,碑頭部分保留石料原樣,絕非後來損毀。按古時碑頭代表碑主人身份地位來看,這故意不做碑頭之舉,說明刻碑時碑主人身份地位無法用碑頭表現。這恰恰與著書人先時“錦衣紈絝”,後來“茅椽篷牖”相符。 綜合考證各方麵信息,這位隱身著書的妙筆“大士”,在書裏書外有許多替身為其補記曆史。在清史中有兩位老臣(《紅樓夢》金陵十二釵冊頁上的兩株枯木)張廷玉和鄂爾泰;在方誌中有樂亭士族出身的李蘭;在《紅樓夢》中有空空道人、甄士隱、賈雨村、北靜王、寶玉、寶釵、黛玉、妙玉、賈芸等多個人物;在石臼坨《朝陽庵碑記》中的智元大師;清宗室親友以“圈內情人”身份撰寫詩詞寄懷的曹雪芹(一擊兩鳴);在《脂硯齋重評石頭記》中以評書人出現的脂硯齋。將眾多替身綜合為一身,他便是“紅樓迷宮”築造者——愛新覺羅&8226;弘皙。 將原著書人確定為弘皙,是打開紅樓迷宮的關鍵。來看弘皙與原著書人相符之處: 首先,其作為康熙嫡長孫便很值得重視。弘皙是康熙嫡長孫嗎?當然是。作為太子胤礽的正室嫡子,深得康熙帝寵愛,再加上自幼便接受最高等的教育,如此方對應“楔子”中那段自白。不過,從清史上是找不到弘皙身影的,這就是“家史消亡”(賈史薛王諧音)的結果。 其二,康熙臨終有囑:“廢太子次子朕所鍾愛,封為親王。”弘皙就是廢太子胤礽的次子。史料記載,弘皙在雍正朝先為多羅理郡王,後為理親王,直到乾隆上台後的“弘皙逆案”被革除宗室。那麼,從“弘皙逆案”可以看出,就連弘皙父輩的莊親王胤祿都成為逆案追隨者,其他參與者也都是宗室王爵,這就說明弘皙身位要比這些親王高。究竟弘皙在雍正朝身份有多高呢?比他高的有的被雍正處理了,有的死了,到雍正後期,弘皙應該是一人之下,群臣之首。為什麼查不到弘皙作高官的史料呢?正所謂“光燦燦胸懸金印,威赫赫爵位高登,昏慘慘黃泉路近”,是因為他的記錄在清史上被抹殺,“賈史王薜”——家史消亡的結果。 其三,將弘皙定位為原著書人,恰好解開“自敘說——雪芹年齡太小”這一“死結”。試想,能夠著出如此氣象恢宏煌煌巨著的人,起碼應該具備非凡的身份:從小接受高等教育,博通經史;長大後又能在仕途曆煉,上可進入深宮禁地,下可見群臣百官,對當時清王朝的內政外交耳熟能詳,寫起來才如此得心應手。 其四,在清代孫溫繪《紅樓夢》插頁“趙姨娘問計馬道婆,戲彩霞賈環燙寶玉”上,有一對聯:“筠館綠侵儒子榻,藥櫚紅映鄴侯書。”可以肯定這是畫者有意之筆。上聯隱含雍正在叢綠堂被刺(另有專論),下聯中“鄴侯書”應該隱指著書人弘皙。清宗室詩人敦誠作為“圈內情人”寫有許多隱含真情的寄懷詩詞,其中有“鄴下才人應有恨,山陽殘笛不堪聞”。“鄴侯”是曹操之子曹植。這位“才高八鬥”的“鄴中七子”之首,以七步成詩名聞天下:“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清史記載弘皙“逆案”恰有七家宗室王爺參與。批書人特批“七出”。由此可見“鄴侯書”就是在隱露弘皙著寫的這部謎書。 當然,說弘皙是謎書原著書人也有一個“死結”。那就是清史記載“弘皙逆案”發生在乾隆四年,弘皙被圈禁死於乾隆七年。這死人怎麼可能著書呢?殊不知這個結並不死。研究清史的學者都會對前清史的真實可信產生懷疑,因為那些都是被乾隆大修《四庫全書》修理過的,特別是對雍正朝史的刪改最多。泯滅著書人弘皙曆史便是最有利佐證。如此說,這清史記載“弘皙逆案”不就成為冤案了嗎?不僅冤,而且假。冤在弘皙根本就沒有謀逆。假如真謀逆的話,乾隆的江山早就是弘皙來坐了。假在既然沒有謀逆,逆案是假,那圈死於乾隆七年就更不可信了。 正是“假作真來真亦假”。弘皙辭官歸隱後為了逃過死劫,曾以“金蟬脫殼”計詐死埋名;乾隆為美化名譽證明自己來路正統,命人刪改雍正《上諭內閣》,泯滅弘皙曆史資料;弘皙得知家史被泯滅“夢遊太虛幻境翻看冊籍”正隱喻作者得知如何被刪,著寫隱含真情的《石頭記》,並且為使讀者發現秘密,多次進行評注;乾隆得知弘皙著“礙”書流傳民間,下旨查禁,並牽連許多宗室權貴,書中所寫“葫蘆廟炸供失火,接二連三牽五掛四”即指代此事;弘皙將書交曹雪芹“披閱增刪”去掉礙語後再傳情於世;《紅樓夢》廣泛流傳,時有“開言不談《紅樓夢》,遍讀詩書也枉然”之說。乾隆深怕真情泄露,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既詐死著書,我便稱你早已圈死,讓真相永難見天日。 兄弟倆鬥法,鬥得無數紅迷身陷“迷津”。 一代鴻儒煙消雲散,留下血淚著成的傳世之作——書中脂批有,“能解者,方有辛酸之淚哭成此書。壬午除夕”。這位深得康雍兩代帝王鍾愛的治國賢才,於乾隆二十九年(甲申)去世,終年六十九歲,恰與康熙同壽。為了將真情傳世,繼承人曹雪芹“替他傳述”——“書未成,芹為淚盡而逝。餘尚哭芹,淚亦待盡。每意覓青埂峰(隱身著書地)再問石兄,奈不遇癩頭和尚何?悵悵!今而後,惟願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書何幸!餘二人亦大快遂心於九泉矣!甲午八月淚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