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是為了無辜喪命的可憐人而哭泣,是為了木訥的人生氣,上天有了感情也許也會死去吧!
黑沉沉的烏雲翻滾,無聲的雨,沒有打雷。
兩個人再次來到案發現場,這裏卻定就是第一現場。屋子裏有警員看守,男孩仰麵躺在炕上,極其安靜如同沉沉的睡著。男孩的父母靠著門,麵無表情,任由風雨拍打,眼睛死死盯著他們的獨子,四十歲得的兒子,才十三歲就裏父母而去,可以想象他們有多麼傷心,幾近癡呆,目光死了。
溫雅麗和傲家成站在炕前,靜靜的瞧著孩子,不約而同的閉上眼睛,眼前的男孩正在穿上遊泳衣,那是趁堂姐不注意是時拿來的,是堂姐最喜歡的黑色遊泳衣,男孩認為非常性感,於是心滿意足的穿上,然後在泳衣外套上大紅的裙子,那也是堂姐的。穿好衣服滿意的笑了,他喜歡這套衣服。
“你多大的時候對女孩有那方麵的幻想?”溫雅麗想要確定,隻能問他。雖然感覺有點那個。
傲家成的臉竟然範出紅暈,靦腆的如同個懷春的大姑娘,說話有些結巴。“我小時候很內向,看見女孩子遠遠的就躲開,所以很討厭自己膽小,有時候故意接近女孩兒,可走的越近臉就越紅,她們都叫我‘寒暑表‘心裏想的都不敢去做”
“所以小時候就有很多女生追嘍?”溫雅麗嘴上打趣,心裏麵酸溜溜的,所以話裏不覺帶了幾絲酸味,慶幸傲家成的情商不及智商。
“我是說,我小時候老實,不敢講話,就像他”傲家成指著孩子,成功轉移話題。
老實內向的孩子,往往外表靦腆內心澎湃,是戀物癖滋生的先天條件,穿好衣服,他不想收拾屋子,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怎麼會喜歡收拾屋子呢?就連大人都會把屋子弄得像狗窩。
在閉上眼,孩子開始捆綁自己,手、牙,全部都用上,好不容易捆上手腳,可秤砣,無論怎樣都無法綁到腳上,掛上接近三米高的房梁,而且是在沒有墊腳的東西的幫助下,孩子無助的站在原地,這時,一個影子,慢慢接近孩子,抱起他,把他掛在房梁上,並且掛上秤砣。
“那個人,就是凶手!”他們興奮的望著對方眼裏的自己,笑的那樣燦爛,是看到凶手後的興奮,現場還原,在意念中和他來個親密接觸,心的交融,往往會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300塊錢中有一張是不是寫了名字?”傲家成問“是啊!小孩嘛,學校齊錢的時候老師不都讓寫名字”溫雅麗有些奇怪。
“你小時候,從來沒缺過錢吧!上廁所沒有紙時,是不是常用到它”溫雅麗語氣裏帶著對於富二代的蔑視。
“我可沒那麼有錢,還有不準歧視富二代!”傲家成微笑著抗議。
“我哪敢歧視你們呀!不知道當時我們多羨慕用紅紙上廁所的同學,三百,現在我還記得。”溫雅麗回想小學時的富豪同學“可惜,是個女生”說罷自嘲的低頭“300對一個孩子多重要!即使是大人”說完看了眼門口蠟像般的夫婦。
“你嫁給我,我給你數不完的300,怎麼樣?你可以一睜眼就開始300,300的數,每天如此,我保證,我可是地道富二代,有錢,純爺們!”說著把胸脯挺了又挺“你說這錢會讓這孩子心甘情願的被吊起來嗎?”溫雅麗又恢複原有的冷,笑容隻是她難得的恩賜,大多時候她是板著臉的,所以同事們都叫她“冰美人”神秘的都是吸引人的,所以對男人們都很熱衷於破冰,因此有著致命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