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漂了一眼門口的夫妻,不知道是怕他們介意還是……說不清楚。

孩子媽媽依舊目光呆滯,對於兩個人的話沒聽進一絲一毫,可是孩子父親臉上表情複雜,憤怒、緊張、抑或害怕,複雜的無法形容。眼睛活過來如同受精的兔子左躥右蹦。

兩個人,同時下了定論,難道是?

離開現場,一把紅雨傘在昏暗中異常醒目,“你第一次,幾歲?”溫雅麗直接了當的問。

“你這也太直接了吧!我拒絕回答。”想笑的衝動再次襲來,嘴角抑製著才沒有笑的太直白。

“這男孩幹的,你幹過嗎?”她再次提問。

“這個,個人隱私,打死都不能說,除非……”他故作懸虛,把明亮的眼睛眨的如同夜空的星星。

“你覺得,他是主體還是受體?”傲家成把強壯的右臂環繞在溫雅麗的肩上,體型較小的她完全被攔在懷裏“你覺得現在你是主體還是受體”兩個人眼神交結,溫雅麗例外的沒有發火,要是換了別人,下場可想而知。

“自願的、受體、戀物癖也許還有被虐傾向,對不對?”溫雅麗以一種小女人的神態瞧著傲家成,“隻要找到他,這個案子就能結了”。

自打和他一起,溫雅麗似乎不再冰冷,傲家成也不再吊兒郎當的和其他女人們嬉鬧,他們待在隻屬於他們自己的世界,別人插不進,就像此刻的虎子,心情糟透了,那家夥竟然敢非禮他的女神,真想衝過去拍扁他。

憤怒讓虎子攥緊拳頭,胸脯不斷劇烈起伏,半晌“算了,他可是比武第一名,還是先忍一忍,練好功夫再揍他。”心裏想著氣平順了不少,難得虎子竟然動了回腦子。

紅傘下的兩個人沒有虎子靈敏的觸須,覺得不過是相熟的同事間的正常玩笑所以並沒放在心裏,但都感覺到彼此的關係好了許多,以後配合起來一定會很順利。

“頭兒,傲哥”虎子終於逮著機會插進話“我結合現有證據,覺得可能是有人要取魂,養小鬼”知道會被罵,虎子趕忙做了個等等聽我說完的手勢“紅裙子是火,泳衣是水,用來困住魂,房梁是木,吊起來防止魂取不淨,秤砣是金,地下是土,生日是陰時陰月陰日,是不是道士幹的,專門用來養小鬼”

“想不到,還挺專業。”傲家成說到,“懂得不少嘛!”

虎子又犯了傻氣,憨厚的可愛“我就是懂點皮毛,個人愛好。”

“再去現場去看看,有時候線索太多反而不如沒線索”這是傲家成自己總結出來的,自認為很有道理。

這一次,對於孩子父親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多留了分注意。他似乎是活過來了。風更吹的緊,打著忽哨,整間房子裏冰涼的幾乎刺骨。五月,不會這麼冷,難道孩子真的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