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問的那個老奶奶,她也這麼認為”虎子很不服氣,嘟囔著嘴。
“那老奶奶說什麼了?是不是說看見男孩的魂了?”傲家成打趣的問,哪知虎子當了真“老奶奶說這孩子是陰時陰月陰日生的,又是死在陰曆生日過完的十三天,年齡十三歲,老奶奶還說她看見一個背大包戴帽子的男人,估計就是來取魂的!”
“少胡說八道,你是警察!快去查查看戴帽子的男人”溫雅麗被虎子氣的不行,真想狠狠抽他,瞪的虎子隻好訕訕的跑了,嘴裏叨念著“警察就不能信佛?這是世界就沒鬼嗎?”
“我們去四周走走,也許會有發現”傲家成提議。
於是兩個人打著同一把傘,圍著王家老宅搜索有用線索,在同一把傘下,空間有限,兩個人挨的很近,依稀聽見對方的心撲通撲通強有力的跳動,一對美麗的男女甜蜜的雨中漫步,互相訴說著說不完的情話,你濃我濃,不知羨煞多少鴛鴦,悄悄走近,傾聽傘下說到“這孩子腳下的秤砣自己是掛不上去的。”是女人的聲音。
“沒發現墊腳的,那孩子也許是飛上去的”男的沒正經的說到。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換對於案子的看法,溫雅麗認真的聽著,她側過頭,仔細的瞧著傲家成,他是那麼專注,玩笑裏的專心,都說工作中的女人是最美麗的,可眼前的男人卻樣迷人,他的側臉的線條流暢,完美,就如同他的那輛陸虎或者保時捷或者其他豪車,昂貴的美麗。
雨絲淘氣的鑽到傘中忘情的清輕吻著她動人的臉,溫雅麗看著不覺如了神,這感覺太過熟悉,即使過了百年、千年也不能忘掉。她的目光一接觸到他就在也舍不得離開,那感覺逝去的太久,世間任何事物都無法取代。
傲家成也有同樣的感覺,他急切的回應著她的目光,什麼美女沒見過,可對於她,就是心跳的厲害,控製不住想要去關心她,關注她。“小心”眼前有一小汪雨水唱著歡快的樂章,他及時提醒,才不至於侵吞她潔白的褲子。
雨裏夾著風刮的更緊,好像故意製造機會,他靠著她,很近很近,把傘盡力傾向她的一側,所以她並沒有淋濕,而他自己幾乎濕透了。雨打在身上是那麼溫暖,夾雜著愛的溫度,可惜傘下的兩個人不解風雨的情意,破壞氣氛的說到“這是個相對封閉的村子,有外人進村很難不被發現”;“這裏楊樹太多,樹林太密”;“孩子沒呼救說明他並沒有意識到危險”;“他父母這麼放心讓孩子一個人回來?”
兩個人的話隨風漂出老遠灌進樹枝上半睡的鳥兒耳中鋪打翅膀翻了個身,飄進有心人的耳裏即使此刻四周無人。風雨生了氣,刮的更緊下的更密。
邊說邊走邊看,村子不大,沒一會兒功夫已經在腦子裏畫了張立體圖,把周邊環境記憶的真真的。於是兩個人走出樹林打算回去,就在一瞬間,一個模糊的人影晃了一晃,不見了,兩個人緊追,愣是沒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