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抓著蟒蛇的尾巴,然後望向場下所有的看客。“好了,又到了每天一次的抽獎環節。看樣子這個女嘉賓,不是十分配合呀。”
隻見侏儒皺巴巴的小手使勁往外一扯,結果女嘉賓還沒有喘口氣兒呢,隨著拉扯的慣性像是一個旋轉的陀螺一樣,不停地立在原地轉圈圈!
觀眾一麵看得捧腹大笑,一麵禁不住熱烈的氣氛,紛紛站起身子投以興奮的目光去猜測誰會是中獎嘉賓呢?
隻聽“撲通”一聲,女嘉賓猶如一個酩酊大醉的酒徒一樣。倒地不起。侏儒沿著女嘉賓手指的方向望去,似乎所有人的視線登時集中在我們的方向。
此時,一輛歐式宮廷馬車,停靠在窗外的酒吧對麵。與周遭往來的侉子格格不入。我驚奇地發現這輛馬車似乎是曹軒一直在翹首以盼的來者。
我不知道曹軒與我碰麵之前,到底經曆了怎麼樣的重重把關。然而,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我已經察覺到了氣氛的異常。一輛手推車的車軲轆正不停地朝我這邊發出了聲響。
越來越明顯的聲音,侵擾了我的專注。我剛剛轉過頭,卻錯愕地發現兩個眉清目秀的漂亮女郎正走著貓步,把侏儒高高架在手推車上,然後來到了我的麵前。
“恭喜這位先生成為我們本場活動的幸運兒,”站在手推車上的侏儒一麵笑盈盈地看著我,旋即轉過身,貓腰拿酒。他又露出了兩片白白的屁股蛋,麵向著我。引得旁人樂不可支。
“這是我們慷慨的饋贈,請您收下,”
幸運兒的獎賞就是一瓶庫克香檳,是嗎?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再說了,你們這個好地方,酒櫃上五顏六色的酒瓶,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不必了,”我禮貌性地回絕。不料,侏儒卻縱身一躍,動作連貫地落入了我的麵前。我還沒有回過神來,侏儒那張粗糙的麵孔,還有短小的四肢已經與我近在咫尺了。
曹軒,依然對他不屑一顧。為什麼我不能做到像他那樣呢?侏儒似乎隻針對我,他把女郎喊到身旁,然後隻手扯開女郎的衣領。
我喝剩的檸檬茶,登時變成了女郎濕身的大禮。拿起茶杯的侏儒直接往女郎的麵上潑灑!冰寒的茶水直接流入了女郎的衣領。女郎瑟瑟發抖的誇張表演,瞬時又讓侏儒無比的亮眼。
“遠道而來的旅客呀,這不是一瓶普通的香檳!而是一杯肩負著眾人所望的踐行酒,明白嗎?”
窗外的宮廷馬車在原地轉了兩圈,最後逼不得已停靠在酒吧的門旁。我起初不明白為什麼酒吧的門旁,竟然是一個馬廄。
而今,我漸漸地能接受這個小鎮的離奇了。就像不知疲倦的侏儒,竭力在我身上嘩眾取寵一樣。
“難道你不想成為姑娘們眼中的勇士嗎?難道你不想知道路易的下落嗎?你非常關注,不是嗎?否則,你根本就不會到這兒來,”
侏儒在眾目睽睽之下,替我斟了一杯酒。緊接著,窗外的騎手安頓好這隻疲憊不堪的馬兒後,馬上來到了馬車的後麵。優雅、嫻熟地替馬車上的主人拉開了車門。
突然,曹軒搶在我之前奪過了侏儒手中的香檳。人們把目光從我身上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他完全不在乎誰。而是獨個兒自斟自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