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自己也姓韓,祖上好象還是韓國的貴族,“反正自己現在沒有大名,幹脆還叫韓信算了,這樣也沒有改變姓氏,應該對的起現代中自己的先祖吧。不對,什麼先祖不先祖的,我這不是在古代嘛,說不定我的先祖還沒有我出現的早那。好像這一段曆史中還有兩個在曆史上很有名氣的人也叫韓信,哎!有就有吧,他們叫他們的,我叫我的,誰讓韓信兩個字很適合做人的名字那。”韓信一個人這麼胡亂的想著,但不知道當他知道這裏就是淮陰侯韓信故鄉的時候會做何感想,恐怕那時候他會後悔自己有個韓信的名字,因為在淮陰縣沒有第二個韓信。
“娘,幹脆兒子取名叫韓信算了,有誠有信的我覺著挺好,不知道娘同不同意。”韓信想起當初老爸曾經跟他說過,給他取名韓信是期望他一生做講誠信的人。
老人笑了笑,佯裝怒道:“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世上哪有自己給自己取名字的。”嘴上這麼說,可也沒有反對,韓信這名字算是正式注冊生效了。
“娘,我不能老閑在家裏什麼都不幹,娘想一想我都能做些什麼?”
“做點什麼?”老人一時陷入了沉默,因為以前的韓信好吃懶做,她還真不知道韓信幹什麼合適,“要不過些日子你去租一塊地,那樣明年咱娘倆就不用再討飯了。”
“種地?”一聽韓信就笑了,他可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種地的活又髒又累他不會也不願去學,再說憑借他一身現代知識去種地不是大材小用?想了想他提醒道:“娘,種地要明年才能有收成,有沒有馬上就能掙錢的活?”
老人聽出韓信不想種地,歎一口氣道:“天下倒也有輕鬆掙錢的人,但那些都是衙門裏的老爺,像你從小什麼都不會不種地還能做什麼?”老人本是勸韓信還是安心種地不要好高婺遠,可韓信卻想:“誰說我打小啥都沒學?我會的東西這個時代的人一輩子都學不完,不過這倒提醒我了,改天就到衙門找個差事。”
韓信又和老人談了很久,看老人神情疲倦了才回到自己床上躺下,不一會自己也就睡著了。
第二天韓信起了個大早,他一晚都被一個反複出現的夢打擾的沒有睡好,看老太太還睡的正香也不忍心叫醒,向快要熄滅的碳火中添了兩塊柴火後便悄悄的出了門。
他想給自己和老太太營養一下,老吃窩頭怎麼行?於是他想到了昨日小河中有很多魚。
這一次他準備的很充分,還是初中語文課本中一篇文章提醒了他。在樹林中挖了半天找了許多蚯蚓和小蟲放在石頭中間砸成蟲子醬,用食指粘了一點放在鼻子下麵嗅,可真夠腥的!又臨時編了兩個壇子大小的小筐,然後下到小河床上尋了個理想的地方挖下兩個坑將兩個小筐埋了,敞開小筐口子再將蟲子醬小心的放進去。感覺一切滿意了便打算回到家中坐等魚兒自投羅網。
剛進門正碰上老太太拄了盲棍出門,韓信趕緊扶住老太太道:“娘,你今天不用出門了,今天由兒子給你做頓大餐!”
老太太哪裏肯依,最後還是韓信拍著胸脯打保票說今天的吃飯問題全交給他了才將老太太拉回到屋裏。韓信琢磨著時候差不多了就準備到河裏取自己的獵物,老太太不放心非要一同去看個明白,韓信隻好扶了老太太一同出門。
出門沒幾步,韓信便見到前麵不遠房子的小院中站了十幾個人,昨日借給自己窩頭和火石的許二夫婦也在其中,正指著自己和旁邊的人說著什麼。韓信沒有想到古代的人也會這麼八卦,他把這事跟老太太說了,老太太回答的倒直接:“別理他們!”
好像是有意示威似的,走過他們旁邊時,韓信感到老太太的胸挺了挺,韓信受到感染也昂著頭扶著老太太在眾人的驚詫中旁若無人的過去了。
想著剛才那一幕韓信就自覺好笑,自己怎麼也會跟這些人較勁,不過老太太說了句更嚴肅的話:“狗兒,你要看的起你自己,尤其是在看不起你的人麵前。”
這樣的話從老人嘴裏說出,韓信知道老人又想起辛酸的以往,他扶著老人的手微微加了些力氣表示記下了老人的話,然後韓信一抬頭就看見河中的那條船。
不錯,和昨天碰到的船一模一樣,連船頭那個女孩的樣子也跟昨天的一樣。
韓信想著今天遇到的事都挺順利,為什麼臨到中午卻遇上這添堵的事,正是船頭那女子蠻橫的模樣和那結實的一巴掌讓自己一晚上都沒有睡好,那個情景老在自己夢裏反反複複上演,“幹嘛老想著她,該不會是愛上她了吧?”韓信為自己突然間產生的想法嚇了一跳,“才不會,誰會喜歡這樣的野丫頭。”韓信努力抵製著心底的念頭,“我就在這裏等你走了再下去,最好是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