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聿銘似低笑了一聲,慢慢抱著錦繡倒在地上,隻是陪她接吻,接吻,吻,似要到地老天荒。
錦繡跌到衛聿銘身上,慢慢帶了顧狠勁兒,自己直起腰來,在黑暗中看到衛聿銘的格外晶亮一雙眼,表情嚴肅。她挑起他的下巴,自己俯下身去狠狠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衛聿銘在輕微的吃痛後坦然,由著錦繡折騰。
慢慢泄了氣,錦繡才把唇移回到他臉上。
她蜻蜓點水似的在他唇邊輕舔了幾下,像是誘惑,衛聿銘乖乖地上鉤,自己接受她的惑,用舌來迎接她。哪知道錦繡根本不要他的參與,幾番逗弄後,轉戰到他的喉結處,輕舔慢咬,雙手按著他的肩,不要他動彈。
衛聿銘悶哼幾聲,身體早已忍得發疼。
他揉著錦繡的肩,慢慢要褪了她的衣服,錦繡卻不按著他的步驟來,打開衛聿銘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自己坐起來,一下子脫了外套,俯下去,狠狠拽開衛聿銘胸前的衣服。
他久睡剛起,洗了澡出來換著衣服時聽到屋裏有動靜,出來時聽到影影綽綽的哭聲,走過來時不過換了一件幹淨的襯衣。現在,他似乎聽到扣子被扯掉的聲音。
黑暗中,錦繡像個女王,勢要主宰一切。
扒開他的衣服,她一雙纖手按下去,自己俯身從他的脖頸處開始吻著,一舉一動,似乎都是當初衛聿銘在她身上做的,她吻著他,甚至有幾分惡劣的在他身上重吮,弄出些痕印來,素手滑到皮帶附近,拽了幾下,衛聿銘輕笑,自己過來幫他,三兩下弄開了。
“不許笑!”錦繡的聲音嚴肅至極,由不得一點懈怠。
衛聿銘一下僵住,感受到錦繡手的涼意,延伸到自己的欲望中心。
他由著她折騰,這一瞬間他體驗到錦繡蛻變的美好,主動的不可思議,一舉一動挑動人心,他一直知道錦繡是一朵花,綻放的光輝明豔耀人,他不自覺想把她深藏,明白任何人嚐了那滋味兒都畢生難忘。
但她到底綻開,卻是在離開自己之後。
錦繡哪裏會多想這些,她又恢複到那種牢籠中的狀態,黑暗給了她完美的掩飾,欲,愛,在這黑暗中都光明正大的盛開,綻放,璀璨到死亡。她的手極有魔力,當到達一個點時,衛聿銘渾身輕顫,她便知道是這裏了。
她像在探索一樁寶藏,她吻他,並沒急切的去脫自己的衣服,十指芊芊,在他身上作著畫。
衛聿銘受不了了,這一下,不準備再給錦繡主動權了,太會磨人了。
他翻了個身過來,把錦繡壓到身下,哪料錦繡一個嬌笑,拉下他的脖子來狠狠吻著,雙手在他胸前無意識的亂畫著,一雙腿更是不老實的屢屢犯戒。
“妖精!”
他顧不得這麼多了,快速的解著錦繡的衣服,吻一直在持續,室內可以清晰地聽到唾液交換的聲音,錦繡擋了一下他要解自己褲子的手,抱著他又是一陣死磨,深入人心的吻,似乎隻有有吻就夠了。
所有的吻,到地老天荒的吻。
衛聿銘漸漸不滿足於這些,推開錦繡的手,慢慢褪了她的褲子,手滑進去,聽到錦繡低聲的笑。
他愕然,忽然一下子所有的動作都頓住了。
錦繡慢慢從他身邊抽身,笑的更加大聲。
她自己站起來,一件件把衣服褪了出來。
“你……”
衛聿銘不敢相信,這是錦繡啊,錦繡……他們上一秒還這麼激烈的吻著,可是直到他接近才明白,幹澀至此。
一個女人陪一個男人做了冗長的前戲,卻沒有潤度。從頭至尾,錦繡像在演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