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姚心愛姿態優雅的在空中劃了一道曲線,蔡宏文第n次跌到地上。他揉著酸痛的水桶腰,喘著粗氣:“你你……你別……敬酒不吃……吃……知道……抓你……來……抓你幹嗎……給我做妾……做妾……生……生兒子。”
“去死。”
姚心愛惡心了一下,不會吧,給這種貨色抓一個老婆用得著這麼費盡周折嗎?死忍者也太沒追求了吧,像我這樣高智商的人怎麼會相信這樣荒誕的蒙騙呢?死胖子,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弱智啊?shit,盡管不信,但胖子的出言不遜令她越想越惡心,她仍然在心裏怒罵忍者,你個死變態,我被這個肥豬調戲都是你的錯,你還不如給我一刀算了,怎麼還不出現呢?到底死哪兒去了啊?非要我親自叫你才來嗎?
沉默中的姚心愛突然爆發出一聲呐喊:“救命啊!非禮啊!”
“哎呀,你別叫啊!”蔡宏文慌忙從地上跳起來製止姚心愛呼救,人還沒有靠近,就慘叫一聲撞回地麵。
姚心愛對著他的小腹結結實實給了一腳。
5秒鍾後,忍者衝了進來,見到嗷嗷亂叫的蔡宏文,怒不可遏的揪起他的衣領:“蔡宏文,你把我的話當成兒戲了嗎?你是不是不想給你的老父親養老送終了?別再招惹她,否則我殺了你。”
蔡宏文嚇得魂飛魄散,連連求饒:“是是,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忍者掄給他一個大耳光:“滾!”
蔡宏文嚎叫著,捂著一嘴破碎的牙齒連滾帶爬的逃之夭夭。
忍者回過身,很關切的看著姚心愛,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
“我沒有聽錯吧,我剛才好像聽到牙齒破碎的聲音。”姚心愛恍惚的問。
“沒錯。”
姚心愛露出刮目相看的表情,望著門口自言自語:“太酷了。”
“你說什麼?”
“沒什麼。”姚心愛回過神,“謝謝你。”聲音很輕柔,宛如天籟。
忍者顫抖了一下,覺得無比受用,這是她第一次和顏悅色的對自己說話,他有點不好意思了:“沒什麼,是我疏忽了,才讓他有機可乘。”
“沒關係,是我趕你走的嘛。”姚心愛突然變得客氣起來,幾分鍾之前還罵人家死變態來著。
忍者的麵堂略略發紅,他把目光從她的笑臉上移開:“你快洗澡吧,我在門口守著。”
姚心愛叫住他:“水涼了。”
“我馬上叫人換水。”
“不麻煩了,我不洗了。”
“怎麼不洗了?”
沒心情了,真的一點洗澡的心情都沒有了。本來就不應該提洗澡這碼事的,深陷囹圄不是住酒店,危機四伏的環境裏,洗澡這種給人無限遐想的事情簡直就是吸引惡狼的誘餌,也屬於自掘墳墓。
“太危險了。”她實話實說。
“我給你望風。”
“更不放心了。”她真的不是有意要打擊別人的自尊。
但是忍者被打擊了,備受傷害的抬起頭來看著她:“你不信任我?”
姚心愛一愣,這話從何說起呢?沒記錯的話,他們兩個是綁匪和人質的關係,怎麼扯到信譽度的問題了?她不忍心繼續打擊他,把這句省略沒說,直接說後半句:“朋友之間才牽扯到信任,我們是朋友嗎?”
忍者被她這句話噎回去了。
姚心愛趁熱打鐵,調侃他:“要不你別當綁匪了,給我當保鏢好了。”
“不勝榮幸。”忍者笑道。
“不過要委屈你了,因為我沒有那麼多錢付給你。”
這個時候的姚心愛顯得分外可愛,忍者忍不住擼擼她的頭發,就像慈祥的叔叔愛撫一個可愛的小孩兒。
最後,姚心愛用那缸洗澡水洗了頭發,因為忍者對她說她的頭發不如綁架她的那晚有彈性了。異性的建議一定要虛心聽取,因為他們的評價往往是具有建設性的。